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婊子,洗洗去,今天再敢反抗,你的下场就是进砖厂。”
三哥一脸厌恶的把女孩扔到小瓜皮面前,边用毛巾擦手边对小瓜皮说:“做好你妹子的思想工作,再出什么幺蛾子,神仙也救不了你们兄妹。”
“三哥放心,我一定说服她,一定……”
小瓜皮把那已经被打脱力的女孩子扶起,一边抹泪一边搀扶着走出了主卧,看样子是带去卫生间洗漱去了。
刚才发生这一幕让骆飞顿感心寒。
这到底是什么地方,怎么可以随随便便打人,看样子那小瓜皮是被打女孩的哥,怎么连屁都不敢放一个,那可是他的妹妹啊?
他们兄妹欠公司什么钱?就这样任人宰割吗?
骆飞问三哥:“三哥是吧,你们处理公司内部的事情,跟我没什么关系吧,为什么叫我进来?”
“咳!”
三哥清了清嗓子,把床上坐着那女人介绍给骆飞:“这位是我们公司财务部的白经理,她听说你是新来的朋友,想要跟你聊两句。”
擦,你们公司经理跟我聊什么鬼,我又不是你们公司的,难道你们的经理想上我?
骆飞正胡思乱想呢,那经理对骆飞微微一笑,轻言细语地说:“帅哥,我很荣幸的对你说,能够来到我们这里,真是你家祖坟冒青烟了。”
啥几把玩应?
我家祖坟冒青烟,你家祖坟才冒青烟,你全家祖坟都冒青烟,你祖宗十八代的祖坟都冒青烟,草泥奶奶的。
骆飞正想破口大骂,那女经理在骆飞面前微微一笑,整个屋子里瞬间变得春暖花开了般,在她那勾魂摄魄的笑颜之下,骆飞涌到嘴边的脏话一句都没骂出来。
还不由自主的说了一句:“姐姐,你好美。”
“不用叫我姐姐,我名叫白若雪,你以后叫我白经理就好了,对了,你叫骆飞是吧,名字不错,加油哦!”
白若雪站了起来,伸出纤纤玉手在骆飞肩膀上拍了拍,体香袭来,从骆飞鼻孔钻进五脏六腑,顿时让骆飞魂不守舍,不知身处何地了。
她走后,骆飞几分钟时间都还处在迷糊状态。
这到底怎么了,是不是这叫白若雪的娘们给自己下了迷魂药,自己特么见过不少女的,唯这娘们能够让自己大脑一下子停转,不受自己支配。
此女狐媚,天下无敌。
对了,她刚才叫自己,这是第一次见面,她是怎么知道自己名字的。
擦,这是怎么了,怎么脑海里大白青天会想这种事情,是不是真中了那女人的魅毒?
旁边的三哥好像看穿了骆飞脑海里的想法,笑嘻嘻递给我一个东西:“兄弟,既然来到我们这里,就送你一个大礼包吧。”
骆飞看着三哥手里的杜蕾斯,瞬间明白什么意思了,失声问:“你们,这是给我安排一个女人当见面礼?”
“出门在外,都不容易,只有彻底放松放松,才能全身心投入工作啊。”
三哥把杜蕾斯塞进骆飞手里,领着骆飞往侧卧走去,在一众羡慕嫉妒恨目光交织中,骆飞推开了那道神秘房门。
那个衣服根本就不是刚才那女经理的衣服,仔细看了一下,很显然是刚才被三哥暴揍那女孩子莫茵茵的。
难怪被子里面的人一直在发抖,显然是莫茵茵还没有缓过神来。
外面是恶狼的笑声,床上是羔羊的颤栗。
而骆飞被夹在这中间,顿时变成热锅上的蚂蚁,不知道应该怎么办。
但是骆飞并不是一个坏人。
想到莫茵茵刚才被打的模样,骆飞心里面顿时升起了一丝怜悯。
“你快吧,我不想再受他们虐待了,我更不想去砖厂!”
