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家泰的怀里,汗津津的黄月英睁开了一双媚眼。
林家泰在她的唇上轻轻地印了一个吻,说:“等会跟麦合丽娅和阿维娅说一下去天竺的事,之后我还要去朝廷拿通关文牍,明天我就要启程去天竺,家里的事,你多费心了,特别是怀儿。”
“咦,怎么又提这事?”黄月英说:“刚才不是说过了,我不让你去,麦合丽娅和阿维娅也不会让你去的。”
林家泰委屈了:“是谁连说了三个让?说干什么都让?”
黄月英一副难以置信的表情:“我说过吗?”
林家泰说:“说过,肯定说过,要不要我学给你听一下?”
黄月英雪白的小脸立即绯红一片,拚命的摇头说:“不要学,不要学。此让非彼让。”
自感上当受骗的林家泰决定给黄月英还以颜色,他戏谑地问:“那此让是让我做什么?还没有不让做的。”
黄月英黑黑的眸子转了几转后,娇笑一声,说:“让你做夫君啊。”
林家泰还不饶过,问:“夫君该做什么?”
“做,做……”语塞的黄月英忽然一口,轻轻咬在林家泰的胸口。
“啊,你这是谋杀亲夫啊。”林家泰夸张的大叫一声,两臂一紧,又把黄月英蹂躏到身下。
“让不让我去天竺?”林家泰又咬住黄月英的耳垂,轻轻地问一句。
醉眼如丝的黄月英还是那句话:“让,让,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吧。”
“好,这次可不许再懒了。”林家泰又一次发力。
可是当林家泰拥着娇慵的黄月英,再说要去天竺时,黄月英还是那一句:“不许去。”
对于黄月英,林家泰觉得自己无计可施了。
歇了一歇,黄月黄起身出去了。
不一会儿,麦合丽娅来了。
看了一眼床上的林家泰,麦合责娅轻轻一笑,说:“姐姐说,夫君变着法想要去天竺?”
林家泰自然听得出变着法子几个字的意思。
林家泰心想,她们到是亲密无间,什么话都说。
林家泰坐起身来,招招手,说:“宝贝,来,坐床上来,我告诉你去天竺是多大的好事。”
麦合丽娅一副小心谨慎的样子,说:“夫君说吧,我听得到。”
林家泰不甘心,说:“宝贝,还是坐近些听我细说。”
麦合丽娅笑道:“其实夫君不用多说,夫君是我们一身的依靠,我们是不会让夫君去冒险的。”
干脆利索,一句话封死。
林家泰不死心,说:“啊呀,宝贝,抹菻国我都去过,能有什么事呢?你看我去了一趟抹菻国,得了你和阿维娅两个宝贝。多好的事啊?”
麦合丽娅不笑了,麦合丽娅说:“莫非夫君去天竺的真心不在棉花,而是喜欢天竺的女人吗?夫君若是嫌弃我们姐妹几个,长安城这么大,就找不出夫君喜欢的女人吗?”
林家泰知道自己说错话了。
林家泰忽然抱着胸口,滚进被子里:“啊呀,啊呀,好痛呀,好痛呀。”
麦合丽娅紧张了,麦合丽娅跑到床边,问:“夫君哪里痛啊,夫君你可不要吓唬我呀。”
林家泰说:“啊,这里,这里,好痛啊。”
看林家泰痛得都要满床打滚的样子,麦合丽娅说:“夫君,要不要去请陶老大夫啊?”
林家泰呻吟着说:“啊,那到不用,可能是刚才用力太猛,歇歇就好,你帮我揉揉吧。”
“夫君就不知道爱惜自己的身子吗?”麦合丽娅轻轻叹一口气,将手伸进被里,帮林家泰揉了起来。
林家泰哼哼歪歪地说:“上边一点,下边一点,再下边一点。”
麦合丽娅给他哼哼得不知上下的分寸了。
林家泰忽然一把按住麦合丽娅的小手,轻轻说一声:“就这里。”
麦合丽娅发现上当,无论想抽手,抽身,都已来不及。
林家泰阴谋得逞,立即上马。
麦合丽娅立即有如升上云里仙境一般。
林家泰轻咬玫红一点,问:“我要去天竺,你说好不好?”
“好,好。”麦合丽娅吐气如兰。
林家泰又说:“帮我说动英儿,让她同意我去,好不好?”
麦合丽娅面涌红潮,说:“还有姐姐?自然是再好不过。”
林家泰说:“说话算话,不许翻脸就不认帐?”
麦合丽娅情迷意乱地说:“夫君面前,我可是从没有懒过帐啊。”
总算有了一个同盟军,林家泰的心中不免得意。
可是,林家泰高兴早了,麦合丽娅也是一个事过不认帐的主儿,坚决不同意林家泰去天竺。
麦合丽娅说:“夫君你就别想着去天竺的事了,姐姐已经吩咐过了,这些日子,不让你出门。”
“啊。”林家泰没想到黄月英做事竟然如此手辣。
林家泰觉得自己的三个妇人当中,阿维娅年纪最小,性格也很率直,应该比较容易说动。
“不许出门,那我连床也不用起了,把阿维娅找来,我有话和她说。”林家泰索性懒床不起了。
麦合丽娅说:“夫君今日操累过度,阿维娅等明日不迟。”
林家泰却说:“阿维丽娅才不似你们俩人这样不好说话呢,她一定会让我去天竺的,快去把她找来。你们三个,只要有一个同意了,我就把家里的事交给她,然后我就可以去天竺了。”
麦合丽娅拗不过林家泰,只得说:“好吧,我去喊妹妹来,但是夫君不要指望妹妹会同意你去天竺。”
麦合丽娅走了,阿维娅来了。
阿维娅果然爽直。
阿维娅说:“夫君,姐姐已经让小柱子去杜府,请杜大人关照一声,不给你通关文牍。去天竺的事,你就别想了。”
林家泰彻底服了,自己的三个女人,一个说不你许去,再一个说你出不了门,还有一个说你出不了境。
林家泰一把抓过阿维娅,气哼哼地说:“我让你们串通一气。”
无奈的林家泰把所有的气力都撒在阿维娅的身上,很黄很暴力。 大唐首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