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已经满座了,下次吧!”
春雨楼前,一排排灯笼好似一条蜿蜒的火龙,火红的灯笼将国里最繁华热闹的街道映照的灯火通明,热闹非凡。
春雨楼的门口被络绎不绝的男人围得是人山人海,门庭若市,缔造了一个空前的盛大场面。
柳妈妈看着这前所未有的热闹场景,眼睛已经是笑成了一条缝。看着这些为了彩微慕名而来的男人,她高兴的感叹着,这些可都是白花花的银两啊。
只是遗憾的是,春雨楼内现在已是人满为患,根本容不下这么多的人了。
她只能将这些没来得及进入的男人阻拦子在了门口,看着这么多的顾客,她的内心其实是不舍的。
她现在恨不得将春雨楼的排场无限扩大,将这些白花花的银两全部圈进自己的荷包里。只是无奈春雨楼就那么大,根本无法容纳这么多的人。
与此同时,处在春雨楼左边的,曾经也是一派辉煌地的风月楼此刻却清冷无限,只有三三两两的老顾客朝那里走。
风月楼的老鸨此刻惨白着脸,狠狠的看着春雨楼前得意洋洋的柳妈妈,两人用目光激烈的交战。
风月楼里一个姑娘愤愤的说道:“妈妈,我们去把那个什么微的姑娘给抢过来吧。你看那柳妈妈的模样,真是欠揍,只要没了那个姑娘,我看她拿什么跟我们风月楼的老招牌比!”
老鸨怨恨的剜了一眼柳妈妈,冷笑道:“放心吧,北辰有苏风旬,再好的姑娘也逃脱不了他的魔爪。我们风月楼混到如今这样的局面,还不是因为苏风旬那混蛋一手造成的。只要长的稍微好看些的姑娘,全被他给掳走了,他就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恶魔。我看这个风雨楼的姑娘,必定也逃脱不了这个厄运。”
听了老鸨的话,说话的姑娘顿感浑身凄凉,她在风月楼里最好的姐妹也是被苏风旬给带走的,最后音信了无,她可是恨极了这个北辰一手独大的大恶魔了。
摇了摇头,她有些不忍的说道:“估计这事还真的是这样的,那柳妈妈如此这番得意,不知能坚持得了几天。”
“走吧,我们回楼里,眼不见心不烦。”
老鸨意味深长的看了柳妈妈一眼,嘴边流露出一丝幸灾乐祸的笑意来。
被风月楼老鸨一脸同情的看了一眼后,柳妈妈原本气势轩昂的神态顿时跨了下来。
想到今夜过后,不再有那个姑娘了,她的生意因此也会大打折扣,她就气不打一处来。
可是身在屋檐下又不得不低头,她怎么敢和苏风旬来硬的呢,也只能摇头叹气,背地里诅咒诅咒那个坏她好事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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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雨楼对面茶肆里,迦诺收回视线,神情担忧,看着一脸漠然的公子慕,沉声说道:“公子,事态不妙啊!”
公子慕淡淡扫了眼说话的迦诺,修长的手指转动着手中的茶盏,目光深不可测,却也没说话。
要不是担心她的安危,他也不会在此出现了。
苏风旬背地里做的那些见不得光的事情,他全部都了然于心,自是知道他不会轻易放过洛凝。
只是…..她想看看,那个女人究竟为何敢有如此大的胆子,敢去招惹苏风旬。
既然招惹了,她又如何脱身?
“等一会儿人少了,我们也进去凑凑热闹,看看那个绝世美人儿究竟长什么样,可好?”
沉思间,隔壁一个男人的声音顿时让公子慕的眉头微微一蹙。
迦诺心中咯噔一跳,轻轻的走到门边,想要将门给阖上。他就怕隔壁说出什么不好的话语,让他家公子立马发怒,然后一发不可收拾。
“你干什么?“迦诺挪动着身子,还没靠近门边,就被公子慕凉嗖嗖的话语惊的愣在了原地。
“没…没干什么!”
在他深邃的眸光下,迦诺感觉顿时无处遁形,有些心虚的开口。
“在一边好好坐着,不然…..”
公子慕头也没回,拾起茶盏,浅啖一口。神色淡淡出声,将迦诺的死心不改彻底的剿灭。
…….
“再怎么美又如何,熄了火烛,在床上还不是与其他浪蹄子一样的骚劲儿。这些青楼里的姑娘,看着单纯,实则都不是什么好货色。没有那精钢钻,谁敢揽那瓷器活。你说是不是…..”
“哈哈哈哈….”
“妙哉,妙哉。”
“……..”
隔壁的谈话还在继续,可迦诺已经不敢再继续往下听了。
他一颗心高高的悬吊着,看着背对着他的公子慕,慢慢的放下了手中的茶盏,然后整个人散发着如同修罗地狱的可怖气息。
“完了,完了,完了…..”
迦诺眼一闭,用三个同样的词来形容此刻他震荡的心声。
“迦诺。”
正如惊弓之鸟的迦诺,听见他清冷的声音,立即挺直了脊背。就算看不见他的表情,他也感觉到了他浑身的冷意。
“把那两人给我带过来。”
一语掷地,已是茶凉人空。
迦诺神色顿时变得一片冰凉,直直的朝隔壁的两人走去。
这两人的命运,他已经非常明白。可是谁让他们嘴下缺德,得罪了他西辽国殿下心尖上的宠妃呢!
…….隔壁谈话声暮然顿住,他们心惊的看着一个神色肃杀的黑衣男子朝他们走来。
“你是谁,谁让你进来的?”
最先反应过来的男子大喝一声,抡起一张凳子就朝黑衣人砸去。
还没看清黑衣男子究竟怎么动手的,两人已是被劈晕在地。
迦诺面无表情,一手提着一个男子的领子,就从窗口消失的无影无踪。 红颜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