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迷了三天,君莫笑才转醒,他迷迷糊糊的看着周围,半天了才明白自己是怎么回事。
而他昏倒的这几天,慕容云倾一直觉得心慌意乱,她此时已经大部分恢复了,只有腿脚还是需要在养养。
因为没有毒素的侵扰,只要正常的修养基本就没问题。
而且,这封书文还是一手好厨艺,这阶段,让慕容云倾的体重,重了很多。
她这几天神情恍惚,看景致的时候,都有几分心不在焉。
这让封书文奇怪,他好奇的问:“阿倾,这几天你一直心不在焉,难道是接到了什么消息?”
慕容云倾听了却叹口气,她十分无奈的说:“我这几天,一直心神不宁,总觉得他可能出事儿了。”
封书文听了用恨铁不成钢的语气说:“你啊,就是放不下他。”
慕容云倾笑了笑,可是眉头依旧紧蹙,封书文见他这样还是问:“怎么?你这么确定他出事儿了?”
“那次我箭下救他时,心就是这般慌乱,那次我们分开,说等他迎娶我时,我心亦是这般慌乱。”
封书文听了,拍了拍她肩头无奈的说:“既然如此,那我去查查,看看他近况如何。”
慕容云倾点头,她抬头感激的看着他,封书文见此摇了摇头走了。
一天探查,封书文回来时,看着慕容云倾的眼神有几分怪异。
他这眼神,让慕容云倾有点难受,她看着封书文:“文哥哥,你这般看我,却是为何?”
“你这感觉,倒是准的很,他病倒了,也不能说是病倒了,听说是听了一个名叫‘慕白’的人,与他说了些什么,他听了没忍住直接吐血昏倒。”
慕容云倾听了慕白两个字下意识的说:琴鸢,她怎么还在宫里。
封书文听了倒是奇怪不以,他饶有兴味的问:“阿倾,你怎么知道是哪个什么琴鸢?”
慕容云倾笑眯眯的说:“这慕白是我当初给她取的,当时她刚到我身边,还算自由,丫头年纪不大,贪玩。
偶尔会偷跑出宫玩,给我带着外面的新鲜玩意,也会出去帮我送信。
文哥哥你是不知,这丫头,生的俊俏,穿起男儿装,很是洒脱。
因此,我就给她取了这慕白的化名,想想这两年,这丫头除了开始,算是舒服过,剩下的时候,唉……”
封书文点点头,慕容云倾这眉头依旧紧蹙,她这模样,让封书文耸了耸肩,却没有在问。
他静静的陪着,过了许久,慕容云倾说:“这丫头,怕是把所有事都告诉君莫笑了。可是他这吐血又是哪一出?”
封书文嗫嚅了半天,他才说:“阿倾,我说句话,其实从这近月里,你与我说君莫笑的情况来看,我总觉得他好似中了忘忧散。”
“四大奇药,忘忧散?这玩意,不是南屿……”
这南屿二字出口,她顿住了,她与封书文对视一眼同时说了一个名字:“丁萧成,安蓉儿……”
慕容云倾看着天空说:“这事儿,总算是清楚了。”
天,此时开始慢慢阴沉,封书文看了看,怕下雨,就赶紧推着慕容云倾进屋。
正推着,他突然想起来一件事,那就是他今天他见到一个南屿人,这人算是他的老友,聊了几句。
“阿倾,我今日遇到了一个昔日南屿好友,他说现在的南国君主叫君落雨,我一直觉得这名字耳熟,可是就是想不起来。”
慕容云倾听到君落雨三个字,手瞬间握紧了轮椅的扶手。
她不可置信的说:“君莫笑的弟弟,便是叫君落雨,可是他两年前已经死在边关……” 云笑两相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