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丫头,按照你闺蜜的的想法,我应该把你调到身边,做我的私人秘书,你觉着呢?”苏楸沐若有所思地说着,双瞳幽深寂静,是不是抚摸她背上的吻痕。
“你怕夜浅浅欺负我?未必太小看我,我可是连你这种一等一的杀手都不怕,她一个女孩子还能把我吃了。”米雨笑嘻嘻地说着,埋头在他的胸膛前,熟悉的酒香。
夏至早就把夜浅浅重回公司的事情告诉她,她不是傻子,大概对夜浅浅的意图有了几分了解。
“嗯嗯,小丫头真厉害,可惜就是体力差了点。口口声声说不怕我,可是哪次不是低声下气地向我求饶。”他俯在她的耳边,低沉地说着暧昧的话语。
她娇羞,不肯搭理这个无赖,只知道靠着他,自己很安稳,什么都不怕。
待她熟睡,苏楸沐找来药酒,给她上些药,活络经脉。她的皮肤过于娇嫩,每次被他碰触,留下的痕迹总是许久不能消散,之所以不想让她沾染荤腥,是怕她体弱,无法消耗过多的营养。这丫头,还不乐意,说自己虐待狂。
天边不断飘过的云朵,遮住了夜空中那轮月牙,生怕它窥探两人的甜言蜜语,私房秘事。
第二天清晨,米雨刚踏进办公室,就被夏至抓个正着,询问昨夜滋味如何,言副总是不是威风凛凛,欲求不满。她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了结了自己羞涩不堪的一生。
正热火朝天地讨论,两人丝毫没有注意夜浅浅已经靠近,清冷的声音劈头而下,“米雨,把这些资料送到九楼储藏室,作为迟到的惩罚,不得乘坐电梯。”
米雨微笑地答应,原本以为就是一叠资料,谁料想竟然有整整五大箱,看来这夜浅浅是存心给她难堪。不过无所谓,看在夜浅浅曾经因为自己被开除的份儿上,米雨决定不计较,顺了她的意愿。
来回六趟,她已经筋疲力尽,因为苏楸沐的折腾,她原本就没彻底恢复,如今有些瑟瑟发抖。她准备投机取巧,搭乘电梯,却被电梯里突然冲出来的人,撞倒在地,资料随之散落一地。
米雨艰难地爬起来,定睛一看竟是夜浅浅,怒火不打一处来,她分明是故意撞自己的,刚想开口替自己鸣不平,不料,竟被夜浅浅抢了先。
“米雨,你不守规矩,我说了让你爬楼梯,做不完,我再加十箱。”夜浅浅嘲讽地说道,杏眼里满是不屑一顾。
米雨不愿搭理无理取闹的人,俯身整理资料,重新爬楼。走一层,歇两歇,总感觉箱子越来越重,对她而言,像是放满了石头,让她寸步难行。
好不容易搬完杂物,刚坐下休息,想要喝口清茶,却又被夜浅浅指使去送热水,泡咖啡。茶水间,她的手指止不住地颤抖,腿也站不稳,她觉得自己好像废掉了。发呆之余,米雨沉思着自己是不是应该亲口问问夜浅浅为何如此仇视自己。
“啊”,米雨一声尖叫,眼泪随之滑落,手背上传来灼烧的感觉,让她痛彻心扉。
“米雨,上班发什么呆,不小心被开水烫到了吧,咖啡五分钟之内送到我桌上。”夜浅浅冷笑,顺手放下热水壶,转身准备离去。
“夜主管,你不要得寸进尺,你这是故意伤人。”米雨怒不可遏,钻心的刺痛沿着手背传到脑袋里。
“你可有证据?”夜浅浅继续冷笑,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米雨可再没心情忍让,双手手背通红一片,她在冰箱找到冰袋,放在手上降温,哆嗦着回到办公室。
夏至见她如此,甚是心疼,想要告诉跟言副总通风报信,谁知道米雨死活不肯,说是不愿因为这些小事打扰他,她自己可以处理。
她的手背上冒出几个透明的水泡,晶莹剔透,无论怎么冰敷,都是疼得厉害,连连吹吹自己的手背,降降温。
“米雨,我的咖啡呢?”夜浅浅杏眼怒瞪,不可一世地质问着。
米雨白了她一眼,恨不得挥手给她一个巴掌,谁要伺候这种邪恶的女人,总是找茬儿。
“啪”一巴掌落在她的脸上,米雨有些精神恍惚,这是什么情况?
“夜主管,你别太过分,你凭什么打米雨。你没看到她烫伤了,喝什么咖啡,不要咄咄逼人。”夏至忍无可忍,愤怒破口而出,将米雨护在身后,恨不得吃掉眼前这个女人。
“哼,打她如何?身为我的职工,不工作,要来她有何用。”夜浅浅厉声训斥,朝着夏至,挥手又一巴掌,竟然敢维护小贱人。
紧接着响亮的一声,可是这巴掌最终没有落在夏至脸上。
“她有何用,轮不到你评判。她是我的私人秘书,轮不到你使唤,夜浅浅你记着,我能把你赶出去一次,就可以把你赶出去第二次,你再碰她,我要你偿命。”冰冷的声音笼罩了整个行政部,语言中夹杂着腾腾的杀气。
苏楸沐凶狠地抓着夜浅浅的手腕,挥手就是一巴掌,可是落下的那一刻,竟有心疼,她毕竟是他苦恋了十几年的爱人。
苏楸沐凛冽的眼神,令周围的看热闹的人,畏惧十分。他不顾众人异样的眼神,拦腰抱起米雨,径直去了自己的办公室。
夏至觉得自己特别有成就感,帮着温柔的正妻斗恶毒的小三,还好平日里总裁文没少看,不管米雨的反对,私下给言副总发了短讯,时间不偏不倚,副总刚好在夜浅浅欺负米雨的时候赶来。
夜浅浅捂着愤怒到狰狞的脸颊,心如刀割,这是他第一打她,没看出丝毫留情。以往他宠着她,生怕她受半点伤,如今竟然亲手打了她,夜浅浅暗自发誓一定要让米雨死得难堪。
“不许乱动,受了委屈,怎么不反抗?”苏楸沐愠怒,冷清的眸子漆黑,深如寒潭,他舍不得她受伤,再三嘱咐,她却置若罔闻,他心疼她,却又怒不可制。
不等米雨回答,苏楸沐直接把她丢在沙发上,转身去拿橱里备用的医药箱,消好毒的针,烫伤药膏,些许绷带。她怀疑他的技术,不肯给碰,说是好疼,而他执意抓住她不安分的爪子,狠狠地刺下去,水泡一个个破裂,流出鲜明的液体。
倾泻的消毒药水碰触伤口,米雨有些刺疼,泪花点点,嚷嚷着:“苏楸沐,你到底会不会照顾病人,很疼啊。” 错惹杀手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