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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一章:酸溜溜

寸寸欢喜引相思 醒时梦 4918 2021-04-06 07:24

  那剪刀打磨得光亮,借着烛光瞧着甚是渗人,贾谦有些惊恐的瞪着眸子,他自来没想到这丫头竟然还在枕头地下藏着剪子。

  “快点滚下去,不然本郡主就废了你……”甄真怒气冲冲的将剪子往贾谦跟前送了送,一双眸子满是怒火。

  她就知道贾谦这人不安份,没想到还真这么龌蹉。

  贾谦咽了咽口水,嘴硬道:“你小心点这玩意,要是真伤到爷,你日后可就是守活寡的。”脚下却不自觉的从榻上挪了下来。

  “本郡主乐意守活寡,别说守活寡了,就是真个当寡妇也是愿意的。”甄真嘴角挂着渗人的笑,将剪子往枕头下头一搁,复又警告贾谦:“你最好是老实点,本郡主这人脾气不大好,惹毛了可是甚个事都做得出来的。”

  贾谦心里头不舒坦,好说歹说自个同甄真也是正儿八经拜了堂的夫妻,如今都成亲一个多月了,至今不曾洞房就不说了,还连莫一莫都要被威胁。

  当下他便垮着脸,不阴不阳道:“甄真,你这过河拆桥的本事可真是杠杠的。”他竖起大拇指给甄真点个赞,话锋一转却又道:“爷同你是正经夫妻,今儿个爷就是把你摸一莫抱一抱又如何?你还能去告状说爷同你洞房了不成?”

  “你想断子绝孙吗?”甄真一张脸铁青的:“你要不怕断子绝孙只管来试试。”

  “你怕爷不敢?”贾谦阴沉一笑,一步上前就将甄真扑到,整个人ya在她身/上,禁锢着她的双手,挑衅的扬了扬眉头:“爷告诉你,这是夫妻义务,你要是不履行,那有本事就给爷一封和离书,不然,你逃得了今日也逃不过明日。”

  甄真挣扎几回,却压根动不了贾谦,只得瞪着一双眸子冷冷一笑:“你想用强的是吧?”

  不等贾谦说话,复又道:“行,你今儿只管来,明儿你要能活着出这个门算本郡主输,就算不杀了你,也定然要叫你jing尽而亡。”

  贾谦噎了一下,脑子飞速的算计自个今儿得干上多少回才能jing尽而亡,可他还没算出来,脑子里却又被那龌蹉的画面的占据了,耳尖泛着红,声音略带沙哑:“来就来,爷还怕你不成,爷要是明儿喊一句腰疼就算爷输。”

  说着还真个放开甄真的双手解起腰带了,可不知道是激动的还是兴奋的,原本一扯就散的腰带却叫他自个打了个死结,扯上半天却是越扯越紧。

  甄真冷冷一笑瞅着机会,狠狠推得他一把,脚下得了自由便又抬起预备踹上一脚,贾谦眼明手快侧身避了过去,却没想到自个没控制好力道,生生将甄真给甩了下去。

  甄真自个也懵了,从榻上滚了下来,后背硬生生磕在踏板的一角上,顿时痛得连叫都叫不出来了。

  贾谦看着甄真滚下去的,可到底手慢没抓住,这会子见她神色不对劲,唬得一颗心噗噗跳,忙从榻上跳下来,将她抱起来放到榻上,不住的道:“哪儿伤到了,疼不疼……”

  说着便又让甄真趴着,伸手掀开她身上的寝衣,只见肤白如雪的肌肤上一片淤青,瞧着甚是吓人。

  甄真好半天才回过神来,只觉后背火辣辣的疼,哇的一声便哭了出来,泪珠儿大滴大滴的落在枕头上不一会便湿了一片。

  “别哭,别哭,都是我不好,下回我再也不这样了。”贾谦这会子跟个孙子似得不住道歉,见甄真不作声,只当她疼得厉害,又道:“我去叫大夫来。”

  说着脚步就要往外头迈开,哭得跟个泪人似得甄真这才依依呜呜的开口:“你给我站住。”

  她伤的是后背,大夫多是男子,叫大夫来,总不能叫大夫给她看后背吧,心里头气贾谦没脑子,嘴里也没句好话:“方才没打死我,这会子又想侮辱我吗?”

  “姑奶奶,我哪里就是那个意思。”贾谦这会子也不敢顶嘴只得伏小做低赔着不是,虽然方才并没有动手打甄真,可到底是自个的错,总归甄真是个姑娘家,自个如论如何也当让着点的。

  他坐到床边,温言细语的问甄真:“我去拿药油来同你抹下可好?”

