我拿着一束马蹄莲,来到了公墓,我所祭拜的人不是张小帆,也不是唐凌,而是一个叫莫莫的女子。
她是我的初恋,永难泯忘的初恋。我依然记得,第一次牵她的手时的激动,第一次亲她的唇,蜻蜓点水,却满心的甜蜜。我们没有进一步发展,却留给了我最初最纯洁最美好的关于爱的回忆。
父母移民的缘故,我只能弃她而去,我回来只是想知道为什么我给她写了一百六十封信,她就从来没有回过,整整十年,我只要她给我一个理由。
当我回来,她却早已不在,她哥给我看了她的日记与遗书,我才知道,她在室友张小帆与唐凌不停地欺凌之下,跳了楼。她说一个被**得没有了任何自尊的人,不会再有活下去的勇气了。十年前,她有死的决心却没活的勇气,十年后,张小帆与唐凌同样有了死的决心。
此时,古董店的老板也出现了,手里同样拿着一束马蹄莲。他是莫莫的哥哥莫大伟,同时,也是一个心理学家。当我带张小帆与唐凌到他那里之后,他用那铜镜对她们进行了催眠与暗示,只要看着它,她们就会产生幻觉,如他暗示的那样。
我想,莫莫终于可以安息了。
而我,也了却了自己的心愿,纵然下半辈子会在监狱里度过,也无怨无悔了。
我在路口打了一辆车,面无表情地说:“去公安局。” 蝴蝶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