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金城,昙宗和林家泰一僧一道,又来到了高建文的府上。
这一回,高建文也在家里。
看到高建文,林家泰就想起韩世杰说过的话,林家泰有一种揪住他,搧他一百零八个大耳光,再踢三百六十脚的冲动。
为了顺利接走怀儿,林家泰克制住了自己的冲动。
上次见到的那位夫人,看到林家泰和昙宗,高兴地问:“二位仙长,那个孩子和他的家人,我都安排在西南方向的那个院子里了,你看看,我家西南向的风水可曾好些?”
林家泰说:“刚才进府的时候,我就看过了,贵府西南向的风水清朗了好多。但是还有几缕浊气,应该是夫人在那院子里安排了几个婢女仆人吧?”
那夫人说:“正是,我安排了几个人照顾那孩子和他的家人,仙长,那个院子里是不是不应该有旁边人?”
林家泰说:“夫人果然是个聪慧的人。那些婢女仆人的俗气,会冲淡那孩子身上的祥和之气。”
那夫人有些为难地说:“可是,仙长不是说要好生待那孩子和他的家人吗?没人服侍了,可不是要累着他们吗?”
林家泰说:“善待他们,是为了贵府的好运道,如果影响了贵府的好运道,那就要适可而止了。”
那夫人连忙说:“好,好,管家,立即吩咐下去,那个院子,闲人莫进。”
林家泰微笑点头。
林家泰此次来高家的目的,就是想让高家把怀儿院子里的哪些撤走,夜里好偷偷地把怀儿他们带走。
“二位仙长。”坐在一旁的高建文开口说话了:“这孩子确实能助我西南向的运道?
林家泰不想看那张叫自己恶心的脸,只说了两个字:“可以。”
高建文说:“哦。我正准备带上这孩子西南向行走一次,你看看,有这孩子伴在身边,我此次西南向的行走,可会成功?”
林家泰一听,心想,高建文要带怀儿向西南向行走一次,莫非也是去长安?韩羽姬死在长安,高建文又要带怀儿到长安去做什么?
林家泰心头忽然一惊,莫非高建文是要带怀儿到长安寻找自己,以怀儿胁迫自己对李世民下手?
想到这里,林家泰问道:“那要看王爷带着孩子此行要做些什么了。若是所做之事,和孩子的血脉有些关连,那是定能成功的,若是无关,怕就难了。”
高建文说:“寻亲。带那孩子去找他的亲身父亲。”
林家泰说:“这孩子的血脉极强,一定能寻到他的父亲。”
高建文说:“不仅如此,寻到孩子的父亲之后,我要让他父亲为我办一件事,仙长,你好好帮我算一算,他父亲会不会答应我的要求?假若他父亲答应了我的要求,他能不能办成了要他办的事情?”
林家泰一听,心中明白,高建文果然是要用怀儿胁迫自己对李世民下手。
林家泰决定夜晚就带怀儿他们离开,省得高建文再到长安作乱,但是,临走前,要给高建文留下点记号。
主意已定,林家泰轻轻一笑,说:“王爷此行,马到成功。”
高建文一听大喜,立即让管家给林家泰多多的酬金,被林家泰拒绝了。
夜,己时三刻,韩世杰准时打开了院子通下大街上的小门。
林家泰和昙宗闪身进了院子。
林家泰没有立即带怀儿走,他要去给高建文留点记号。
高建文的宅子很大,有韩世杰带着,就很方便。
避开府内的家丁,韩世杰将林家泰和昙宗带到了内宅。
一阵鱼木的敲打声中,是一个女人颂佛的声音。
韩世杰竖起了大拇指,林家泰明白他的意思,这是高建文的大老婆。
韩世杰带着林家泰和昙宗继续向里走。
走进一个小而精致的院子。
院子里,只有一间屋子里还亮着灯。
三个人悄悄接近了亮着灯的屋子。
“咯咯咯,王爷,你好坏!”
屋里,一个女人娇笑道。
高建文的声音响起:“你这个小娘们,你不是一向喜欢我坏吗?我今天可是学了最坏的一招,我要好好在你身上试一试。”
也不知高建文做了什么,只听屋内那女人一声尖叫:“啊呀,王爷,你这是要了奴家的命了。啊哟,啊哟,王爷,奴家的命给你弄没了。”
女人的声音越来越绵软,越来越抒情。
昙宗转身欲走。
林家泰附在他耳边说道:“你就当一只公蚊子和一只母蚊子在打架而已。”
屋内果然传来“啪,啪”的声音,跟肉肉的手心在肉肉的大腿上啪蚊子的声音很象。
只是啪啪的声音中,多了女人软软的叫唤,就如被蚊子咬过之后,奇痒无比,找个物件轻轻挠了又挠,通体舒坦,如升仙一般。
昙宗知道,三个人中,自己武功最高,自己若是走了,林家泰二人被人发现,小命就没了。昙宗只得自闭了耳目,心中念佛不止。
林家泰见昙宗如此模样,直在心中说罪过罪过,可是委屈了大师。
女人的娇声再起:“嘻嘻,王爷今晚为何如此卖技又卖力?”
屋内的公母蚊子似乎已经不再连体。
高建文的喘息还未平稳:“明日我要去长安,至少也要数月。我怕你旷久了受不了,给你留些存粮。”
“王爷就会笑话人家。”女人娇笑道:“王爷此次去长安,还是为刺杀李世民吗?”
高建文说:“要是韩羽姬得手了,我就不用再去了。”
女人问:“王爷不是说这一次,韩羽姬肯定不会失手的吗?”
高建文恨恨地说:“据我探得的消息,韩羽姬她并没有上李世民的床。哼,肯定是她的心里面,只有那个该死的林家泰,不想让李世民碰了她的身子。否则,以她的容貌与身手,李世民定是难逃一死。”
窗外的林家泰听得心头是百般滋味。
那女人又问:“王爷,韩羽姬现在是死是活?”
高建文厉声说:“死了。眼下我新罗表面上还是向大唐臣服的,大刑之下,韩羽姬若是招了自己是新罗派出的杀手,大唐岂不是要发兵攻打我新罗吗?所以,我让人买通狱卒,将韩羽姬弄死了。”
原来韩羽姬是死在高建文的手里的!
林家泰心中燃起滔滔的怒火。
林家泰一脚踢开房门。
许是运动太过剧烈,身体尚在发热之中,床上两个赤条条的身体没有遮盖物。
“你,你们?韩世杰?”精赤的男女顾不得遮羞,惊恐地问。
“我们来给羽姬报仇!”林家泰和韩世杰同时说。
“你们俩个又是谁?为何也要给韩羽姬报仇?”高建文说的是林家泰和昙宗。
林家泰低吼一声:“我是林家泰,这回你可死得明白了?”
“林家……”高建文一句话没有说完,林家泰已经一脚踹了过去。
林家泰踹出的这一脚,不只是力道,还有他心中无限的愤恨。
高建文被踹掉了两颗门牙,口鼻流血。
昙宗只觉得这一对男女污了自己的眼睛,手中的棍子大力拍下,高建文的脑袋立即开了花。
“啊——”那个女人的惊叫没有出口,韩世杰手起刀落,抹了女人的脖子。
三个人回到怀儿所在的院子,抱了怀儿,带着韩世杰的老爹,潜入夜色之中。 大唐首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