  甄真哭得一抽一抽的,抬起头来就见一双大眼睛红通通的,叫人瞧着就难受,她自来吃不得亏的,这会子后背疼得厉害,还不忘报复回去,拉着贾谦的手张嘴便咬了下去。

  贾谦“哎哟”一声也不敢反抗。

  甄真心里气狠了,嘴上也是下了力道的,直咬得满嘴的血腥味这才松了口。

  “娘子你可真狠心啊,再用力点儿只怕你夫君就成了残废了。”贾谦吃痛的将手收回来,除了上头沾染上的血迹,还得瞧见清晰的牙印以及甄真的口水。

  甄真依旧一抽一搭的,拿袖子抹了一回嘴,冷哼一声:“我告诉你,这事我跟你没完……”

  “是是是,没完没完,您是姑奶奶,您说了算……”贾谦陪着笑,起身去寻了瓶活血化瘀的药油过来:“既然不看大夫,那便抹些药油吧。”又道:“不然落了痕迹在那儿,日后可不难看。”

  “不要你管。”甄真哼哼两句:“你出去,让袭香进来。”她可不傻,方才她是痛得厉害了没法阻止贾谦掀自个衣裳,可这会子她却是不上当的,毕竟贾谦这人有前科,又不是甚个正人君子。

  瞧着甄真跟防贼似得防着自个,贾谦心里就来气,怎么说他都是甄真的夫君,抹个药油还跟占了她多大便宜似得,她都是自个的妻子了,这副身子还守着给谁看?

  给谁看?

  贾谦没由来的就想到一个人,当下面色一黑,将白玉瓶的药油往床榻上一扔:“也好,就你这副要什么没什么身子,爷还不屑多看一眼。”

  说着便抬脚往外头去,连头都不回,临出门前复又忍不住转过头来说一句:“嫁都嫁了,还真当自个是贞洁烈女呢。”

  甄真还趴在床榻上,见他那气冲冲的模样自个也没好气,将床榻捶得咚咚响骂道:“你有病是不是,谁稀罕你看了,本郡主是不是贞洁烈女关你屁事,你这泼皮无赖,不要脸的东西,你……”

  正屋里头闹得这般大动静,守夜的慧香同袭香早就在外头候着了,贾谦气冲冲的一出门这二人便进了屋里头来。

  甄真红着眼儿趴在枕头上,气哼哼的道:“给我抹药油。”

  说得这一句便也不再出声,小嘴儿都撅上天了,一副可怜巴巴的模样。

  袭香同慧香对视一眼也不敢问,一个去打水,一个挽起袖子给甄真抹药油。

  跌打损伤的药油得用力抹才有药效,袭香一个姑娘家使了全身的力儿将药油抹开,一边揉一边问:“郡主且忍一忍,揉开了便好了。”

  甄真也不出声,只咬着帕子趴在那儿一动不动,额头上满是细密密的汗,泪珠儿在眼眶中打转。

  袭香同慧香这头伺候好甄真已经很晚了,贾谦也不晓得去了哪儿,却是再不曾进得屋里头来,甄真后背疼,侧着身子躺下,望着珠帘骂的一句:“有本事以后都别回来。”

  睡得一觉起来,甄真只觉后背更疼了,袭香一大早就去寻了上好的药油来说要再同甄真抹一回,却叫她拒了。

  “夜里头再抹吧,这些个味道太重了。”甄真今儿个还得去赴约,带着一身药味到底不合适。

  袭香晓得甄真要面子,也不勉强,只叫慧香煮几个鸡蛋来滚一滚,去去淤倒也好。

  今儿个要出门贾月显得比甄真还要高兴,早早的就收拾妥当来听竹居会甄真,却不想吃得两盏茶下肚甄真这才从屋里头出来。

  贾月今儿依旧一身青色纱裙,梳了两个小鬏鬏,戴着昨儿甄真送给她的金花,手腕上也是甄真送的珍珠串,明眸贝齿笑容灿烂,见着甄真便甜甜唤一声:“嫂嫂……”

  甄真夜里头被贾谦闹醒又受了伤,一晚上没睡好,眼下一片乌青,又见贾月那似成相识的笑容,没由来的心里一堵,面色越发难看起来。

  可也不过一瞬便又平复开来,她暗地里将贾谦骂得千百遍,这才深呼吸一回将这人抛到脑后,应得贾月一声,这才又细细打量她笑道:“姑娘家就该这么打扮,下回将衣裳换个别的颜色更好看。”

  贾月腼腆一笑:“谢谢嫂嫂。”

  姑嫂二人寒暄两句便围坐一块用早膳,贾月四处瞅了瞅没瞧见贾谦,还问:“二哥呢?”

  提起贾谦甄真就有气,哼得一声没好气的说:“死了。”

  话一出口甄真这才觉得刻薄,忙不自在的又道:“他每日忙得很,早出晚归的,我哪里晓得。”

  她这话说得极别扭,贾月听在耳朵里便觉得酸溜溜的,捂着嘴巴一笑,心里想着回头让阿娘说说二哥,叫二哥多谢陪陪二嫂才是。

  贾月还未来得及同郑氏告贾谦的黑状,他便又自个冒出来了。

  威北侯府的马车才出府没多久,就叫人拦了,马车一顿,听得车夫喊得一声:“二少爷。”紧接着帘子一撩,就见贾谦还着着昨儿夜里那套衣裳上得马车来。

  许是没料到马车里头还有个贾月,才要脱口而出的话,又生生憋了回去,只将手里一个墨色锦盒递到甄真跟前,有些不自在的道:“诺,给你的。” 寸寸欢喜引相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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