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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 一句话的问题

情挑下堂妇 旧月安好 3485 2021-04-06 06:51

  他抱着我,很温柔抚摸着后背,我感觉在他怀中有一种特殊的安全感,我吸了吸鼻子,说,“许深霖,如果我在二十岁遇见的是你而不是林安航,我一定嫁给你。”

  他抚摸着我后背的手一顿,缓慢放了下来,一直搁在我后背没有动,他气息平稳,胸膛里的温度就像小时候过年一样,那热气腾腾年味。

  他说,“为什么一定要是二十岁。”

  我说,“因为二十岁我什么都不懂,遇见你的时候,是最美好的年纪。”

  他说,“你现在的年纪就不美了。”

  我在他怀中摇摇头,“二十五岁这尴尬的岁数,只会让我明白生活的残酷。”

  他抱着我没说话,我在他怀中哭的稀里哗啦,随手就拽着他脖子上的领带擦了一把鼻涕一把泪。

  擦完之后,我从他怀中退了出来,服务员正好端着菜上桌,我掏出筷子准备开吃。

  留下他皱眉看向自己皱巴巴的衬衫胸口。

  这顿饭我们吃的极其缓慢,许深霖并没有吃多少,反而是我没有停过,他就喝了几口汤就再也没怎么动过。

  湘菜无非就是咸辣油,我正抱着一盘用青花瓷精致描绘的大碟吃着里面红艳艳的剁椒鱼头。

  许深霖在一旁给我端茶倒水,我也毫不客气接过,嘴巴辣成了香肠一样,还不忘咧着嘴对着他傻兮兮的笑。

  我刚伸出手想要去接他递过来的茶杯,他端着那茶杯不松,只是看向我问道,“你曾今喜欢过我。”

  我过去接他茶杯的手一抖,立马就吓了好一跳,左右看了许深霖许久,笑的谄媚的说,“总监,我真没喜欢过你。”

  他把手中的杯子手了回去,放在指尖旋转了几下,下意识低语了一声,“是吗?”

  我用力点点头,伸出手又想去接他手中茶杯,他反而自己将茶杯里水给喝了一个干净。

  我有些不好意思提醒说,“总监,那杯子我刚喝过的。”

  他根本没有理我提醒,反而是将手中的杯子再次端着茶壶倒满然后递给我,我被这里的菜辣的口干舌燥,他递过来给我的时候,我有些迟疑的说,“这样不好吧....”

  他抬手将杯子递到唇边又喝了下去,我越发口干舌燥,只能抢过他手中的杯子,又抢过他手中的茶壶,满满的喝了一杯下去,身心舒畅了。

  管他什么间接性接吻。

  这回他倒是满意一笑,露出今晚第一个除了严肃还是严肃以外的第一个表情。

  他夜晚送我回去的时候,我身心特别舒畅,往他有些发黄的衬衫口看了一眼,觉得更加舒畅了,便豪气万丈的想要拍他肩膀,拍了一下估计错了我和他的身高差距,这一拍不小心拍在他胸口位置。

  我有些尴尬的收回手,踮起脚尖拍了一下他肩膀,气势完全不是先前那回事了,小声说了一句,“不好意思,手误,总之谢谢今晚你这顿饭钱,下次我请你。”

  他看了看我的手,我赶紧缩了回来,不知道他是有些嫌弃还是怎么的,在他被我拍的胸口位置弹了几下,嗯了一声,然后指着我左脸说,“饭粒。”

  我赶紧伸出手在脸上四处扫了一下,以为他耍着我玩的,他看了我许久,忽然伸出他那双天生适合谈钢琴的手停留在我嘴角轻轻一抹,我楞了一下。

  我以为他会拿纸巾擦了,谁知他很自然放到自己嘴边轻轻舔了一下,“甜的,是奶油。”

  当初我心里那一刻真是千只草泥马疯狂奔腾而过,特别没用脸腾的一下就红了,然后抱着自己手中的包往医院大门口狂奔而入。

  老远还听到给他后面隐约的笑意。

  那一天夜晚,我满脑子都是许深霖挑着我嘴角边的奶油斯文放在嘴角的那一瞬间,越想越觉得不对劲,我觉得不对劲,越觉得色情。

  最后打定注意还是离他远点,别看他平时老端着架子,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样,其实就是一个死闷骚腹黑男。

  时刻准备吃我豆腐,我可是已婚妇女,肚里还有种的。

  我夜晚陪床陪了一夜,早上五点的时候,在沙发上被林安航一个电话吵醒,我模模糊糊伸出手在沙发上找手机,那时候睡意未醒躺在沙发上接听了电话。

  问了一句是谁。

  那端沉默了很久,传来林安航清晰无比的声音,他说,“是我。”

  他开口那一瞬间,我立马张开眼睛,抬头一看,发现自己还在医院,又看了一眼手机显示的时间,才五点。

  他是彻夜未眠的节奏,苏茜这辈子能够得他这样的担心,她前辈得干多少慈善事业才修来的,我记得有一年我们结婚第二年,我生了一场大病,其实也没都大的病,就是阑尾炎发作,在医院动了几下刀子。

  林安航可没有这样担心,他虽然在医院陪床,可每天在病房当成自己家一样,夜晚的时候睡在隔壁的沙发上睡死了过去,我要喝杯水喊他起码十句以上,他都没反应,最后还是按的服务铃。

  很多人说,疼爱是不讲道理的,就算你只是一个小小感冒,他半夜也会碾转反侧,反复起来观看你是否又踢被子了,观察好后,睡在你身侧时候连梦中都会伸出手来摸你额头量体温。

  我这还是个动手术的大工程,比感冒严重不知道多少倍,可我喝杯水都需要找别人,现在想来,那时候的自己一定是自我良好,觉得他是爱我的,我是爱他。

  现在我才发现,他对我的好,比不过他对苏茜十分之一。

  想想就心酸,他电话里的声音疲惫万分,甚至带着点恳求说,“文静,拘留所是什么样的地方你不是不明白,她现在还怀着孩子,这件事情你就当是这么多年的朋友,给点面子吧。”

  我说,“林安航,你说出这些话不觉得可笑吗?但凡你们现在任何一方觉得我是你妻子她朋友,现在这场闹剧完全是没有机会上演的,给面子,你让我给谁的面子。”

  林安航说,“我明白,是我对不起你,可文静,这件事情我们完全没必要弄到现在这样一团糟,只要你放了苏茜,我什么答应你。”

  我说,“是吗?那你告诉她,如果他愿意去医院将孩子流掉,让她出来不过是一句话的问题。” 情挑下堂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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