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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2章 迷迷糊糊

  沉睡中的忻宣风莫名其妙遭受攻击,痛得他马上跳下床,顾不得自己全身上下只剩一条内里衣。

  “啊。”夙卿卿终于看清床上的“东西”是个人,还是个只穿一条小内里衣的男人时,吓得只顾著惊声尖叫,根本忘了遮挡住胸前又滑落下去的羽绒被,两人就这么裸裎相对。

  忻宣风低头一看,才明白她大声尖叫的原因。

  只是,她也太过大惊小怪了吧,只不过是没穿上衣,值得她尖叫成如此吗?

  他再度跳上床,为了不想自己耳膜被她震破,更不想让隔壁邻居误以为这里发生奸杀案,他赶紧捣住她的嘴巴。

  夙卿卿的嘴巴被捣住,她开始拳打脚踢想摆脱他。

  忻宣风没料到她有这么一招,逼不得已他只好手脚并用,将她压在床上,两人就这么有了亲密的肌肤相贴。

  烫热的感觉袭上夙卿卿,受不了强烈的惊吓,她整个人就这么晕了过去。

  忻宣风看著她莫名其妙的晕了过去,赶紧放开她,先探探她的鼻息,知道她还有呼吸时,才安了心。

  他可不想莫名其妙成了杀人犯!

  待夙卿卿再度醒过来,已是两个小时之后的事,房间里除了她以外,没有第二个人。

  难道那只是个恶梦吗?

  不对,她感觉到羽绒被下的自己依然只著内里衣,所以,这绝对不是一个梦!

  她赶紧下床,从衣柜里找出衣服穿上,捡起掉落的长型手电筒,走出房间,她发现客厅中也没有人。“这应该不会是我的错觉,还是……”

  “你醒了。”

  夙卿卿被从背后传出的声音给吓了一大跳,惊魂未定的转过身,摆出一副会跟他把命拚的架式。“你到底是谁?是怎么进来的?”

  忻宣风根本不把她的虚张声势看在眼里,直接走到沙发上坐下。“喝了一整瓶红酒,你的头难道不会痛吗?”

  “酒!”记忆就好像倒垃圾一样,整个倾泄而下,原来……“是你!”

  “你还没醉得太厉害嘛。”在她昏倒的这段时间,忻宣风已经先请他的秘书去帮他买了全套的新衣服送过来给他换上。

  昨天开车送她回家后,没想到她另一个合伙人不在家,他只好从她的包包里找钥匙开门进来。

  原本以为将她弄上床,就没他的事了,谁知她竟然将他当成呕吐桶,在他身上吐得乱七八糟、臭味熏天,吐完后,她继续呼呼大睡,完全不知道自己所做的好事。

  “你到底是谁?怎么会知道我住的地方?你到底有什么目的?你对我做了什么?”她头痛得快要裂开,但她有太多太多疑问,不问个清楚不行。

  “你一次问那么多问题,究竟要我先回答哪一个?”忻宣风好笑的看著她那如惊弓之鸟、战战兢兢的模样,觉得挺有趣的。

  实在看不出她这种模样,竟然能创造出那样成功的品牌,他想这应该都是她另一个合伙人的功劳吧!

  而她,可能只是提供劳力还有她的大嗓门,在夜市里大声吆喝,招揽客人。

  “废话少说,快回答我。”

  忻宣风点点头,开始回答她的问题,“忻宣风,资料上有,买下夙晴,帮你脱衣服。”

  “咦!”夙卿卿正准备仔细听他的回答时,他已经很快回答完所有问题,让她只来得及听到他帮她脱衣服而已。“你为什么要脱掉我的衣服?到底有何居心?”

  “我帮你脱衣服是因为你吐了我们两个一身,臭死了,不把脏衣服脱掉,难不成你想害我被这腐酸的味道给熏死吗?”

  “就算是这样,也不必全部脱掉呀!”

  “我只是想让你睡得舒服一点,而不穿衣服睡觉,是最舒服的。”

  “那你为什么也睡在我床上?”她真想大哭,她的名誉就这么被一个陌生男人给毁了。

  就在此时,突然一阵恶心反胃的感觉不断从她胃里翻涌而起,她捣住嘴,火速冲进厕所里,开始大吐特吐,几乎将胃里所有东西全都吐光光,甚至连胆汁都吐出来之后,她才全身虚脱疲累的坐在厕所的地板上,靠著墙壁休息。

  忻宣风被她给吓到了,赶紧跟过去。“你还好吧?”

