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你的要求我已清楚的听到,你要离他远一点,或者直接消失在他的生活中,这样最好。”这一回,陈菁的声音却是甜甜的,如果你听不懂,那么你甚至会以为她在求着茵茵什么一样。
茵茵彻底的颓败了,真的没有想到会走到这一步,难道都是自己的错吗?可是即使不是她的错,陈菁也是全部的都冠到了她的头上,“好的,我知道了,一个星期内我一定会结婚的。”
“那好,再让我知道你与那姓柯的小子有一腿,你就知道薇薇的下场了。”咬着牙陈菁恶狠狠的说道。
“嗯,我知道。”弱势的,孩子在陈菁的手上,她什么也不能做,“只是请你待薇薇好一些,你要知道,好心必会有好报的。”
“哈哈哈,这世界根本就没有好心有好报这一说,你看,你爸爸妈妈是不是好人,是吧,可是都死了。你说仲凤庭是坏人吗?不是吧,可是今天也死了。这就是人生这就是残酷。”陈菁居然也说起文诌诌的话来了,只是她说的又何尝不是呢,父亲与母亲那么好的人,还不是一样的被人杀死了,甚至到现在也尚未找到原凶。
几个替死鬼替罪了又怎么样,根本就除了不根,也让这世界更加的不太平了。
“对不起。”想想薇薇,她终于还是妥协了,此时,陈菁就是魔鬼,她恨不得杀了陈菁,可是她什么也不能做。
“哈哈哈……”再一次的狂笑,陈菁为着茵茵的道歉而得意洋洋,“结婚,我要你立即马上的把自己嫁出去,只要不是柯正威,就算是一个疯子也没关系。”丧心病狂的说完,啪,陈菁就挂断了电话,甚至不给茵茵机会听一听薇薇的声音。
人心,都是这样的残忍吗?
静静的呆坐在沙发上,那份晚报上的图片不停的在她的脑海里闪烁,看来这张照片不止是陈菁,还有更多的人看到了吧。
那么,这些人之中一定也包括赤列翔了。
不知道他看到了会是一种什么样的心情,昨天她还求着他登了一则婚姻启示,可是还不出一天,她就与前夫柯正威扯上了暧昧不清的关系,此时,虽然赤列翔没有打电话过来,可是在某一个角落,他一定在暗自神伤吧。
怪自己,都怪自己,怎么那么不小心居然让人给拍了照呢,仔细想想,柯正威坐在医院走廊上的情形真的吓坏了她,所以她才迫不及待的要去扶他起来,明明是最普通不过的行为,却被媒体渲染成如此这般,这不能不让她暗自佩服那些狗仔队们的蹲坑精神。
想了一想,她终于还是鼓起勇气打给了赤列翔,“阿翔,睡了吗?”
“茵茵,是你吗?”仿佛有些醉意醺然的声音,还伴着一声打嗝,天,他一定是喝多了酒。
“阿翔,你喝酒了?”除了那声音还有她确定的酒嗝,更多的是嘈杂声,只听着那声音,她就可以确定阿翔并不是在自己的家里,他在外面。
酗酒吗?难道是为了她,更多的汗颜袭来,不论是不是她固意的,但是晚报上的一切也许真的伤害了一个男人的心。
“呵呵,我没事。”阿翔断断续续的说着每一个字,看来他一定喝多了。
“阿翔,你在哪里?”不行,她不能放任他在外面喝醉了酒,要是遇到什么事那么她的罪责就更大了。
“嘿嘿,老地方,茵茵,你要来吗?茵茵,别来哟,外面好黑呀,你一个人来会害怕的。”
茵茵一皱眉,仿佛透过那电话线就让她感受到了阿翔醉酒的模样,还有他显而意见的对她的关心与担忧。
“阿翔,你等我。”毫不迟疑的挂下了手机,拎起小包包,茵茵迅速的向着玻璃大门冲去。
车库中,一辆新车在节能白炽灯的照射下闪着光茫,那光茫就好象无数星星一样的美丽,会的,所有的黑暗都会过去的,因为她一直在勇敢的面对。
车子飞快的行驶在夜色中,一盏盏的路灯倒过去,虽然那一路都是光明的,可是隐约中就是感觉仿佛有一双眼睛在暗处正悄悄的盯着她看,于是,茵茵下意识的从倒车镜里向后望去,车水马龙,谁又知道那双眼睛在哪里呢?
