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训练在继续,每天的时间都被安排的满满当当。
早上起来会有统一的早餐,然后是跑圈拉体能,俯卧撑,仰卧起坐,接着是短暂的格斗理论讲解。算是午饭前的小休息。
午饭过又是慢跑拉体能,接着是阿伟的,格斗教授。然后是相互对战,对所学的格斗术进行实战运用!
晚饭以前还有两公里的体能,用旗袍白的说法就是,体能是所有攻击的本源,再高明的招数,没有强大体能做后盾,你也打不出来。一切都是枉然!
在旗袍白的帮助下我又建起了一个铁球训练场,我觉得这个是有用的,对训练一个人的攻击准头和反应能力是有巨大帮助的!
我会让二虎他们尽量到里面去练习,虽然每次他们都会被撞的很惨,甚至曹骏后来有了怨言认为是我在故意搞他,这个我没解释,也不想跟他解释,说实话我已经不拿他当兄弟了,只是碍于汪坤,我不会去说他,你爱练不练,我也不强求。
大壮和我关系渐渐好了起来,甚至后来晚上也出来和我们一起练,用他的话说就是,不管成不成的总要努力一下嘛!
不管成不成都要努力一下,这是一种对生活负责任的态度。
后来我知道,他原来当过兵,不过运气不好,三个月集训以后,只接去了部队养猪厂,养了两年的猪,差点没把他憋屈死了,后来回来后又没关系,没人给安排工作,又没别的技术,就开始在社会上混,后来经过朋友介绍认识了光头,就到了他的旗下。
这个社会物欲横流,什么都要关系,有关系傻白甜两腿一张,就成了主任,县长。没关系没钱,累死了你也只配给领导站岗!现实如此,谁都没办法。
他教我一些部队的擒拿格斗,然后在和阿伟教的进行对比应正。感觉上各有各的好处,怎么说能,大壮的擒拿格斗偏向于制敌,而阿伟的则更注重实际伤害。
比如同样一个抓腕,大壮的东西是扭然后将其手转于背后,从而制服对手。
阿伟教的东西则不同,抓腕以后先是折,然后扭,最后拽,甚至直接用脚踢对手的下腋,让其脱臼,再也抬不起来,也就是说他们一个是制敌,一个是伤敌。
当然这可能是因为面对的环境和对手不同吧,就像某些东西一样,是应运而生的,因为有需要,所以自然而然就出现了。
所以就现在的情况来说,明显阿伟教的东西更实用,因为他教的东西就是专门针对黑拳而来的。他注重攻击人的要害。
用阿伟的话说就是,你可以把对手打死,但是你们不能被对手打到。因为打黑拳死人不稀奇,但是你如果被别人打到,你就可能会死!
所以,我更多的是花心思研究阿伟教的东西,尤其是关节和反关节技。
大壮也学,不过可能是习惯动作吧,他在动手的时候,更多的还是部队的那一套,我们经常切磋,共同进步,久了觉得这个人真的不错,只是我感觉他下不去手,这个就我们现在身处的环境来说,并不好。我提醒过他,可是他似乎总是有所顾虑。具体为什么,我不得而知。
因为我们每天不再需要被狼追了,而且也不再需要为食物犯愁了,所以少了很多的麻烦,所以总的来说大家心情都好了些,只是那十场比赛依旧是压在我们这群人心里的一座山……
每天依旧是绑着沙袋跑圈,然后是各种基础训练,接着是阿伟实战教学。晚上我还会督促二虎他们加练三个小时,有时候会更久,不是我狠,主要是我想他们都能和我安安全全的从这里离开。
他们以前没这么练过,一天天的练下来,确实很累,有时候躺在火堆旁睡着了都还在呻吟。当然了有了大的付出自然会有大的回报,他们的提升也很明显。我敢肯定的说现在的他们,单过都不在陈虎之下。
只是我心里一直还有一个结,那就是和尚,究竟是死了,还是跑了?另外那两百万上哪去了?当初我们和别人交易得了两百万现金,是被旗袍白拿走了,还是被和尚卷走了?这个是所有人心中疑问。
时间一晃就过去两个月,我身上的沙袋已经换成了二十五公斤的了,二虎他们被我折中了一下绑的十二点五公斤的沙袋,虽然他们感觉都很累,但是也知道我是为了他们好。
大壮说我有点儿太狠了,我说,我只想他们能和我做一辈子的兄弟。大壮说有兄弟真好。
再后来阿伟会单独教我一些东西,纠正我的攻击错误。他说我可以考虑去争夺他们俱乐部的王,我说我没兴趣,我只希望我的兄弟们可以安安全全的离开。
旗袍白说,有些人必须要做有些事,这是命中注定。我说我从来不信命,她说你会信的。
时间在我们紧张的训练中快速流逝,在两个半月的时候,有人来带我和另两个原来光头的人出去,我知道我们的比赛,我们为自由而战的征程开始了!
我们被阿伟带着,由白狼开路,一路走出了白狼谷,后来我才发现,他们走的路和我们进来的路根本不同,我们出了白狼谷,阿伟带我们到一个悬崖边,有人用脱筐放我们下去,下面有车在那里等。
在路上,阿伟小声告诉我,打的时候悠着点,别暴露太多,我点点头,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是想来他应该不会害我。毕竟我也算他的徒弟,虽然他一直不承认,但我们确实是他教的,如果败的太惨,他脸上恐怕也不会好看。
车子在路上摇摇晃晃,开了一个多小时,然后我们进入了城南市区,好久都没有看见城市的灯火了,感觉有些熟悉又有些陌生……一种很矛盾的感觉。
“喂,打完了要不要找地方爽一下?嗯,皇朝的妹子很不错哦,漂亮,还骚的厉害!要不要去试试?”阿伟用手撞了下我后才道。
“我有媳妇。”
“有媳妇咋了?你现在回不去,远水解不了近渴,要不去天上人间?实在不行,青青草会所,这最便宜,两个人不到一千块,你打一场赚的钱足够了啦!”阿伟没脸没皮的道。
“不去。”去这种地方,丽莎知道了不得气死了。
“真没劲!”阿伟看我不上路就懒得搭理我了,然后开始从另外两个人那里想办法。
我们的车子在城南的转了一阵,然我就看见了白狼俱乐部那个大牌子,明面是拳馆,实际就是个赌拳场。我们车进了地下室,从一特定的通道进了进到了那个另类的世界…… 子夺父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