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初遭此事,涨的脸通红,连忙说自己不用了。
花姐倒是放得开,往我身上一帖,笑盈盈地用指尖挑了一下我的下巴,笑道:“弟弟,你该不会还是个雏儿吧?”
我顿时就觉得自己绷不住了,点了点头,身体僵硬起来。
“呵呵,”花姐笑了笑,“怪不得呢。不过话说回来,你这个年纪,不正应该是玩得正开的时候吗?你在学校里,就没找个女朋友?”
一说这话,我脑子里闪过的第一个就是罗小蝶。罗小蝶算吗?应该不算吧,毕竟我们本来也是假装情侣,现在就连这层关系也没了。
所以,我摇摇头,说自己在学校也没对象。
“是吗,那真是可惜了,我弟弟长得也不赖,是不是在学校太老实了,所以没弄个对象?”花姐贴我贴的更近,很酥麻,“要不然,今天姐姐给你做主,让你挑个姑娘出台?我手底下姑娘各个都好看着呢,有的年纪也不大,二十都不到,水嫩!”
“到时候,完事儿之后我让姑娘给你包个红包,呵呵,怎么样,动心了吗?”
我觉得浑身燥热起来,但是还是吞了口口水,连忙说道:“花姐,您就别开我玩笑了,我真来不了这个……”
“呵呵,果然是没当过男人的雏儿,不知道那滋味儿,要不然,根本把持不住吧。”花姐笑着摇摇头,坐直了身子,终于是让我松了口气。
花姐见我也不愿意叫姑娘出台,自己就坐在这里,也没动弹,笑道:“那干脆啊,姐姐陪你玩好了!”
我愣了一下,看了看花姐婀娜的身材,张张嘴,说道:“这个……使不得吧!?”
花姐也是一愣,随即反应过来,脸一红,说道:“你想什么呢,我又不出台。我意思是陪你玩玩筛子,你这小子,刚刚看着还挺纯,怎么满脑子也没什么好东西呢?!”
我大窘,连忙拿起了桌子上的骰钟,说道:“那个……花姐,咱们玩骰子,玩骰子……”
我跟花姐玩了一会儿骰子,酒也开了一瓶,就在包房,也没出去。
过了一会儿,彭雨就进来了,招呼我可以走了。我看他手里还拎着一个礼盒,就问这是什么,彭雨随口说,黄老板朋友从北京带过来的糕点,他留着,让自己拿给毛毛吃的。
我“哦”了一声,见彭雨也没坐,就知道他也没有在包房里待一会儿的意思,所以我跟花姐说了一声,跟着彭雨就出去了。
我们也没让黄老板送,打车来,打车走。上车之后,彭雨就说了一句话:“这算是我给你搭的一条线,以后没路走了,可以往这边儿靠靠。”
我琢磨了一下,说:“彭雨哥,啥意思啊?我没什么路走?”
彭雨没看我,说道:“以后的事儿谁说的好,你记住我的话,就行。黄老板这人,比一般混子强多了。”
出租车,朝着江州市北城区开去。
……
在北城区五处的门口,两名刑警送这已经被剃了平头的谭鑫还有一名中年妇女从五处出来。中年妇女不停地跟刑警握手道谢,最终警察回去了。中年妇女收起了笑容,看向自己不争气的儿子,骂道:“让你小子再作妖,这下子,长教训了吧!你还真是能耐,这两年没看你,你都学会强X了是吧!真该让你在里面再呆几天,好好治治你!”
谭鑫有点不耐烦地说道:“哎呀,妈,我这刚出来,你能别再啰嗦我了吗?我这出来还不如回去呢,里面多清静。”
他不知道的是,在号子里,他之所以能吃的好,住得好,完全是因为他父母在管教那边儿存了三万块钱,为的就是怕谭鑫吃苦受罪。要不然,就以他犯的事儿,直接就干重犯科去了,到时候进牢房的第一顿下马威,他都吃不住。
如果有人问谭鑫,他因为什么事儿进来的,他说强X未遂,那更完犊子,当天晚上就得有人拿牙刷捅他屁眼子。强X罪的罪犯在监狱里,就是这个生活状态。
听到谭鑫这么说话,中年妇女更生气了,说道:“你乐意回去你就回去,没人愿意再管你!”
谭鑫撇着大嘴,说道:“这话说的,我是你亲儿子不?行了,事儿都过去了,你跟我爸就别嘚啵嘚了,以后我主意着点儿。行了,我就不跟你回去了,我哥们给我摆了个场,庆祝我出来,我得过去呢。妈,给我两千块钱,一会儿饭钱我出。”
中年妇女气得直骂,但是还是掏出来了两千块钱来,给了谭鑫。谭鑫呵呵一笑,拦了一辆车就走了,对于在原地的中年妇女看都不看一眼。
谭鑫犯得事儿其实真的挺大的,要是一般人,早得到教训了,哪儿能跟谭鑫这么没心没肺的样子?
要怪,也就怪他的虎比父母,整个事儿下来,给谭鑫护得死严实,一点儿教训也没让他受。所以他才会以为,自己就算是差点儿把沈涵给强X了,这事儿也就是小事儿,进号子里蹲几天就出来了。
这么一件事儿下来,谭鑫不但没收敛,反倒是更来劲儿了。
谭鑫打车,去了洞天洞地火锅城,跟一早就在这里摆了场子的烫发男等人汇合了。
小哥几个一共也就五六个人,全都是谭鑫的死党。他们在谭鑫来了之后没客气,一口气儿点了将近一千块钱吃的,在一个中包里就整上了,全当是庆祝谭鑫从里面出来。
关于为什么谭鑫进去,众人也都不知道,谭鑫两瓶啤酒下去,嘴就管不住,开始吹牛逼。按他的说法,自己是把林霄他媳妇儿给撅了,拉出去开房,结果被查房的民警给扣了。 猛龙过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