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4章
钱雨菲的心里涌起了一丝无可奈何,“你何必这么固执呢?我们真的不会有结果的,你不要浪费时间了好吗?我的话已经说得很清楚很明白了,我跟你分手,我们以后再见面可以当普通的朋友,也紧紧是普通朋友而已。”
沈敬藤的脸上青筋暴涨,忍了又忍,终于还是将那口怒气咽了下去,“不管怎样,我认定了你,就不会轻易的改变目标,你可以不接受我,但是不能阻止我爱你追求你。”
钱雨菲气结,这个人怎么说不通呢,她冷冷的说道:“随便你!”
往前走了两步,终究还是有些不忍心,回过头来说道:“你回去吧,那么冷的天,冻坏了身体这个年你别想过舒坦了。”
这句话,让沈敬藤已经灰败的眼睛里面重新燃起了波光潋滟的光芒,唇边挂起了一丝好看的弧度,轻声的说道:“你是在关心我吗?”
钱雨菲的脸沉下来,冷冷的说道:“我是不想看到明天早上起来这里有一具僵尸。”
不愿意再跟沈敬藤啰嗦,她往回走去,关上了大门。
沈敬藤站在门外看着,一直看到二楼她的房间里面亮起了灯光,才转过身钻进了自己的车里,开车回家,“雨菲,我说过不会放弃就不会放弃。”
明天就是除夕夜了,过完明天又是新的一年,他要好好的重新开始。
沈敬藤还没走近客厅里面,就看见管家给他递了一个眼神,他的眼神凌厉了起来,一张俊美的脸上却仍然是笑容满面,仔细去看,才发现那笑意根本就不达眼底。
走近客厅,就看见林婉臻坐在欧兰兰的身边,一面委屈的说着什么,一面不停的抹眼泪,抽抽噎噎的样子好不可怜。
沈敬藤冷笑了一声,视而不见的从客厅里面过,招呼都没有打一个,打算钻进自己的房间里面,欧兰兰在后面叫了一声:“敬腾!”
沈敬藤没有说话,脚步甚至没有停下来,在方面门口停住,纤长的手指握着把手,打开门,走了进去,当着欧兰兰和林婉臻的面,丝毫不留情面的将门关上。
林婉臻这个女人还敢出现在他的家里,真的是太不知天高地厚了,怎么样他都不相信,这个女人没有跟雨菲说什么。
直到现在还不老实是吧?
是不是觉得自己的手段太过轻了?
欧兰兰安慰的说了几句话,走到了沈敬藤的房间门口轻轻的敲了敲门,尽量使自己的声音变得柔和:“敬腾!你出来一下好吗?有什么事情大家把话说开了,你这样吓坏婉臻了。”
她的心里始终还存在着一丝侥幸,虽然沈敬藤说了那些狠话,可是这些天的动静来看,他并没有对她这个做妈妈的怎么样,所以欧兰兰的胆子渐渐的又大了起来,轻轻的敲着沈敬藤的门。
没有反应,欧兰兰耐着性子又敲了好几遍,好声好气的说道:“敬腾,你再不说话我要进去了。”
不管怎样,敬腾都是她的儿子,自己进去应该没什么吧。
她又等了好一会儿,没有反应,手握在门把上,冷不防的,门被人从里面打开,欧兰兰一个重心不稳,直直的栽倒在了地上。
“嘶!”好痛!
沈敬藤居高临下的看着自己的妈妈,眼神里面没有一丝波澜,“您有什么事情吗?”
欧兰兰看见儿子无动于衷的样子,拍了拍身上的灰尘从地上做起来,整了整身上凌乱的衣服,极力的隐忍着自己将要爆发的怒火,“我们谈谈。”
沈敬藤漆黑的眼神流转着,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迈着大大的步子走出房间,坐在林婉臻的对面,一双锐利的眼睛看得林婉臻的心头直打鼓,连头都不敢抬起来。
那样的眼神,似乎能将人看穿,她的那一点小心思在沈敬藤的面前,好像一览无遗。
这样想着,头皮已经一阵阵的发麻,手心里也沁出了一层冷汗,黏糊糊的,难受极了。
沈敬藤的眼底闪过一丝讥诮的光芒,这种自以为是的女人,当真以为她所做的事情自己一点都不知道吗?
是不是太高估了自己的智商?
沈敬藤微微一笑,声音却冷得吓人,淡淡的说道:“你最好别耍小心眼,要不然后果不是你能承受得起的。”
林婉臻眼睛里面的泪水吓得直接的缩了回去,低着头搅动着自己的衣裙,一副怯怯的样子,好像受了天大的委屈。
沈敬藤冷冷的哼了一声,唇边那丝嘲讽的笑意越加的明显,纤长白皙的手指轻轻的敲击着桌面,发出有节奏的声音,眼瞳微微眯起,里面的光芒更胜。
看来这个女人受的教训还没有够,沈敬藤甚至在思考自己的手段是不是太过仁慈了,应该把这个女人家里的股票弄得停盘了才是。
不过,这样也好,就看着这个自以为是的女人在自己的面前像跳梁小丑一样的蹦跶吧,总有让她摔跟头的时候。
另一边,欧兰兰已经整理好形象施施然的走了过来,一脸认真的看着自己的儿子,“敬腾,你最近够能耐啊,竟然把婉臻家的公司弄得上串下跳的,你让我以后怎么出去见娘家的那些亲戚。”
欧兰兰一提起这件事情心里的气就不打一处来,这个儿子翅膀硬了,竟然连自己这个老妈都不放在眼里了。
她的牙齿咬得咯咯作响,一双凌厉的眼睛直直的瞪着沈敬藤,“你必须给我一个说法,那是你的舅舅,你不能这么做。我的脸都被你丢光了,先是那个什么钱雨菲,现在又把林氏折腾成这样,你太不知分寸了。”
“没有脸面就不要去见人家了呗,反正又不是什么真正的亲戚。”沈敬藤冷笑一声,淡淡的说道,末了还漫不经心的吹了吹自己的手指。
“你!”欧兰兰气得,“你怎么这么没良心,那是你的舅舅,你怎么能够做得这么无情?”她真的是气坏了。
林婉臻也抹了抹眼泪,哭哭啼啼的说道:“是啊,表哥,我知道自己错了,你就饶了我吧,我爸爸的头发都急白了。” 恨妻:豪门老婆夺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