不夜城,A市是全国最著名的不夜城。
车内的收音机里,电台正播放着一首老歌《上海滩》,那音色那曲调听着就只让人振奋精神,轻轻的随着那音乐低声唱了起来,也让自己的心在一点一点的坚强起来。
薇薇,妈妈会救你出来的。
熟悉的梦幻,熟悉的音乐与嘈杂。
角落里,赤列翔正在与威士忌一起为舞,当茵茵走到他身边的时候,赤列翔犹自未知的正将一杯威士忌仰头倒入口中,有些潮红的脸在不断闪烁的灯光照耀下显得是那样的迷朦。
茵茵皱皱眉,伸手就抢过了赤列翔手中已喝下了一小半的酒杯,在她所有的记忆里,这似乎是赤列翔最为狼狈的一次,似乎是刚下了班或去哪里办公之后就直接到了梦幻,他身上还穿着一套与这酒吧极不协调的西装,只是那领带早已被他自己解了开来,此一刻就如一根带子一样挂在胸前,那结早已被他不耐的解开了。
“别抢,我要喝,我要喝,真好喝。”当茵茵的手欲夺去他手中的酒杯时,赤列翔迷糊的连看也没有看她,只是一意的想要抢回自己的酒杯,想不到他喝醉了居然还这么有力气,蛮力吧。
“茵茵来了。”自己叫着自己的名字就是想要看看赤列翔的反应。
果然,赤列翔抬起了头,四下的望了一圈,最后才把视线从杯子上再向上移就到了茵茵的脸上,“你是茵茵?不是吧?”大手已不规矩的向上欲抚向她的脸。
手一挥,茵茵刚想挥开赤列翔那不规矩的手,可是转而一想都是因为她他才醉成这个样子的,自己也不能太过份了,所以她只轻轻向旁边一闪,顿时让赤列翔扑了一空,那仿佛被酒灌沉了的手臂“噼叭”的落在了桌子上,直震得十几个空杯子在桌子上不住的抖颤……
茵茵甩了一个响指,侍者已会意的急忙上前收了那一排杯子,数一数,足有十六个之多,他还真是能喝呀。
“赤列翔,你不要命了吗?”就为了那报纸上的一丁点小事吗?倘若是,那么他的心眼也太小了吧,连质问她让她解释的机会都不给她了呢。
“茵茵,让我看看,是你吗?”一只手在她眼前乱舞着,显然,他已醉得一塌糊涂了。
茵茵转身看向侍者,“他来了多久了?”那十几杯的酒少说也要两个小时才能喝完吧。
“一个小时左右吧。”
晕了,那他岂不是把酒当成水了吗?哪有这样的喝法呀,“阿翔,我们走。”她要带他离开,绝对不能留赤列翔一个人在这里出洋相,他真的喝醉了。
“不要。”大手推拒着她的小手,“我要酒,再上两杯……”
一旁的侍者有些局促不安的看着茵茵,他不知道是否还要上酒,这男顾客吵着要,可是女顾客那冷冽的眼神在瞪视了他一眼之后,侍者就聪明的没有动了,就算本着客户至上的原则,他也要保证他们的客人能站着走出去这酒吧。
“倒一杯醒酒茶端上来吧。”此时,茶总比酒要好些,不能再让赤列翔喝了,否则那就只有伤身了。
侍者领命而去,茵茵则试着欲扶着赤列翔站起来,她要看看他还不能走路了,可是任她扶了半天,赤列翔的屁股就如生了根一样稳稳的坐在椅子怎么也起不来,想要找个人帮忙,茵茵抬头四处里寻着侍者的踪迹,此时正是梦幻宾客满盈的时候,所以所有的侍者都是忙碌的穿梭在每一个过道间。
算了,姑且就等赤列翔喝了醒酒茶,等他清醒一些她在带她离开吧。
于是,茵茵只得安安静静的坐在了赤列翔的旁边。
点了一杯橙汁,悄悄的啜饮着,这梦幻总是给她醉生梦死的感觉,在这里,就只有一种不踏实的感觉,却也是这种感觉让人迷幻而沉醉深陷其中而不想离开。
梦中的感觉最好吧,因为可以不用去面对最残酷的现实。
可是此时的她却无论如何也无法把自己融入到此中来,脑子里仍旧还是一团的乱,一整天所有发生过的事情在脑海中走马灯一样的悄悄闪过,好乱。
本来开车来的时候,还想着倘若赤列翔还是清醒着的她要再与他商量婚期之事,可是这正主却压根也不理会他,这会居然已趴在桌子上打着呼噜了。
醒酒茶端上来,茵茵试图要唤醒赤列翔,可是那呼噜声越来越大,甚至也把她的叫声给淹没在其中了。
气闷的放下茶杯,看来他是绝计也不会喝的了,不如就送他回家吧,叫过侍者,茵茵请侍者帮忙把赤列翔扶到车子上去。 霸道帝少深深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