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什么,我忽然想起来,冰箱里没菜了,你们要吃点什么?我现在下去买。”张灵儿起身整理了一下衣物道。
“就凭你?也会做饭?”许宁问道。
“你...我不会做,还不能买现成的啊!”张灵儿没好气道。
“你还是留下来帮忙比较靠谱。”许宁道。
帮忙?
张灵儿有些以后,她又不会治疗,留下来能帮什么忙?
毕竟怎么治疗,大家都心知肚明。
听到这话,林夕俏脸绯红。
再好的闺蜜,当着男人的面,还是有些不好意思。
又不是只有她们两个女人随意闹腾。
“你去把你卧室的空调打开,调到最高度,门窗关紧。”
张灵儿疑惑许宁的吩咐。
但还是照样做了,这关乎到林夕的病情。
紧接着,又让她去买四个最大的烤火器,放到房间里,还是最高温度,还要在上面烧水。
让房间变得像蒸笼一样。
即便张灵儿从小跟保镖一起练习,这一通忙活下来,却也累得够呛。
瘫坐在沙发上再也不想动了。
不过,当看到许宁要进入她的闺房时,猛地一下就跳了起来,站在门口,双手拦着。
“你想干嘛?”张灵儿美眸警惕的看着许宁。
“进房间啊。”许宁道。
“你要进去干嘛?”张灵儿问道。
“废话,我替她医治,我不得进去准备准备啊?”许宁道。
他说着又准备进去。
张灵儿小手就挺突然的放在了他的胸口上。
空气瞬间凝固住。
她急忙收回小手,俏脸绯红,低声道:“等等。”
说着一个侧身进了房间,刚想锁门,许宁便推门而入。
“啊!”
张灵儿惊呼出声,娇喝道:“我不是让你在外面等等吗?”
“你只说了等等,没让我在外面等。”许宁道。
见他的双眸到处扫,还点了点头。
张灵儿惊呼着用双手捂着他的眼睛,道:“你不准看啊,快点出去。”
“不就是内衣这些嘛,你收拾你的,我对胸小的没兴趣,你知道的。”许宁回道。
“我让你出去,你没听见啊!”张灵儿委屈至极,将许宁给推出房间。
她之前忙活的时候,忘记了许宁也要进房间。
一时想不起来收拾刚刚洗好的私人物品。
不是她懒,而是最近这段时间她一下班就去医院看林夕,而且,还出了被人大闹公司的事情,她也没心情收拾这些。
谁知道许宁会突然就把治疗地点选在她家呢?
张灵儿俏脸滚烫不已,美眸里尽是怨气,收拾东西的时候,就好像那些东西是许宁一样。
愤愤不平的折叠着,口中还振振有词的咒怨。
“死流氓。”
“臭流氓。”
“明明就是故意想要偷看,还说得那么冠冕堂皇。”
“看我出去怎么收拾你!”
张灵儿收拾好之后,绕了一圈,一再确定没有任何东西了,这才走出房间。
不过,房间里温度实在太高了,不到几分钟时间,她身上的衣服已经湿透了。
出门时,许宁站在门口,双眸从上到下的扫了她一眼。
张灵儿警惕的捂着胸口,问道:“你看什么?”
“没什么,有些东西硬挤是没用的,你那件衣服太小了,不适合你,时间长了会对身体不好。”
许宁说着进了房间。
张灵儿愣怔的站在原地。
俏脸红地如同熟透的苹果,美眸猛地瞪向房间内。
刚才许宁那嫌弃的眼神,她可是看得清清楚楚。
别说公司里追求她的人,单单一个苏陌疯狂的追求,已经证明了她的美貌与身材。
她长这么大还从来没被人如此嫌弃过。
气得浑身轻颤着,贝齿紧咬红唇。
疯狂的深吸几口气。
“不能生气!”
“他还要替夕夕治疗呢!”
张灵儿小手顺着胸口的气,自我安慰着,走向客厅。
突然,脸色一凝。
“我忍不住啦,我跟他拼了!”
娇喝一声就要冲进房间里跟许宁拼命。
实在太侮辱人了。
还好被林夕给拦下了。
不然,以她的身手找许宁拼命,估计又免不了被一番打击。
此时,许宁刚好从房间出来,看着张灵儿被林夕拖着,问道:“干嘛?”
