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棠确是不知道自己正好点了到了李玉娴月的肚,兜下的部位,正色道:“这回呢?”傅棠闭着眼睛脑袋一斜,请求确认,自己也不知道是不是点对了,更不知道已经和李玉娴月有肌肤之亲了,最重要的是不知道碰到了李玉娴月的胸QIAN,Z之WU,肥,硕、坚,挺、如万丈高楼、动如慵慵白鸽、静如兢兢玉兔。
李玉娴月仔细观察着傅棠的表情,脸上只充满了担心和忧虑,没有轻薄之色,更无调戏之意,嗔怪道:“你再往上一寸处,就是肩井穴!”李玉娴月是又气又羞,心想:你这人,功夫这般的高,居然连点穴、结穴都不知道,唉!
“是了,姑娘!”傅棠虽说不知道自己点了李玉娴月胸QIAN之WU,可手和那处皮肤相接触到感觉真是“一堕温柔谷,不肯再还乡!”,傅棠恋恋不舍的把手从李玉娴月身上抽出,估摸着再往上一寸,用力一点,“嗯!这次点到的位置这么硬,必然是骨头!”傅棠欣慰地点了点头,喜道:“这次可对?”
“对了!”李玉娴月嗔怪道,继续道:“你现在睁开眼给我点太渊穴!”李玉娴月心想点一个肩井穴手就点到了自己胸QIAN之物、肚兜,之下的位置,要是点个太渊穴不知道这傅棠会点到哪里,对于一个情窦初开大家闺秀来说,让傅棠摸了自己,胸前ZHI物,对于女子来说已经是天大的事情了,要是傅棠在闭眼之下,点到自己……岂不是真的没脸见人了,即使她此刻心中有些期待,可毕竟是矜持自久的良家少女。
“姑娘,这样不好吧!男女授受不亲已是被迫,再看……岂不是我要自挖双眼,以证姑娘清白?”傅棠面有难色,有些犹豫地说道。
“罢了,今天我就算是便宜你了,在这种情况下,就别搞那些繁文缛节,我胳膊都有些麻了,再不给我解开,我出去告诉被人你调戏于我!哼!”李玉娴月娇骂一声,不再理会。
“也好!那我得罪了!”傅棠收回手,睁开眼睛,瞬间被李玉娴月雪白的皮肤所吸引,不自主的咽了一下口水,像他这般未曾品尝到女人味道的少年郎,年轻气盛,血气方刚,看到李玉娴月的玉,体,竟然有些把握不住自己了,两个眼睛就盯着李玉娴月的被高高拱起的肚兜看,居然忘了要给李玉娴月解穴,看得痴了,搞得李玉娴月全身开始发烫,情不自己。
“哼!”李玉娴月冷哼一声,示意你快点解穴,傅棠看的正痴,被这一声打破了脑海中的幻想,羞愧地低下头,赶紧给李玉娴月解穴,傅棠左手抓住李玉娴月的纤纤玉手,右手飞速地点了一下李玉娴月手腕处的太渊穴。
“哎哟!”李玉娴月长吁一口气,终于能活动了,赶紧把撕烂的长衫披上,系好衣服,将方才裸,露出来的身体全部遮住,李玉娴月边整理边观察傅棠。在傅棠左手抓李玉娴月的左手和碰到她的手腕时,就好像在冬天里泡在温泉里一样舒服、爽快、入心入肺地享受,那玉软花柔的小手,香润玉软的手臂,傅棠闭上眼睛,把手放在鼻子前细细地嗅,残留在指尖的李玉娴月的体香,骨软筋酥、柔弱无骨的那手臂,傅棠估计一辈子都忘不了了。
“嘿!嘿!嘿!”李玉娴月皱着眉头在沉醉在触摸到自己胳膊的傅棠的脑门上轻轻拍了一下,瞪着傅棠嗔骂道:“你们臭男人都一个样!”李玉娴月嘴上在责怪傅棠,心里却想:你这登徒浪子,仅仅是碰到我的胳膊就这样,要是你这傻小子知道了刚才碰到我的……岂不是要疯疯癫癫,如此看来,这傻小子确实不是有什么色心色胆,反而比大多数人要单纯许多,更别说什么像我的大师兄石敬瑭这样的小人了。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傅棠被人拍醒,看着李玉娴月生气的样子,仿佛看穿了自己内心在想什么一样,竟然对心中的仙女动了淫,邪之心,真是不该!真是不该!
