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阳光明媚,雨后的太阳总是明媚的,但是这又不是每个人的心情,所以太阳在明媚都驱散不了现在笼罩在我心头的阴云。
我总觉是世界上有十全十美的人,在完美的人都是有瑕疵,这样才是人。如果什么都完美的话,那不是人,那是神。所以,我总觉得姜家肯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不可能有掌握着权钱的人的手是干净的。我-不-相-信。
扫地的大爷对着王毅浩说:“小浩啊,你来这里干嘛,有什么事情吗?”
王毅浩带着尊敬的表情对着扫地的大爷说:“姜大爷啊,今天上午姜大姨给我带口信,说想要和住在我家的这位姑娘唠唠家常。”
王毅浩一边说着,一边就把我拉到前面来,说:“姜大爷,就是这位姑娘,她叫萧语诺。”
我看着姜大爷,甜甜的叫到:“姜大爷,您好,我叫萧语诺,现在在王毅浩家借宿,您叫我语诺就好了。”
姜大爷听到我甜甜的叫他,嘴都笑的合不拢了,说:“好好好,快进去吧,进去坐。”
又对着王毅浩说:“小浩,快点儿把语诺带进去坐着,叫你姜大姨给你们沏壶好茶,还是好吃的果子都拿出来。”
王毅浩一听姜大爷这么说,马上就应声道:“好嘞,那我们就进去了。”
姜大爷笑着说道:“你们快进去吧,等我把这里给扫干净喏,我进来听你们讲些啥。”
王毅浩笑着说:“那我们等着姜大爷,你快点儿来哦。”
说着就迎着我进去了。这个房子就是很简单的一个院子,周围都是房间的那种,和四合院有一点儿像,但是又不像四合院那么严谨庄重。相对于王毅浩的房子,除了大了一点儿,也没有什么太大的区别。
估计这就是这家人可以在村里面有威信的原因,钱财不外现,就不会被人说闲话,我可是知道在村子里面的闲话的力量是有多么的恐怖。
王毅浩一进院子,就冲着屋子里面喊了一句,“姜大姨,你想的人我给你带来了,你快准备好茶水啊。”
王毅浩的话音一落,门正对的屋子里面就出来一个妇人,果然就是昨天下午我在路上遇见的那个中年妇女。原来她就是姜栯然的母亲,姜大姨啊。
姜大姨一见我来,就高兴的迎出来,对着屋子里面喊了一句,“姜越然,去泡壶茶,把果子什么的吃的东西拿出来,我的客人到了。”
说着就走到了我面前,姜大姨过来拉着我的手,说:“我昨天就想和你好好说说话来着,不赶巧那个时候刚好有事情,今天下午没事儿,正说不知道该干什么你就来了,这样我这一下午的时间就好打发了。”
其实我不贯和人这么亲密,才见两次面,就拉着我的手,我全身有点儿不舒服,我笑着说到:“我也是想着说和姜大姨多说说话,你看这王毅浩不就带着我来了吗?”一边说着,一边不动声色的把我的手从姜大姨的手中抽了出来。
我不知道姜大姨有没有察觉的我的疏远,但是她还是一副什么都没有发生样子,高兴的说着话,把我们带进了房间。
那个被叫做“姜越然”的男子正在房见里面摆放茶水和吃食。我看着他,就是那天跟在姜大姨身边的年轻男子,我本着有礼貌的原则对着他说:“你好,昨天下午我们见过面的,我叫萧语诺,叫我语诺就好。”
但是,我的有礼貌被忽视了,姜越然直接放下吃的喝的就走了。
姜大姨对着我说:“语诺,你别理他,他就是这个样子,我们来喝茶。”
我们三个人就坐了下来,但是我真的不知道我和姜大姨有什么好聊的。空气当中有一丝的尴尬。
姜大姨对着王毅浩说:“小浩,你先回去吧,语诺今晚就在我这里住下了,你就回去忙活你的事情吧。”
什么鬼,我什么时候说要留下来了,再说我根本就不想留下来好嘛,我和你们又不熟。但是这些话我只敢在心里面想想,根本就不敢说出来。
我把希望的眼神投向了王毅浩,王毅浩看着我。然后对着姜大姨说:“姜大姨,这样不太好吧。”
“有什么不太好的,反正我们家的空房间这么多,再说语诺一个大闺女住在你一个男人的家里才不方便,在这里还可以和我说说话,什么的。”
王毅浩想着自己家里面就自己一个大男人,好像对于我来说确实这样,所以就没有在说话,只是在喝茶之前说了一句,“看语诺的吧”,然后就在那里喝茶了。
我不想在这里住啊,但是王毅浩根本就没有领会我不想的这种心。王毅浩实在是太为我着想了,但是这个时候我不需要啊。
看着姜大姨一脸期待的眼神盯着我,我还有什么话可说呢,我很心不甘情不愿的说了一句,“那今晚就麻烦姜大姨了。”
姜大姨听到之后高兴的说,“不麻烦,不麻烦。”
王毅浩听到之后,喝了一会儿茶就对着姜大姨说:“姜大姨我走了,地里还有许多活儿还没有干完了。”
然后又对着我说:“语诺,你在这里好好的休息吧,我就先回去了,要是什么时候想回来住的时候就回来,我先走了,还有活儿没有做完。”
我呆愣的说:“嗯,好。”
姜大姨还在那里客套的说:“多坐一会儿吧,反正又不差着一时半会儿。”
王毅浩推迟的说到:“先走了,地里还有好多活儿没做,以后再来坐也是一样,离得这样近,有的是时间。”
姜大姨也就此作罢,说:“那好吧,记得空闲了就过来坐坐啊。”
“嗯,知道了。”说着王毅浩就走了。
王毅浩一走,姜大姨就坐到我的身边。问我说:“外面的世界和我们村子里面一样吗?”
