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69禁忌的爱呢
江饶眉侧身一拦,横在萧侧妃和言则景中,萧侧妃止步面目可憎,“言则景,你杀了我,也改变不了你爱上皇上这种畸形的爱!”
江饶眉反手一掌打在萧侧妃脸上,萧侧妃体力不支一下踉跄摔倒,凶狠毒辣地眼神望来:“怎么,说到你心理,恼羞成怒了?”
言则景圈握掌心,居高临下:“你怎知我恼羞成怒?臣仰慕君那又怎样,无论你怎么说,你萧家已经不存在,说再多依然毫无用途!”
萧侧妃抹了一把脸,脸上泪水不知疼的,还是其它:“你这种畸形的爱,不会有什么好下场,我萧家的现在,总有一天,就是你的下场!”
言则景轻笑:“我怎样的下场,可惜你看不到了,萧姨娘一路好走!”
萧侧妃一听,一下窜到言则景脚边,江饶眉一脚把她踢开,萧侧妃尖叫:“你不能杀我,言则景,你不能杀我,我是有先皇圣谕的宣和亲王侧妃名帖!”
“有什么不能?”言则景弯腰弹了弹被萧侧妃碰到的衣角:“萧侧妃因母家被诛,甚感有惶皇恩,自杀身亡,你是自杀的,关本王什么事?”
萧侧妃一愣,怔住了,全身颤栗惶恐,坐在地上,指着言则景:“你要杀人灭口,就算杀了我又怎样,你心中的秘密你能永远的保存下去吗?”
言则景听言,缓缓地走了过去,蹲在萧侧妃面前:“你说错了,我不是爱上皇上,是皇上爱上我!”
萧侧妃圆目一睁,言则景唇角弯弯勾起:“现在你知道了,就留你不得,如果我愿意,爱上皇上又有何不可?”
“你……”萧侧妃如雷震顶,话也说不出来。
“所以,你必须死呢,不过你放心,你萧家没有亡,萧炎武还活着呢,不过你死了,他不会为萧家找我报仇的!”
“饶眉!”
江饶眉应声而来,萧侧妃内心的恐惧占据了全身,摇着头:“言则景,你不能杀我,你不能杀我!”
言则景起身,冷然道:“太晚了,你若安份守己,一辈子衣食无忧,可惜自己找死,怨不得别人!”
江饶眉一个擒拿,钳住萧侧妃的下额,言则景转身便走,也许离死亡只有一步之遥,萧侧妃瞳孔一聚,使劲全身的力气,推开江饶眉,扑到门槛,对着言则景道:“放我一条生路,我告诉你个天大的秘密!”
已到院中的言则景,斜眼望来,“天大的秘密?你口中所谓畸形的爱?就不用说了,本王并不觉得这是什么天大的秘密!”
萧侧妃见言则景要走,尖叫道:“事关当年平南王造反!”
言则景眉头一皱,手一挥,院中丫鬟全部退了出去,萧侧妃理了理凌乱的发,有一种劫后余生的喜悦!
“说吧!”
萧侧妃语调平缓,却带着不易察觉的阴鸷:“当年并不是平南王造反,平南王和王爷还有先皇是好友,这一切只不过是阴谋,一场让先皇得到功勋的阴谋!”
“就这样?”言则景神色未变:“自古至尊之位,谁不是阴谋算尽,血流成河,牺牲几个人,并没有什么不妥!”
萧侧妃慌了,她没想到自己自以为是的天大秘密,在言则景看来不过是一个身为帝王的基本手段而已!
萧侧妃唇瓣剧烈的震动了一下,面色煞白,急色道:“我有证据,当年事情牵扯甚广,所有的逆臣,都是被冤枉致死!”
“那怎样?”言则景凉凉的一句话把她打入十八层地狱:“没有至尊的路不踏过人上的,死在我手上的人还少吗?你若没有天大的事,就上路吧!”
“等等!”萧侧妃连滚带爬的来到言则景脚边,“则景,则景,你饶过我,我再也不乱讲话了,我会乖乖的,不,我出家为尼,永远不出现在你的面前,我也把关于先皇为什么不杀平南王之子的证据给你,我只想留下一条性命,我只要活着!”
面对萧侧妃这样求饶,言则景踱了几步,“把证据先拿出来,本王要瞧一瞧这所谓的证据,能不能保你一命!”
萧侧妃平复自己的心绪,“万一你拿了证据,依然让我死怎么办?”
没有被冲昏头吗!言则景垂下双眸,“你可以不拿,本王想找一定会找到,不过本王对你所谓的阴谋论并不感兴趣,至尊之路,本来就是踏足万人骷髅上位,对我来说,除了我在乎的人,我什么都可以不在乎!”
萧侧妃一下颓然座在地上,喃喃自语道:“原来我自以为天大的秘密,在你看来只不过是笑话,呵呵,小王爷你知道王爷为什么不杀裴行俭吗?为什么先皇能容忍一个逆臣的儿子,手掌边关30万大军吗?因为啊,王爷力保,裴行俭是王爷选下来护你的人,说什么是你未来的夫婿!这皇家人都疯了!都疯了……男人之间怎么可能……”
“主子小心!!”
一支箭羽破空而出,江饶眉飞身而来,千钧一发之际抓住箭身。
言则景明澈地双目,平静的望着江饶眉:“萧侧妃死了!”
江饶眉把箭一扔,回首环顾四周,大声叫道:“来人那,有刺客…”
“不用!”言则景制止江饶眉:“对方只想让萧侧妃死!”
江饶眉一惊,萧侧妃已躺在地上,胸口插着利箭,死不瞑目。
“主子!”江饶眉思量片刻说道:“对方是什么人?为什么会让萧侧妃死?”
言则景摇了摇头,“把萧侧妃所说的什么证据找出来,京城中的暗流,看来比我们想象的还要多,通知下去,皇上生辰之际,警惕各方来使以及各方进京人员!”
“是!”
“还有今天听到不该听的话的人,不必留着!”
“是,属下明白!”
言则景离开,会是父亲吗?为什么裴行俭的事萧侧妃会知道?
平南王谋逆,是灭九族的大罪,单凭父亲力保就能保裴行俭一命,这有些牵强,就算保了他一命,谋逆犯的儿子只能夹着尾巴做人,不可能在做手掌边关一品大将,现在裴行俭手握大军!难道他们就不害怕裴行俭谋逆吗?
言则景低头思量,愈想愈觉得可能是一场巨大的阴谋,尤其裴行俭此次进京到底为何,景慕宣召?还是父亲让他来的。
“则景,想什么想得这么出神?一个死人让你伤神?可不像你的作风!”
言则景抬起头,宣和亲王拎着霸王站在离她不远处, 本王在此:谁敢放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