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伙子,你不过是西京书画协会上的一个会员,怎么敢来挑战啊?”许地生笑了一声,开口说道,
“艺术一道,从来不在乎年龄。”苏寒也有一番傲骨,开口说道。
“好,好一个不在乎年龄。”许地生一拍桌子:‘你年纪不大,对于绘画的技巧还不精通,今天,我们就来比比鉴画!’
“稍后,这流觞宴的主人将会拿出一幅画。不如,我们就来看看那副画的真伪,如何?”
“好,”苏寒想也没有想。应承了下来,楚天阙却是摇摇头,这许地山,话说的好听,实则,鉴画更加需要经验,想比之下,比画倒是要公平不少。
楚天阙抬头看看墙壁上的画。这些画在别人看来,或许精妙非凡,但是在楚天阙看来,却是一般了,意象不连贯,画的东西只是一昧地追求真实,缺乏了自己的见解。
十分钟之后,流觞宴黄老板拿出一副画,上面共有十二匹马,每匹马浓墨分明,极有层次,就连马尾,根根线条都极为完美,给人一种活灵活现之感。
李老板把架子支撑好,把画放了上去,供众人品鉴。
“这幅画……”
“你看着马,画的实在是完美。”
“这画,让我想起一位画马的大师……”
“没错,正是近代的徐大师。”苏寒看了两眼,肯定地说道:“徐大师下笔洒脱,不拖泥带水。从柳枝摆动的方向看出,风吹过柳枝摆动,风吹得马的鬓毛也歪向了一边。”
“呵呵,这幅画。你用了三秒才看出,在同龄人之中,或许已属上乘,但对于我等来说,已经是入了下流。”
许地山发出不屑的笑声,开口道:‘这幅画,是徐大师的代表作《奔马图》,腿型线条细劲有力,极富生机,积极向上,那我问你,这幅画。是真是假?’
苏寒并没有在意许地山的嘲讽,仔细看了几眼之后,带着一丝不确定开口道:‘这幅画,是假的。’
“假的?呵呵”许地山更加不屑:‘连画的真假也分辨不出来,还和我大谈鉴画?’
其实,他对于这幅画,也是心里打鼓,若不是流觞宴找老板明确告诉他是真的,他也难以分辨。
不过,这些都不重要,只需要把这个逼装的亮堂便好。
“你确定是是真的?”苏寒眼睛一眯,开口问道。他记得,在西京的一处博物馆中,可是有过这幅画的真迹。
“如何辨别是真的,我自然会告诉你,不过在这之前,我们甜一点彩头如何?”
“什么彩头?”苏寒问道。
“这就无关你了,要看着三位美女的意思。”许地山的目光移向三女,开口说道:‘他若输了。三位美女随我去看一场展览会便可以,如何?’
穆惜玉当即说道:‘好,但若是你输了呢?’
“我?我不可能输,”许地山自信说道。
“话不要说太满,”穆惜玉轻轻一笑,显得风情万种。
“他若是输了,我把我的铺子送给你。”旁边的付水昌站了起来,开口说道。
他对许地生的水平有着莫大的自信,他,根本不会输!
“好,那你可不能反悔。”穆惜玉拍板说道:‘那就请付老板记住自己说的话哦。’
“当然,我付某人。从不食言。”付水昌在露出了他的劳力士。
“行,既然付老板如此大气,那我必不让他失望,”许地生自信踱步到画的前面。开口说道:“徐大师学贯中西,身体力行,以大华国画的浓墨彩色为基础,构图方面将所学西画的人体解剖学等西方技巧。加入其中,所画画作,浑然天成。”
“试问,这样的画家,到现在该去哪里找,而且,能够有这番水平的人,早就已经一鸣惊人!”
话音刚落,场间顿时响起鼓掌声:‘不愧是许大师,分析地头头是道,在一幅画中就能够看出人体解剖学,让我等佩服!’
“原来这鉴别画,还有这么多的道理,徐大师果然是徐大师。”
许地生微微一笑,抱拳说道:‘各位见笑了,见笑了。’
听到许地生的分析。穆惜玉的脸色变了变,开口问道:“凭借一番分析,就能得出画的真假?”
“哈哈,看来小姑娘还是不相信徐大师啊,也罢,赵老板,你来说一说,这幅画。是真是假?”旁边的付水昌开口说道。
赵老板,正是拿出这幅画的人,听到这话,走上前来,手中拿着一个证书:“这可以证明这幅画是真的了吧?”
旁边的苏寒却是盯着画作,口中喃喃自语:‘不对,这幅画不对劲,不应该啊。’
这证书一拿出来,许地生和付水昌脸上的表情更加得意,开口道:‘那三位美女,这展览会……’
“啊?什么展览会?”穆惜玉扭过头去,明显想要赖账。
付水昌色眯眯的眼睛不断扫过三女:“诶,这彩头都定下来了,怎么能不算数呢?三位美女,可不能赖账啊。”
“当然,我们要是输了,他们自然会陪你去展览会。”这个时候,楚天阙开口说道。
“念薇也要去啊,你怎么能看自己的老婆陪别人去看展览会呢?”穆惜玉急的拉了拉楚天阙的衣袖,笑声说道。
李念薇的脸色却是淡然,若是在之前,或许她会认为楚天阙是懦弱,但是现在她却不这么看了,他每次都是有把握,才会说出这番话,这就意味着,今天,楚天阙不会输!
“许地生是吧?”楚天阙抬起头,说道:‘不得不说,我在书画一道上,很少见过您这样的大师了。’
“嗯?”许地生微微皱眉。
“能够从一幅画看出人体解剖学,你还是第一个。”楚天阙接着说道。
“或许在你看来不可能,但对于像我这样学识渊博的人来说,这样,太过简单。”许地生语气傲然。
在场之人皆是赞同一笑,对于许地生说的话很是佩服,不愧是大华书画协会中的终身教授,学识,不是他们普通人能够望其项背的。
“哦,是吗?”楚天阙淡淡一笑:“取笔墨纸砚来。”
李念薇惊讶地看了一眼楚天阙,难道,他这是想要绘画?他还有这样的本事? 最强赘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