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太大意了,既然你已经入了行,我就跟你说说我们潜在的行规。
像你这样,在人间行走的地府编外制,每个地区都有,而且还不少,我可以很轻易的找到一个管辖这一块地区的人类,非你不可,可不是让你就做个编外制的。”
沈沐子听到懵懵懂懂,感觉就好像是国家的政府部门一样,事业单位呢!
“马上我就会着重教你功法,首先你要了解一部分的常识,功法分为很多派系,其中有一个派系最是阴毒,就是你们电影中常说的蛊毒,只要有你的毛发,血液,甚至是你的贴身物品,就能够控制你。”
“控制我?这一次那个鬼魂好像我在哪里,他都能够找到我,是不是就是有人控制了我,知道我在哪儿?”沈沐子举一反三,把话题给扯了回来,她现在关心的就是自己的生命安全,命都没了,还学什么。
“对!你仔细想想,是不是有人,进过你的房间,或者拔过你的头发,放了你的血。”余叔淡淡道。
“这个……”沈沐子不敢肯定。
沈沐子想起了那天晚上那个女鬼,如果说她的房间可能遭小偷的话好像也就只有那一天有可能了。
平常的时候,她还真的没有注意过,毕竟谁会为了丢了根头发而烦恼。
等等……
在那件事发生之后,她碰到了钟天祥……
钟天祥抽了她不少血,还剪了指甲……
“想到什么了吗?”沈沐子得反应,在余叔预料之类,余叔也不着急,慢慢的等。
“嗯……但是说不好,我跟他关系不错,他经常帮我,应该不是他……”沈沐子嘴上这么说着,可是心里的怀疑,却更重了。
在她的印象中,那么轻易的取走她的头发,指甲,和血液的,除了钟天详就是余叔。
她又没有献血的爱好,掉了根头发,被人捡到了也不会注意。
所以最有可能的,其实就是钟天祥。
可钟天祥那次是为了帮她,而且她还眼睁睁的看着钟天祥把所有的血液全都用掉了,钟天祥自己还喝了……呢。
“应该不是他,他当着我的面使的,而且做完那套动作以后,他脸色都白了,损耗了他不少的精力,他当时也是为了帮我还原事情经过,看看到底是傀儡还是鬼魂来害我。”沈沐子不敢隐瞒,这事关乎身家性命,一五一十的把事情给交代,沈沐子最后依然忍不住说了句。
“这么说你……很信任他。”余叔淡然应道。
“很幸运,也说不上,但是也应该算是朋友吧,不管是在事业上还是在生活中,他都帮了我很多,我想他应该不会害我,而且……他好像喜欢我。” 沈沐子不太好意思。
毕竟人家可没有跟她说过喜欢她这种话,她自己这样说有点自作多情的意思。
可是有的时候,钟天祥所表露出来的那些表情,说的那些话,又让人真真实实的感受到,似有若无的暧昧。
“哦。”余叔好像也没什么兴趣。
话题就此打住,沈沐子把她看到的,钟天祥所做的那些动作跟余叔说了一遍,余叔若有所思:“也许你说的对,他可能真的喜欢你,居然用了这么厉害的阵法,挺有本事。”
“什么意思?”沈沐子不懂。
“这阵法名蝴蝶梦,已经流传了很多年,就有一些古老的世代家族,才有可能拥有这种阵法的详细资料,想要还原事情经过,可以有更简单的方法,但是他有一个极大的优势,施法人如果能够得到被施法人的认可,是可以顺利找到幕后主使人的。”余叔解释。
“幕后主使人,也就是依靠别人不知道他的真面目,只能跟他的傀儡交手,如果我们知道了幕后主使人 是谁,他将会非常被动。”沈沐子敏锐的接着说。
“聪明!可是,凡事有利必有弊,阵法虽好,却极伤身,需要施法人调动自身阳气的一半。”
“阳气?”沈沐子一直听人说,男人体内阳气重,女人体内阴气重,鬼魂也是阴气,可是对阳气这个词她是不是很理解,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人体内三魂七魄,魂主阳魄主阴,阳气重,身体好,越是受鬼魂惧怕,所以我们选择接班人,都会优先……”
“选男的?”沈沐子接茬。
“嗯。”
“可如果是魂属阳,魄主阴的话,我们女人不一样,也是三魂七魄吗?怎么就阴气重阳气不足了。”
“女人天生相比男性而言,阴气就比较重,这个不用我多解释吧。”
沈沐子点点头,这阳气阴气破大点事,是从小说到大的。
如果让她真的用言语来表述该怎么形容,为什么男人比女人更加合适,她还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说。
可是余叔说的不错,沈沐子也明白了,钟天祥那天付出了多少。
自身阳气的一半,虽然阳气可以补回来,可是他一下子就把自己的身体给掏空了,怎么可能不苍白。
当时他连送都没有送自己,那么绅士的人……
“师傅,我先回去了。”沈沐子总觉得她好像有什么事儿没做,在这里呆的越久心里就越是……
说不出的感觉,这是女人的直觉。
“今晚不能回去,你的死结虽已解开,傀儡会回去报信,它的主人说不定会联系你。”
“什么意思?难道我认识他的主人。”
“当然,不然怎么取走你的贴身物品。”
沈沐子蒙了。
这个人到底是谁?
她自认为自己做人也挺和善的,也没得罪过谁,跟谁都是和气生财,怎么会有人这么恨她。
沈沐子想到了手机,如果认识她,她就一定有那个人的手机号码,那个人会通过某种手段联系她。最后很有可能会打她的电话,确认她到底有没有死?
“师傅,我去车里拿手机。”沈沐子匆匆忙忙说。
沈沐子没有问,只是最后幕后主使人,会通过某种途经联系她,确认她有没有死而已,她不接电话就好了,为什麽,她非要留下来不可。
余叔这么做,自然有他的道理。 我的相公是个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