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上午,丁明辉从花卉市场买了几盆盆栽,随手送了苏元泽两盆,叫什么木天蓼,还美其名曰“净化空气”。
苏元泽之前没有见过这种盆栽,很新奇的搬到卧室里一盆,另外一盆则放在了客厅的墙角。
丁明辉悠闲的坐在沙发上晃着腿,问:“你家那位呢?”
“他啊,去公司了,”苏元泽一边盆栽浇水一边说,“他好像挺忙的,说是今儿一天都不回来吃饭了。哎,我发现他一不在,我干什么事情都没有动力。”
丁明辉不赞同的说:“我看你啊,就是太依赖他了,难不成离了他,你就不能活了?”
“这倒没有,就是已经习惯他陪着我了,突然自己一个人在家,还挺不习惯的。”
丁明辉叹气道:“你必须得习惯,很多时候,你总是要一个人的。”
“哈哈,可能吧。”
丁明辉说:“淼淼也是不在,说是要出差,昨天一早就走了。他一个调酒师出什么差??”
他趴在茶几上,叹气道:“怎么办呀,他才走一天我就想他了,那这接下来的几天,我该怎么熬啊!”
苏元泽放下手中的水壶,抱着胖胖取暖,听到他这话不由得笑了:“哎呦呦,刚刚还说我太依赖阿青呢,结果你自己不也是一样?”
“我就是想他了……很想很想他,哎,你说我要是偷偷的去他出差的地方,他会有什么反应啊?他会高兴吗?”
苏元泽打了个哈欠:“你家淼淼会有什么反应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现在困得要死需要睡觉。”
“哥们……现在是上午十点钟,你昨天什么时候睡的,怎么刚起床没多久就困了?”
苏元泽想了想,说:“大概是凌晨两点多睡的吧……你可别提了,我原本睡得正香着呢,可没想到做梦梦到一半被冻醒了。我那时梦到我在白菜大大的新书签售会上,正要轮到我的时候……我醒了。”
“好不容易有一次可以跟大大合照的机会啊啊啊啊,就这么没有了!虽然那是在梦里吧,但是我仍然很心塞,你能想象我心中的绝望吗??”
丁明辉问:“你是因为什么被冻醒的?”
“因为我蹬被子……”
丁明辉吐槽道:“那你活该,不值得同情。”
苏元泽:“……你是不是想打架?”
丁明辉哼哼两声,仿佛在嘲笑他的不自量力:“小泽泽啊,说得好像你能打得过我一样,要不咱现在试试?”
苏元泽怂了,他立刻摇摇头:“不不不,你看咱都是文明人,动手动脚的多不好!”
丁明辉笑了,他拍拍苏元泽的肩膀,说:“行了你睡吧,我要回去了,你千万掖好被子,可别冻感冒了。”
苏元泽把他送到门口,笑眯眯的应了一声,看到丁明辉回到家后,他才关上门。
他抱着胖胖进了被窝,被窝里有点凉,可胖胖是暖暖的。可能因为猫咪的体温高一些的缘故,苏元泽抱着胖胖,就感觉跟抱着一个热水袋一样。
嗯……虽然他知道胖胖其实是景元青的分身。
苏元泽很快就睡着了,他睡的很不安稳,并且觉得身上很热,渐渐的,苏元泽不仅仅感到热,还觉得身上十分黏腻,他嘴里嘟囔了句什么,把脚从被窝里伸出来,翻身继续睡。
只是就算脚伸出去了,苏元泽还是觉得热,他不耐烦的把被子掀开了点,这才觉得不那么热了。
苏元泽睡不着了,他头疼的揉着太阳穴,一摸自己身上的睡衣,里子都被汗水打湿了。
他觉得口渴,就掀开被子,到厨房倒了杯热水,只是苏元泽刚从被窝里出来,竟然一点都不觉得冷,反而觉得身体越来越热
“唔嗯……阿青,阿青……”
他这是,怎么了?
胖胖察觉到他的异常,立刻给景元青反馈这个信息,景元青以为苏元泽是生病了,就立刻丢下手头的工作,瞬间回到家。
而此时的苏元泽,已经难受得快要哭出来了,他早就把被子蹬到一边,还动手扯开自己的睡衣,并在床上蹭来蹭去。
景元青看到这样的苏元泽,不由得愣了愣,小泽怎么看都不像是生病了,而像是……被下药了。
他脱下鞋子上了床,苏元泽立刻贴上他的身体寻求安慰,景元青顾不得想为什么苏元泽吃了那种药,只能身体力行的帮苏元泽解药性。
“吃了药”的苏元泽十分的热情,第一次做完之后,他嘤咛一声,很快就再次缠上了景元青。
景元青自然是不会拒绝,两人瞬间就滚作一团,苏元泽口中的叫声也有了媚意。
苏元泽觉得自己像是做了一个梦,在梦里,他正和一个看不清脸的人,一次又一次的做羞羞的事情。
尽管看不到那人的脸,但是苏元泽很肯定,那个人一定是景元青。
他就是有这样的感觉,觉得梦中的人是景元青,他轻声喊道:“阿青,阿青……”
“我在,我在呢。”
景元青的亲吻不断的落在苏元泽的锁骨、肩头、胸膛……
他的动作轻柔,仿佛正在对待着的,是一件稀世珍宝,若是有一丁点的不小心,就会把珍宝给碰碎。
于是苏元泽满意了,他累极,像只猫一样,窝在景元青的怀抱里睡着了。
景元青宠溺的吻着他,他觉得怀里的人就像一只占有欲极强的大猫,苏元泽把身体缩成一团,但是胳膊却紧紧的抱着景元青的脖子,一副生怕他跑了的样子,让他觉得十分好笑。
笑容过后,景元青就严肃起来,从他回到家的时候,他就闻到家里有一股很淡很淡的花蜜的香味,只是都这个时候了,哪里会有什么花开放?
哦对,可能梅花会开,但是这香味很明显不是梅花的,而且别说他家了,就连整个小区都没有什么梅花。
那到底会是什么呢? 老攻脸有两米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