  夙卿卿连回答他的力气也没有。

  “昨天也没见你吐成这个样子,怎么睡了一个晚上起来,你反而更严重。”

  夙卿卿摇摇头,她知道她呕吐并非因为喝酒,而是想到昨晚两人赤身裸体的睡在一起,小时候如恶梦般的记忆全浮了上来,才让她产生莫名的恐惧和害怕。

  忻宣风想过去扶她,但还没靠近,就被她给阻止了。

  “你不要靠近我。”

  他愣住了,这还是他这辈子第一次想靠近一个女人,却被拒绝,而他想靠近她也只是为了帮她而已!

  夙卿卿撑著虚累的身子,站了起来,越过他回到客厅,瘫坐在单人沙发上,天气很冷、气温很低,但她的额头却渗著汗珠。

  “你……从没喝过酒?”看她的样子,百分之两百是这样。

  “你以为酒和白开水一样,不用钱吗?”夙卿卿回答的口气不是很好。

  “对我来说,酒的确就像白开水一样。”

  “哼!”夙卿卿听著他的话,不禁冷哼了一声,他果然是她最讨厌的那种“有钱人”。

  “你不是还有个室友吗?”

  “你怎么会知道我还有个室友?”夙卿卿对他起了戒慎防备的心。“你到底是谁?”

  “我叫忻宣风,是克成。”他的话还未说完,即被她打断。

  “克成!是戴香颜派你来的?”

  “你说错了,我是代表戴香颜衣服公司来和你谈笔生意。”

  “我说过除非出价十亿,否则免谈。”夙卿卿撑著不舒服的身子,走到门边,拉开门。“对不起,你请回。”

  忻炫宇对于她的态度并不生气,他走过去,将门给关上。“夙小姐,我是很诚心的想和你谈谈。”

  “我和你没什么好谈。”

  “如果你不满意这个价钱,我们可以坐下来再沟通沟通。”

  “戴香颜到底是给你们公司多少佣金,值得你们为他做出这种欺负弱小的事?”夙卿卿反唇相稽。

  “我不认为这是卑劣的事。”

  “我们只是平凡的老百姓,靠著自己双手努力的工作,可是就算是这样,还是有大鲸鱼想要吞食我们这可怜的小虾米,这样还不够卑劣吗?”夙卿卿讽刺的说。

  大鲸鱼对小虾米,还真亏她形容得出来。

  不过她们的确像是小虾米,却不畏惧这个充满强权的世界,勇敢对抗著戴香颜这只大鲸鱼。

  “这只是一种商业行为的买卖,况且戴香颜公司出的价钱并不低,你们也不吃亏。”

  “既然是一种买卖行为,我们总有不卖的权利吧!”夙卿卿仰著头看他,露出坚韧的眼神。“戴香颜已经是个国际知名的衣服品牌,为什么硬要吞掉我们这个只在夜市谋生的小小品牌?”

  “两千万,你知不知道这辈子你们或许都赚不到这些钱。”

  “那又怎么样?”

  “你能告诉我,坚决不愿意卖的真正理由是什么?”

  “那你告诉我,如果有人出一亿要买你的小孩,你会答应将你的小孩卖掉吗?”

  他不解,“什么意思?”

  “所谓知己知彼、百战百胜,我想你应该把我们的一切都调查一清二楚。”

  忻宣风不否认的点点头。

  “那你更应该清楚夙晴是我和霏霏名字的结合,你们硬逼著我们卖掉自己的心血,和卖掉自己的小孩有什么不一样?”

  “只要你们的能力够,又何必担心不能创造出第二个夙晴。”

  他知道她们两个都是孤儿,能有今天这样的成果的确是不容易,也难怪她们不愿将辛苦打下的成果就这么卖掉。

  不过为了克成的信誉,他还是非得想办法让她们答应卖了夙晴。

  “我们连不想赚钱的自由都没有吗?”他又怎能了解,夙晴对她们来说,有著特别的意义。她再度打开大门,“请你出去。”

  “夙小姐,我希望你能好好考虑考虑,我会再来找你的。”

  “我警告你,你若再来,别怪我用扫把轰你出去。”

  “是吗?”忻宣风是最不喜欢受人恐吓的,对方的态度愈强烈,就愈激起他的战斗心。“那我很期待。”说完后,他带著笑容走出去。

  夙卿卿在他离开后,随即将门用力甩上,发出“砰”的一声巨响。若是霏霏在,一定会阻止她,要她不可以这么没有礼貌。

  但,一想到他是戴香颜派来要吞掉夙晴的坏蛋,她所有的修养就全都跑去冬眠了,哪还找得到呀!

