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42 丢盔卸甲
绯红迅速的染上了脸庞,知道她是往不好的地方去想了,一脸尴尬害羞的看向厉慧瑶。
“慧瑶姐,不是……你想的那样!”
上前拍了拍她的肩膀,笑吟吟的走出了房间,仔细的准备着需要的物品,为这一次的旅行做着充足的准备。
转眼间已经到了时间,厉慧瑶已经将两只装的满当当的皮箱整理好,摆放在客厅,而她本人正带着一副黑色镶钻女士墨镜,头戴一顶黑色遮阳帽,衬得她的肌肤更加的白嫩光泽。
她面上一副悠闲愉悦的模样,在门口穿上一双白色尖头高跟鞋,一身装扮清丽脱俗,优雅大方让人看了赏心悦目。
“慧瑶姐,我帮你把皮箱拿下楼吧!”
料定这么沉重的皮箱,她一个人一定无法搬动,何况她的脚上还穿着一双跟高十厘米的细高跟!林白浅上前拎起一只皮箱,十足的重量让她失足了劲才拎起来,身子也因为重量微微的摇晃着。
打开门脚步蹒跚的便要走出去,却被厉慧瑶止住了动作,“白浅,太重了你快放下!”说着拿过行李箱放在一旁,对着她笑了笑。
这时,楼道里传来了脚步声,林白浅顺着敞开的门看去,只见是一名男子,越看越觉得熟悉,仔细一端详,终于认出了眼前的男子。那男子眉眼深邃,一头利落的短发透着浅浅的黄色,这不正是那日与厉慧瑶在楼下举止暧昧的混血男人吗?
热情的跟她打了声招呼,礼貌又绅士的站在了门口,林白浅知道他一定是在等着厉慧瑶。
果然,察觉到他的到来,后者立即现了身,两人见面便来了一个大大的拥抱,满口的流利的英文对话,让林白浅听不懂两人到底在说些什么,只好安静的站在一旁。
从厉慧瑶的手中接过那两只重量十足的皮箱,轻而易举的便拎了起来,“白浅,我走喽!”
与林白浅挥了挥手,追上前面的,两人一起有说有笑的并肩走入了电梯。看着他们的身影,疑问重重的回到了屋内,慧瑶姐姐难道是跟那个男人一起去旅游吗?
心里不由得担心起来,毕竟最近她的行为举动都很偏激,上次甚至在酒吧喝的烂醉如泥,如今突然又与一个男人出国旅游,这更让自己担心,拿起茶几上的手机便拨出了一个电话。
厉莫庭正在办公室办公,由于是周日休息,季少川便来到警局看他,顺便跟他详细的说明一下在医院调查到的情况,其实他心底还藏着另一个目的,只不过从不敢把心思表露出来,毕竟那是有关于厉慧瑶的。
自从上次见过她后,他的心就再也无法按耐住那种感情,压抑了多年的情感在心中呼之欲出,每每已经挂在嘴边,却自认为是理智,倔强的不肯说出口,但心里的直觉自己欺骗不了。
他想知道厉慧瑶的情况,他想知道她过得好不好,这种强烈的感觉使他不由自主的就来到了厉莫庭着,当然,借口是为了协助他办案。
从公文包中拿出一个文件夹递给厉莫庭,面色沉重道,“这是彭蕙兰具体的死亡记录。”
若有所思的接过文件夹,修长的手指翻开纸张,目光凝滞在那档案人的名字上,与雷霸天有着相同的死因,皆是由于心脏麻痹,那么彭蕙兰的意外身亡肯定也与雷霸天一案有着或多或少的联系。
但由于是在家中身故,死亡时也没有发现挣扎反抗的痕迹,恰巧死者生前患有并不严重的心绞痛,警方便把这件案子定为因病身故。
“咚咚!”敲门声突然想起,打断了厉莫庭的思路,合起手中的文件沉声道,“请进!”
门被轻轻打开,那敲门的男警员只露出半个身子,对厉莫庭打了个招呼,有些焦急的说道,“厉警官,杨局找你有事!”
微笑着点了点头,那男警员便退出了办公室,看着他起身要走的匆忙模样,季少川悠闲地坐在一旁的椅子上,拿起桌上沏好的咖啡自顾自的喝着,叹了一口气好像十分无奈的样子。
“唉,你去忙吧!我这个“助手”能自己照顾好自己!”说着还对着他挥了挥手,一副打发他的模样,厉莫庭嘴上挑起一抹笑,简单了拿了文件便走出了办公室,杨文龙找他有事,他顺道也将这份文件向他汇报一下。
厉莫庭刚走不久,桌上的手机便拼命的叫嚣起来,“嗡嗡”的震动颤的人心忐忑。
季少川发觉了声音,发下咖啡便拿起了手机,屏幕显示是林白浅打来的,便立刻站起身想要追上刚走不久的厉莫庭,可是屋外哪还有他的身影,这让季少川为难起来,一时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手中的手机还在响着,略一思索他还是决定接起电话。
“……”刚接起电话,还没来的及开口解释,便被林白浅略显焦急的声音打断,根本不给他出声的机会。
“莫庭,慧瑶姐出国了,现在已经去了机场,我感觉她好像有什么事情……”电话那头的林白浅心里很是担心,待那头接起了电话,便什么都不顾的说了出来,纤纤玉手紧紧的抓着手机。
出国?季少川的心一瞬间悬了起来,电话中林白浅说的清清楚楚,她要出国,难道她要离开吗?恐惧在心中扩大,一种前所未有的情绪在心中爆发,脑海中现在只有一个念想,那就是——不能让她离开!
心里这么想着,嘴上便早已按耐不住,焦急的问出了口“几点的飞机!”
电话那头的林白浅一怔,被这突然间出现的声音吓了一跳,隐约的听出接电话的人不是厉莫庭,从声音隐约辨别出。
“季少川,是你?”
“你快说慧瑶现在在哪!”
声音中尽是焦急,音量也提高了许多,他此刻已经顾不得许多,只想知道她现在在哪,不想就这样让她离开a市,离开自己。
这也正是他不敢承认的,感情,却在这一刻抛铠卸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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