玥瑶把今天中午和下午发生的事说了以后,冷子阳沉默了一会,说道:“要说仇家,这么多年了,咱家的仇家也不少,爹爹做的事,就是得罪人的事,这也保不准了,以后,你们出去时,还是小心点的好!”
玥瑶点了点头,父女俩又聊了会,玥瑶站起来打算告别爹爹回去睡觉,冷子阳站起来,陪着玥瑶走到门口时,轻轻的说道:“瑶儿,要多小心那个王和,那个人,不管从智商还是来历,都不是个简单的人!”
玥瑶点了点头,走了出去。路上,她思考了一下爹爹的话,却缕不出个头绪来!毕竟接触的少,以后再看看吧,她第一次给自己留下的映像太好,独立,自主坚强!但是,今天那个虞美人,给自己的印象却有点不可靠,不知道,看起来,关系那么好的她俩,背后,又有着咋样的关系?
玥瑶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就对那个又瘦又小的王和那么的关注,可能还是受了她女伴扮装,坚强生活的感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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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在玥瑶她们离开那个地方不久后,一个全身裹在披风里的人,来到了那个小院子里;站在门口,她没有听到任何的声音,有点疑惑了一下,怎么回事?快速的推开门,就看到了地上躺着三个干尸;
这个人被惊了一下,好像有点被吓到了,退后了几步,靠在门上大喘气,突然她看向了靠墙的位置,那里,已经没有了被自己逮回来的两个人。只见这个人,双手挥舞着,好像很生气的样子,喉咙里发出了嘶哑的喊叫声,又好像要濒临奔溃的样子!
顿时,房内有一种气温急剧下降的感觉,空气越来越冷。正在这时,门外,传来了打酒嗝的声音,接着,有一个人推开门走了进来,正是之前玥瑶跟踪的那个老大;
这货一进门,就不禁的抖了一下,怎么这么冷?等他看清眼前的形势时,楞了一下,接着冲着这个全身罩着披风的人问道:“主子,你干嘛把他们都杀了,那俩个人呢?”
那个披风人这时转身向着这个人吼道:“你竟然问我哪去了?我正要问你呢,人呢?我让你看的人呢?”
披风人用劲的冲着这个人嘶吼着,想把自己的气愤都发泄出来,可是,她的喉咙,就像是要破了似的,她的嘶喊声越来越低,直至发不出了一点声;
披风人更是气愤,竟然对着这个人使劲的挥出了一掌,对面的人,就像是感觉到了一股寒流向自己袭来,等他想躲,已经来不及了,他,被这一掌,活活的冻死了!
他睁着那双还算好看的眼睛,死死的盯着这个披风人,就像在向她质问似的,为什么?下午时,这个女人明明还在自己的身下婉转扭曲呢,怎么如今,竟然一掌就要了自己的命!
披风人看着那个人死了后,好像减气了很多,慢慢的收回了掌,一下子瘫软在了地上,露出了那在披风下掩埋着的容颜;
这是一张倾国倾城的脸,此时这张脸惨白着,唯有那双冰冷的眼眸里,显示着自己的愤怒和悲伤!
要说她最让人难忘的,不是她那绝美的容颜,而是她脖子上,有碗口大的一片烧伤,此时好像还能看到那有点溃烂,有点渗血的惨状;
如果此时,玥瑶她们几个在这里的话,也许能认出来,她的容颜,有小时候左相府白二小姐白婧敏的影子!
半夜,在京城著名的红翠楼后面的一条街上,有一间房子着了火,火势很旺,连着烧毁了旁边的好几个院子!
大火等天亮时,才被扑灭。在那烧的一堆废墟里,京城府衙官差刨出来了四具尸体,可惜的是,已经面目全非,看不出任何的特征和性别了;
最后仵作验完后,给了几个字的结果:“有三具,已经烧得成灰了,一碰就散;另一具,烧成了磁石,咋弄就都是那个造型!”
最后的最后就没了,作为经验老到的仵作,真的还是第一次碰到这样的事情,同样的一场火,为什么还烧出了两种风格呢?百思不得解!
京城的府衙大人,看着仵作的报告,也头疼了,这要怎么去查,无人证,无原告,无被告,只有一点算是物证的物证!
最后,这个案子,被狡猾的京城府尹花大人上报了朝廷,扔出了这个烫手山药!
最后,皇上风易飞把这个案子,交给了右相冷子阳来调查!
晚上,冷子阳回到家后,把玥瑶叫到了自己的书房里。玥瑶疑惑的问道,“爹,怎么了?”
“瑶儿,你跟爹爹说,你那天离开那里时,有没有放火?”冷子阳有点头疼的问道;这件事,自己该如何申,又该如何给皇上回复呢?
“哪个”玥瑶疑惑道。
“救司马姐妹那天!”冷子阳提醒道。
“没有啊,我怎么可能做那种事呢,我有冤报冤就可以了,救了人我就走了!”玥瑶更疑惑了,爹爹怎么这么问;
“瑶儿,那间屋子,在半夜着火了,而且还烧了旁边的几间民房,皇上让我调查这件事!
“啊?爹,竟然有这事?”玥瑶不懂了,自己那时就留了三朵菊花陪他们玩,顶多耗干他们的血,让他们变干尸,但绝不会起火;
“嗯,京城府尹那个滑头,查不出东西来,就把这件事推到了皇上那,皇上又扔给了我!”冷子阳无奈的一叹;
玥瑶听了,慢慢的坐在了桌子边,低头沉思着,这件事,因自己而起,看来,还得自己帮助爹爹;这件事,可大可小,如果爹爹查了出来,可能在朝堂上,又出风头了,这是目前爹爹最不愿意的看到的!
如果查不出来,爹爹会失去君心吧?伴君如伴虎啊! 废材小姐修成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