媚嫣想用缓兵之计诱惑贺立衡说出胡紫莲藏身何处。
“不管她在那儿?总之,她没有力气再抗衡了。”
现在的胡紫莲被鸦片攻入心腑,神智涣散,连一个普通的女人都比不上。
“你说的,那我们现在就去领结婚证。”
见魔鬼收起了手中的枪支,媚嫣一时间慌了神,她不想往火坑里跳,所以,她开始找借口搪塞贺立衡。
“领婚证的事儿不急,立衡,我们好歹也做了五年的夫妻,你先放我回去,我宿舍的门忘记锁了。”
她出口的借口烂得不能再烂,她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这种小儿科的戏码连自己都说服不了,贺立衡又怎么会相信呢?
果然,贺立衡稍稍缓和的表情又变得僵硬无比。
“别以为老子稀憾给你复婚,沈媚嫣,你这个贱得不能再贱的女人,这辈子,你只能给人当情妇的命。”
在权力与老婆之间,他选择了前者,在他贺立衡的心目中,老婆是可有可无的衣服,而有了权力,自是有了
权,有了钱,不就是女人吗?只有有了钱,年轻漂亮的,十八岁,嫩的,环甩燕瘦的,不是随他挑,随他选吗?
他要当市长,这是他毕生追求的最高的梦,如果他什么都没有了,那么,大家就都给他陪葬吧。
“我即使是当情妇的命,也不会给你当情妇,贺立衡。”
他的话象一记毒药,让媚嫣的心里堵得慌。
“都到这份儿上了,贺立衡,放手吧,你抓住我没有任何意义?”
“没有意义吗?”
贺立衡象一个魔鬼一样,放肆地大笑出声,半响,收住笑,他一把扯起媚嫣铺开在地,如海藻丝一般的长发。
捞起她的纤弱的身体,一把把她抵在了天楼边沿那修建不高的围墙上,媚嫣借着余光,她看到了自己身后的万丈高楼,还有楼房旁边的耸入云端的建筑,她的头即时就晕眩了起来,如果这恶魔稍微一用力,她整个身体都就推出天楼,掉下万丈高楼,魂飞拆魄散,粉身碎骨。
所以,她都不敢动,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秦冥修如果看到如此惊心动魄的画面,他会做何感想呢?”
他狠狠地捏住媚嫣的脖子,粗厚的手掌在媚嫣细嫩的脖子勒出几道血红印子。
手上的力度加长,媚嫣的身体往外推出一点,他低下头,厚实的嘴唇轻轻地覆上她的,象是一只饥饿的野兽在嗅闻着猎物身上诱人的气息。
媚嫣大气也不敢出,只能狠狠地抓住他的手臂,深怕自己会掉入万丈深渊,就算是死,她也要啃上他几口,这一生,她都被这个男人毁了。
贺立衡掏出手机,拔通了一个号码。
电话通了,他低低地笑开。
“秦市长,你还在忙啊?”
“你想做什么?”象是闻到了一些不寻常的气息,媚嫣听到了电话那边传来了秦冥修冷沉的声音。
“不想做什么?只是在与我前妻叙叙旧而已。”
他吊儿郎当地说。
“你想做什么?”
秦冥修的声音丝毫不见一点零乱。
沉稳内敛不是他一向的行事作风么?
“想不想救这个女人,你听,她的声音多么娇媚,也许,秦市你并不陌生吧。”
他低低地笑着,脸上浸着野兽似的恐怖笑意。
低下头,他象一只恶狼一样,啃咬着媚嫣的嫩唇,由于他啃得太用力,媚嫣发出一声尖叫,然后,是急促的呼息声传了过去。
秦冥修抽扭的声音清晰地传了过来。
“你想怎么样?”
他打开天窗说亮话了,这个男人揪着媚嫣不放,目的已昭然皆知。
“我要当副市长。”
他凉薄的嘴唇微开,利索地把自己的目的传了过去。
“你可以参加竞选。”
秦冥修是聪明人,他不知道她们身在何方,不过,媚嫣在他的手上,这是已知道的事实。
“竞选,狗屁,秦冥修,你当老子是三岁小孩,你知道我们在那儿,我们可是在高高的新楼建筑区,二十四层楼房最顶端,我们正在漫步在云端间,享受二人情怀,秦市长,你羡慕呢?还是会嫉妒。”
“贺立衡,你不要乱来。”听着他们身在何方,秦冥修的心提到了嗓子尖。
“我可没有乱来,我的前妻正享受着我的温情呢?秦市长,哈哈。”
他的的声音是那么恐怖沧凉。
“想救你心爱的女人不?”
“她的身后是万丈高楼,我的手正狠狠地捏着她纤细的脖子,如果我稍稍用力一推,她就会摔下楼层,灰飞烟灭,秦市长,如果想救她,限你十分钟后来到这里,要不,我就把她推下去,让她一世不得超生。”
“贺立衡,你还真是男人,老是把男人之间的战争扯在女人身上。”
秦冥修心痛地挖苦。
“我不是男人,我是小人。”
说完,他把电话置放在媚嫣的唇边,另一支手撩起媚嫣的青黑乌丝奋力地拉扯,媚嫣经爱不起他的蛮横的力道,只感觉头皮发麻,仰起脖子时,她的眸光象一柄利箭狠狠地直射贺立衡。
见她紧咬著自己的唇,坚强地承受下他虐待她的痛楚,贺立衡唇际的笑容扩大,扩大,无限地扩大,他到要看看她能硬到什么时候?
他加大了手中的力道,媚嫣额角掺出冷汗之际,红唇溢出了痛苦地低吟。
痛苦的低吟顺着手机的顺话器传递到另一端男人的耳膜时,贺立衡脸上张于闪现出胜利的微笑。 婚后出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