“没、干、嘛!”张灵儿咬牙切齿道。
“哦,那没你什么事了,你想干嘛干嘛去吧。”许宁挥了挥手,就像是赶苍蝇一样。
“这是我家!”张灵儿狰狞道。
许宁理都没理,示意林夕进房间。
见二人进去,张灵儿快气炸了,一把抓起最爱的大布熊,粉拳一下接一下的落下。
“砰砰砰...”
客厅里传出沉闷的声音...
房间内,林夕闻到药的味道,一阵强烈的恶心不适。
强忍着才没吐出来。
也知道许宁的治疗方法,抿着红唇问道:“我该怎么做?”
“我会先替你全身施针,然后,你在房间内待够三个小时。”许宁道。
“嗯。”
林夕俏脸红地娇艳欲滴,也不知是因为房间内温度太高,还是因为什么...
按照许宁所说,褪去衣物后,羞涩不已的低着头。
见许宁半天没有施针,抬起头,迎上他毫无感情的双眸,林夕抿了抿红唇,闭上美眸躺了下去。
“不用紧张。”
“施针的过程中,你会感受到极致的痛苦,但是,你一定要忍住。”
“只有你撑过去这一关,才有机会,知道了吗?”
许宁的声音响起。
林夕羞涩不已的点了点头。
想着再痛能有她发病那么痛吗?
然而,接下来她才知道错了,而且是错得非常离谱。
第一针下去,她就痛得惊呼出声。
长年累月被病痛所折磨,她已经能承受很大的痛楚了,谁知只是一针就好像要了她的命似的。
痛入骨髓,头皮发麻,连灵魂都在疯狂的颤抖着。
“撑住!”
许宁淡然的声音,在此刻给了林夕强大的安全感。
她还发现,刚才那强烈的恶心不适的感觉,似乎有些削弱。
许宁担心她痛得咬到舌头,给了她一块毛巾,还把衣角递给她拽着。
第二根银针在他手上被淡蓝色的光芒包裹着。
下一秒,扎在了林夕的身上。
林夕支撑不住身体猛地坐了起来,抓住了许宁的手,还把他的手抓破了。
就连门外的张灵儿也听到了她那压抑且痛苦的声音...
整个过程持续了近一个小时的时间。
期间,林夕几次昏厥过去,随后又活生生痛得清醒过来。
门外的张灵儿就像是产房外等待消息的丈夫,只能听到里面传来的阵阵痛苦,却又无可奈何。
总算痛苦的惨叫声停止了,许宁走了出来。
见他浑身湿透,张灵儿紧张道:“夕夕怎么样了?”
“没事,让她在里面待够三个小时,不准通风,也不准喝水吃东西。”许宁道。
“那我呢?我现在能做些什么吗?”张灵儿问道。
“买菜做饭。”许宁道。
闻言,张灵儿眨巴着大眼睛,疑惑的看着他。
“你...确定你是认真的?你敢吃我做的饭?你不怕被毒死?”张灵儿问道。
“怕。”
“那你还让我买菜做饭?”
“又不是我吃,再说,我也没让你做。”
张灵儿嘴角一阵抽抽。
为了林夕,还是拖着疲惫的身躯,赶紧下楼买菜。
许宁坐在沙发上,准备给徐友德打电话时,看到了桌上还在冒着热气的茶,拿起来抿了一口。
他答应过教徐友德,那就会做到。
电话刚刚响就被挂断了。
许宁眉头微微一皱,接连打了几个过去。
总算是接通了。
“我今天给林夕治疗了,一会儿把治疗过程以及病人反应发给你。”许宁道。
“我...我这边...今天有点忙,改天吧。”
徐友德支支吾吾的挂断了电话,这让许宁有些疑惑。
一个对医术如此追求的人,在得知能学到医治奇难杂症的医术时,竟然有些忙?还推脱改天?
……
一处中档小区内。
徐友德脸色沉重的挂断了电话,抬起双眸看着眼前面色苍白,黑眼圈严重的年轻人。
“你们是谁?为什么擅闯我家?”徐友德问道。
年轻人双眸都不看他一眼,拿出一个极为精致的小酒壶,打开后,酒香四溢。
大大的灌了一口,一脸满足的表情。
他身后的人说道:“你考虑得怎样了?”
“什么考虑得怎么样?我都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徐友德疑惑道。
“黑玉续断膏!”那人凝声道。
“你...你们是生门的人!”
徐友德顿时大惊失色... 我不想长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