“一样啊,农村都是差不多的。”
“我看电视里面的那些地方和我们的村子不一样啊?”
我猜想了一下,姜大姨说的可能是城市,我说:“你说的那个是城市吧,城市和农村的差别还是很大的。”
“是这样啊。”
我其实想知道关于姜栯然的事情,昨天晚上不知道最好姜栯然去了哪里。
“姜大姨,姜栯然是你的儿子吗?”我小心翼翼的问。
姜大姨吃惊的说到:“你怎么知道?是小浩告诉你的吗?”
我说:“嗯,是王毅浩告诉我的。”只有让王毅浩来背一下黑锅了,我也懒得解释那么多,有可能解释了她也听不懂,还会觉得我很奇怪呢。
“姜大姨,你能给我讲讲他的事情吗?”
姜大姨沉默了一会儿说:“也可以给你讲讲,只是一个已经走了的人,居然会被一个不认识的女子提起,还真是奇怪的感觉。姜栯然是我的大儿子,昨天我们就是去给他上坟。”
我认真的听着姜大姨的话。
姜大姨说:“小浩提起他也不奇怪,他们小的时候是一起玩的朋友嘛。”
原来他们还是这样的好的关系,我在心里想到。
“栯然和越然是双胞胎兄弟,栯然是哥哥。只是栯然在十二岁的时候就被送到外面去念书去了,今年栯然才回来,结果好不容易在回到家的孩子,就这样说走就走了。原本今年把他叫回来是想他当村子里面的村长的,先回来学习打理村子里面的事情的,结果······”
我很诧异,原来姜栯然是出去过的,那他应该知道这个村子关于出村的传言是多么没有科学依据。那么为什么一个人,好好的就死了呢?我想不明白。
我问姜大姨说:“姜栯然是怎么死的?”
姜大姨说:“说来也奇怪,回来的时候都还好好的,没过几天就开始说不舒服,我们以为是不适应村子里面的环境也就没有在意,只是两天之后就突然开始吐血,吐了一会儿就没有反应了,大夫来的时候说是死了,就是这样没的。”
这也太匪夷所思了吧,不至于是因为不适应环境就死了,而且还是死的这么快。死的这么快就不像是病死的,倒像是中毒而死的样子。但是这些想法我不能告诉姜大姨,原本这样说一遍儿子的离开都是一件痛苦的事情。
如果再听到我说,自己儿子的死有其他的可能性,而且如果是毒死的话,那么肯定有一个有一个下毒的人,那么会是谁呢?一个才刚刚回到村子里面的青年,还是这个村子未来的村长,却在还没有上任的时候被毒死了,对于一个母亲来说是一件多么残酷的事实啊。
我对着姜大姨说:“对不起,勾起你不好的回忆了。”
姜大姨摆着手说:“没事儿,这样说出来,哭出来更好,心里面轻松了许多。我其实对于栯然都不是太了解,毕竟这么多年他都不在我的身边,在我印象里面的他还是那个十二岁的孩子而已。”
我安慰道:“可以理解,毕竟有这么多年不见了。”
姜大姨说:“你不懂,你也不能理解,你还没有当母亲,不懂自己的孩子在自己不熟悉的情况下死去的感觉。他回来我给他做的他小时候喜欢吃的菜,他一筷子都没有吃。我想要给他收拾房间,洗衣服,他都不让,甚至是不让我进他的房间。”
姜大姨说着又埋头抽泣着。
我看着姜大姨,根本没有办法安慰她,因为我真的不理解她的感受,所以我说不出安慰的话。即使现在我勉强说出了安慰的话,那都是一些苍白的字眼,根本不能给人慰藉心灵的作用,所以我选择沉默。 画出来的冥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