“罢了!我们赶紧救人吧!”李玉娴月此刻越看傅棠越顺眼,不是因为傅棠上演了一出英雄救美,她李玉娴月也不在乎这些虚假套路,主要的是自己玉,体,横,流,被王二扒光上衣,曼,妙身姿、杨柳细腰、玉峰,挺,立、沟,壑,分明全部展现在傅棠面前,再一个自己被封住穴位,动弹不得,洞中只有傅棠一个男人,他没有乘人之危、趁火打劫,反而成全了自己,“斯人已非昨日人,红妆应为斯人动!”李玉娴月由衷地感激和喜欢眼前的傻小子了。
“对!对!对!”傅棠见李玉娴月不计较,还给自己台阶下,心里也是感谢不已,无论是谁见到倾国倾城的李玉娴月半,裸着上,半,身都会难以把握自己,任他是圣人也不行。
二人一前一后跑向地牢,李玉娴月在前,傅棠在后。
“姑娘,请穿上我的长衫吧!你的衣服好像被撕烂了,背都漏出来了!”傅棠在李玉娴月后面走的时候看见了她雪白的皮肤,忸怩不安、面红耳赤地说说道,顺便把自己的白色长衫脱了下来,递给李玉娴月。
李玉娴月先是一羞,再也无所谓了,傅棠是坦荡的君子,自己也没必要再害羞什么的,接过傅棠的白色长衫,穿在身上,完全挡住了漏出的后背。
二人走到地牢门口,发现在地牢根本就没有锁住,被之前欲火焚身,想要发泄的张三、钱四及三个手下打开了,那些姑娘到这一刻,还躲在角落里,神情呆滞地浑身发抖。
“姑娘们,强盗们已经被我们解决了,你们现在就跑出去吧,出了门向东南方向一直走,就是长安了!”傅棠好心地喊道,可怜地看着这群被吓坏的姑娘们。
那群姑娘抬头看了一眼傅,眼睛里流露出不信热和害怕,又低下了头,继续发抖。
“姐妹们,外面的强盗真的被解决了,咱们现在就逃出去啊,不要在这里等死了!”李玉娴月见到姑娘们不信傅棠说的话,以为他是强盗的同伙,所以以身说法,比较可信。
“嗯?”众姑娘抬头一看,躲在傅棠身后的李玉娴月站了出来,她们是知道李玉娴月的,方才就被强盗们拉出去,准备强BAO,现在却完好无事的站在大家面前。
“真的么?”“强盗们被解决了么?”“那我们赶紧逃吧!”姑娘们都听到李玉娴月都这么说了,那肯定是如李玉娴月所说,真的已经可以逃了,众姑娘内心是蠢蠢欲动、跃跃欲试。
“对的,现在赶紧逃吧,这位少侠就是来就我们的,洞口还有两位英雄再接应我们,我们现在就赶紧跑吧!”李玉娴月这么一吆喝,众姑娘不敢迟疑,骤然蜂拥而出,一个个争先恐后,只恨爹妈少生了两条腿。
待到众姑娘从地牢里逃出去,傅棠和李玉娴月这才出了地牢,大步地向外走去,看着众姑娘逃跑的背影、求生的本能,李玉娴月和傅棠相视一笑,觉得很是欣慰,很有成就感,不能说是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吧,最少是保全了众姑娘的名声,也算是做到了救人于水中中。
看着李玉娴月笑靥如花、颜如朝露、百媚生娇的笑脸,心情舒畅、一扫阴霾的状态,似乎已经把之前被王二等人凌,辱的事情忘了,这让傅棠十分高兴,他第一次品尝到了做好人、做好事、做大侠、做英雄的好处,决心以后一定要做这种人,先不说不为别的,就算只为搏佳人一笑,正是“千秋无绝色!悦目是佳人!倾国倾城貌!惊为天下人!”
“啊!”“啊!”“啊!”傅棠和李玉娴月正大步往外走,就听到众被绑架的正往外逃跑的姑娘们的尖叫声,有几个跑的慢姑娘又退了回来。傅棠和李玉娴月奇怪地相互对视一眼,看着往五个往回跑的姑娘惊恐的表情,傅棠和李玉娴月觉得不简单,肯定有什么蹊跷在里面,好奇地二人加快了速度,等几个姑娘往回跑,跑到傅棠后面,才看见披着袈裟的欢喜佛爷行痴得意地往地牢里走,手里提着一把雪花镔刀,直奔二人前来。
这欢喜佛爷行痴见山寨中大部分人已经被李煜、段思平控制,自己在和段思平搏斗的过程中,把伤口震裂,旧伤复燃,再加上内力消耗太多,已不是段思平的对手,他知道这个山寨土匪窝不能运营下去了,不是因为李煜、和段思平,而是得罪了李玉娴月背后的势力,她的父亲唐门门主李世心,唐门行事一向心狠手辣、无所不用极其,为达目的是不择手段,行痴心里知道这一点,只有再绑架了李玉娴月,去唐门跟李世心谈条件,饶他们山寨兄弟中人不死,这才是多了一劫,也算是保全了众兄弟的性命。
他根本不把李煜、段思平放眼里,只因为他们时都是佛门俗家弟子,不滥杀生,以佛家慈悲为怀,可唐门不一样,江湖上的人听到唐门的名字无不是闻风丧胆、如雷贯耳,凡是得罪唐门的帮派或者是行走江湖的人,最后只有一个下场,那就是被灭门,不管你是上有八十老母还是下有黄毛小儿,一律杀死,祸及家人,有传言,唐门的人很早就渗透到了蜀国、后唐、南唐、吴国、南越的朝廷里,甚至吐蕃、辽国都有唐门的人,他一个小小的强盗土匪窝子拿生命去跟唐门抗衡。 大宋双龙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