被窝里的莫茵茵回了这么一句,骆飞顿时呆住了。
这到底是怎么个情况,哪有求别人把自己给那啥的,还有那砖厂是怎么回事,怎么听起来比地狱还恐怖的感觉。
若非到了绝望处,否则不会有人把自己最宝贵的东西扔到地上任人糟践。
骆飞的怜悯之心好像又再次压过了愤怒,没办法,谁叫自己是一个心软之人呢?
深吸一口气,说:“放心吧,我不会伤害你。”
随手把套扔进了垃圾桶,叹了一口气:“告诉我,砖厂是什么地方,他们为什么用砖厂来威胁你?”
骆飞并不是想多管闲事,只是想了解一下那被用来威胁献身陌生人的砖厂,到底是什么恐怖的存在,怎么莫茵茵听到砖厂就像被赶下油锅一般害怕?
骆飞现在已经陷入了这个危险漩涡,多了解一点以备不时之需。
莫茵茵沉默了几秒,对我说:“你进我被窝里面,我告诉你。”
骆飞断然拒绝:“我不会跟你发生什么的,有话就说有屁快放,否则我走了。”
“你头顶有摄像头,如果你不睡我,你出不了这个房门。”
莫茵茵的话让骆飞心中一震,正要抬头查看是否真有摄像头,莫茵茵突然提醒:“不要抬头,不能让他们看见你发现摄像头的存在。”
骆飞没有抬头,因为摄像头的蓝光已经倒映在了复合地板上,一闪一闪的,诡异的气息瞬间弥漫开来。
盯着地板上的蓝光,骆飞咬牙切齿:“这些王八蛋要干嘛,这是要盗取我们的隐私吗?”
“这并不是要盗取你的隐私,而是拍这个视频留做证据,日后好要挟你。”
莫茵茵好像什么都知道,在被窝里回答得有条不紊。
骆飞气得七窍生烟:“我跟他们无冤无仇,他们凭什么要要挟我?”
莫茵茵冷哼一声:“每一个新来的都会被拍一个视频,并不是只拍你的,这是这个公司的入职潜规则。”
骆飞心里顿时间寒气倒抽。
如果莫茵茵没有撒谎,那就是说这个公司每一个入职的新人都会被拍视频,然后以此控制新人。
骆飞声音颤抖的问:“每个新人都会被拍视频,无论男女吗?”
之所以这么问,那是因为骆飞想到了外面的顾琪,如果莫茵茵说的是真话,那她岂不是也要面临同样的情况?
莫茵茵说:“你们男生进来第一天就会被拍,跟你们拍视频的女生,是进来一段时间没有办法凑齐入会费的女生,这是随机分配的。”
骆飞顿时哑然无言,在这里面,完全没有人权这个说法,无论是男女,都会被像分配工具一样对待。
很显然,莫茵茵没有办法交出入会费,所以才被分配了,她被分配的同时,骆飞也入了一个连环套,只要生米煮成熟饭,那就是人生噩梦的开端。
“你是不是不想屈服?”
莫茵茵好像感应到了骆飞的内心活动,突然这么问,骆飞说:“那是当然,我不可能把我人生葬送于此。”
“那我们一起想办法。”
骆飞想了一下,于是脱鞋钻进了被子,刚把被子拉来把自己盖严实,突然鼻子被重重砸了一下。
那一下,疼得火星子都冒了出来,感觉鼻梁骨都快断了,张口就要怒骂,莫茵茵突然紧紧搂住骆飞,防止叫出声来。
骆飞还想挣扎逃脱,因为再这样下去自己不被勒死也会窒息而亡。
几秒后,鼻孔里热热的液体流了出来,那显然是鼻血,莫茵茵腾出一只手,拿了一块布捂住了骆飞的鼻子,特么的,这真的是要谋杀吗?
两人在床上挣扎滚打了大概十几分钟后,莫茵茵抓住骆飞的手反复摩擦了几遍,才松开了骆飞,骆飞大口大口的喘气,莫茵茵说:“我们能不能出去,就看你的表现了。”
说完踢开被子,骆飞把手拿来一看,傻眼,手里是条沾血的红色布块。 开局一千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