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烈运动过后,林家泰和黄月英正相拥而卧,却听院子里响起黄大娘慌慌张张的声音。
“姑爷,姑爷,你在干啥呢?门口来了一个漂亮的姑娘,自称是公主。”
“啊,长沙公主?她来干啥?”林家泰一下子坐了起来。
黄月英也一惊而起,却发现自己精赤着身子,便又躺回被子里面。
林家泰赶紧下床穿衣。
黄月英却象个偷情的小三一样,慌慌:“大白天,谁让你做这勾当,若是让人知道了,不得笑掉大牙。你看公主,都追到家里来了,是真要拉你去当驸马了?”
林家泰却极力挤出一个笑脸安慰她说:“怕谁笑话,下次我带你去打野战。这个死公主,一定是她看到我四天没去酒楼,不满意了。这么刻薄的合伙人,我早晚得揣了她。”
黄月英虽然知道打野战不是个好词,却顾不上跟林家泰计较,也赶紧穿起衣服来:“她是公主,你怎么揣得了她。”
林家泰来到前厅,果然是长沙公主。
“小民不知公主驾到,有失远迎。”
林家泰急忙上前,就要施礼,却被长沙公主拦住了。
长沙公主说:“今日我是以聚福楼的东家身份来的,同为东家,就不必多礼了。”
来到唐朝,别的都还好说,林家泰最讨厌的就是这森严的等级制度,常常要请别人收下自己的膝盖。长沙公主不要林家泰广施礼,不管原因是什么,林家泰总是喜欢的。
“你都有四天没有去酒楼了,看你脸色潮红,莫非是病了吗?”长沙公主关切地问。
“有劳公主挂心,确实是偶感了风寒。”林家泰趁势说。
“那就多歇歇。酒楼的事,我看那黄勃到也尽心尽力,你就不必操心。”长沙公主说。
“这些日子公主都在酒楼吗?”林家泰问。
“这几天我都去过酒楼,但你不在,我留着也没啥意思,看过就走了。”长沙公主说。
林家泰心想,也只有公主了,才敢跑到人家门上来这样说。
“看过你,我也就放心了,天色不早我,我也该回去了。”长沙公主说。
“好,公主早些回去吧,晚了让人不放心。”林家泰赶紧说。
长沙公主便向外走去,林家泰跟在她身后相送。
见林家泰不肯并肩而行,长沙公主便先向旁边移了一步,再向后退了一步,和林家泰走了一个肩挨着肩。
林家泰心中很无奈,却只能和长沙公主并排走。
走到大门的门槛前,长沙公主很自然的把一双柔嫩的小手伸向了林家泰,要他扶着过门槛。
“公主小心了。”林家泰只得轻轻握了她的指尖,让长沙公主过了门槛。
其实这门槛,长沙公主完全可以自己跨过去,一来,从小在宫中的养成的习惯,高高低低总有人相扶,二来,公主的心里,渴望林家泰的呵护,三来,她有意要在林家泰的家里,让别人看到她和林家泰的亲昵。
林家泰知道,在他和长沙公主的身后,黄月英正躲在某个看不到的地方,紧紧的盯着呢。
可是长沙公主还觉得不够,来到马车边,她依旧不要宫女的搀扶,又把一只柔荑伸到林家泰的面前,林家泰只得又用握了,这一回,长沙公主却是把一只小手,全部放在了林家泰的手心。
林家泰心里想赶紧给黄月英解释一下,可却只能站在原地,目送长沙公主的车远远离去。
走回屋里,林家泰发现前厅里除了小柱子,没有别的人,小柱看自己的眼神,也与往日不同了。
林家泰知道,黄月英一定躲在卧室里哭呢。
果然,黄月英正泪眼婆娑地坐在床上,见林家泰进来,哭得更厉害。
林家泰说:“你躲在后边看啦?”
不等林家泰开口,黄月英哭着说:“看了。还说公主不是想招你当驸马,这都跑到家里来了,还拉手牵手的,在酒楼里没有人的地方,不知道都做了些什么呢?”
林家泰忙说:“你这可冤枉我了,除了你,我没和别的女人做过刚才我们做的那事。公主也就四天前才到酒楼去过一天,我也看出来了,她确实有招驸马的意思,所以,我这不就躲家里不出去了吗?”
黄英武哭得更加厉害:“你真没和她做过什么,她就这么拉你的手,你也让她拉?”
林家泰说:“人家是公主,高高低低的地方,一向是有人搀扶的,这在她很平常。只是让我扶她,是有点过分了。不过,她既伸出手来了,我也不能不理她,人家毕竟是公主,若是惹恼了她,不光是我,我们一家都不得安宁。”
黄月英又不傻,这些道理她自然是懂的,只是这些年来,林家泰再没娶别的女人,只宠着她一个人,现在让她当面看到长沙公主跟林家泰那么亲热,她便受不了了。
“那么,你就这样让她招去当驸马了吗?”黄月英抬起头来问。
林家泰说:“自然不能。我若是愿意当这个驸马,就不会避着她不见了。”
黄月英问:“那你准备怎么办?”
林家泰说:“你不是看见我一直忙了四天吗?我准备躲去洛阳,顺便在洛阳的那块地上,盖房子卖。找不到我,她也只得作罢了。天下好男人多的是,说不定哪天,她就看上别人了。”
“你怎么这么蠢呢?”黄月英忽然一根手指戳到林家泰的额头上。
“我怎么蠢了?”林家泰不解,自从认识黄月英以来,黄月英一直把林家泰当神一样膜拜的,今天居然会说他蠢。
“你以为躲到洛阳就可以了吗?只要皇上一个赐婚的圣旨一下,你就得乖乖的从洛阳回来,和公主成婚,除非你抗婚,抗婚就是抗圣旨,结果是满门抄斩。”黄月英越说底气越不足。
林家泰愰然醒悟,自己来到隋唐这么久,可骨子里还是一个21世纪的人,对皇权的威力,还是没有足够的认识。
见自己心目中神一样的丈夫发呆不语,黄月英只得叹了一口气说:“被公主看上是你的福气,只是你要记得我们从前的恩爱,以后善待昕儿和我一些。”
见黄月英一时之间就憔悴了许多,林家泰心中大急,他说:“英儿不要着急,公主我是万万不会娶的,办法总会有的,你让我慢慢想就是。只是,在没有想出妥当的办法之前,公主面前,我还得应付着,你千万不要往心里去。”
黄月英点头无语,她觉得自己的夫君就算一万个不愿意,也抗不了皇家的婚。 大唐首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