  “啊。”夙卿卿突然大声尖叫,她一想到昨晚自己从头到脚都被他看光光,就气到抓狂!

  他最好别再出现在她的面前,否则……她……

  咚一声。

  夙卿卿整个人往地上昏了过去,是因宿醉末醒,也是受到太大的刺激,总之一向都是个百毒不侵健康宝宝的她,就这么昏了过去。

  “哈啾、哈啾!”夙卿卿整个人蜷缩在被窝里,喷嚏、鼻水没断过,擤鼻水擤到鼻子红得和猴子的屁股似的。

  前天,忻宣风被她赶出去后,她接著莫名其妙又昏倒在地板上,醒来时屋内已是一片漆黑,打开电灯一看时间,她才发现自己竟然昏迷了七、八个小时。

  天气冷到牙齿都要打架,她却躺在冰冷的地板上,不得重感冒才怪咧!

  因为重感冒,她全身痛到无力,就连想上厕所,都非常的艰难,更别说到厨房煮东西吃,加上没什么胃口,这两天除了喝水之外,她根本什么东西也没吃。

  所幸的是除了不停地咳嗽、打喷嚏、流鼻水外,她并没有发高烧,否则到时要真发高烧得肺炎,提早去找阎罗王喝茶聊天,只怕也不会有人发现。

  “好冷!”客厅里的电话响了,她没力气下床去接,不打算理会。她知道这电话不会是官霏霏打的,因为昨天她们才通过电话,她说会在南投多住几天,而她不想扫她的兴,便没提及自己生病的事。

  终于,电话断了,但过没多久,电话再度响起,她依然只是认由它去响,就这样电话重复响了五、六次,四周终于回归平静。

  昏昏沉沉,夙卿卿再度抵抗不了病魔,在迷迷糊糊中又昏睡了过去。

  忻宣风连拨了好多次夙卿卿家里的电话,始终是没人接,打她手机,也一直处于未开机状态,就这样他几乎每隔一段时间就打一次,但打了五、六次仍然没人接听,最后他放弃了。

  起身,拿起西装外套,离开公司,他直接开车来到她的住处。

  他猛按著门铃,边敲著门,大叫著她的名字,仍然没有任何回应。

  他心里有股不安的感觉浮上心头,两天前他离开这里时,似乎听到“砰”一声,该不会……

  不行,他拿起电话,打回公司给他的秘书,请她马上找来一名锁匠。

  半个小时后,锁匠来了,他对锁匠说明了状况,锁匠也担心真会有事发生,因而赶紧用工具打开门。

  门一开,忻宣风旋风般的冲进去,大声叫著,“夙卿卿、夙卿卿。”见客厅中没有人,他又直接冲进她的房间,看见她整个人缩在被窝里,只露出一点点黑色小头颅。

  他拉开被子,摸摸她的额头,只有一点点烧,他试著叫醒她。“夙卿卿,你醒醒。”

  迷迷糊糊中,夙卿卿勉强张开双眼,看到眼前有个人影。“你是谁?”

  “我是忻宣风。”

  “忻宣风?我认识你吗?”

  “你生病了,起来,我带你去看医生。”忻宣风扶她坐起来。

  “我不要去看医生。”

  “生病怎么可以不看医生。”

  “没关系,我只要睡一觉就好了。”夙卿卿说著说著,倒下去想继续再睡。

  忻宣风这时才想起他还没付钱,先替她盖好被子,回到客厅,付了开锁费,打发掉开锁的师傅。

  再回到房间,从衣橱里找出一件大外套包住她,将她从床上抱起来,带她到医院去。

  她虽说不去医院,他却不能就这样任由她自生自灭。

  到了医院,挂了急诊,直到她醒过来时,已是夜深人静之时。

  夙卿卿一醒过来,发现自己躺在医院的病床上,手上还打著点滴,而她的身边却没有半个人。

  “请问有人吗?” 深情不倦:关少追妻路遥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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