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顾司管家的阻拦司齐拖着生病的身子去车库开了辆车直奔聂小冉所住的公寓。
哧啦锐利的急刹车声:“钱多不要命了,别出来祸害人。”一辆QQ车差点就撞上前面歪歪扭扭行驶的豪车,一看车上的人年纪不大定义是经常在网上看见不要命的飙车富二代。
这些人有钱就算受伤了也耽误生活,可自己还有一家老小要养这一些工资没有都好说,这医药费花起来都跟流水似的,不敢下车去理论自是在车上暗骂了几句绕开就走了。
司齐完全没有听见那些话,要是换做往常这人可就要废了。
眩晕的视线,迷糊的脑袋正常人此时断然不敢开车上路,还好一路看着这样的豪车不正常的行驶在路上,一些人宁可停下来不走了也不想被这么撞一下,所有还算顺畅的就到了聂小冉所住的公寓。
天乌泱泱的有片和此时司齐的脸色一般黑,他停在公寓门前周遭的住户都不敢上前,生怕无辜受牵连,这又是一辆豪车停在聂小冉家门口,人们更加放肆的揣测她了。
“聂小冉和我回家!”司齐疯了般在公寓面前狮吼,这天空也不做美时不时的几声轰雷巨响将场景显得很诡异。
公寓里聂小冉像条咸鱼一样瘫躺在地上,脑子里曾经的画面都在过塞子,头又沉感觉自己就要死了。
外面吵杂的声音她都听不见唯独那声熟悉的呼唤自己名字的声音,他终究还是来了。
“聂小冉你出来面对我。”体温在不断的上升司齐还是不顾自己的病在外面撕喊着。
“先生回去吧,快下雨了。”天上一片乌云席卷而来随时都有可能落下倾盆大雨。
“走开。”司齐不满的推开那把撑在他头上的那把大黑伞,生怕一会聂小冉出来看见会认为自己没有诚意。
轰隆,一声巨响周围的人都退到屋檐下看戏,这天随时都会下大雨也有好心的大妈上来劝:“在等了吧,进门口去等着天马上就要下雨了。”
司齐低着头不说话,他是决心了要把女人逼出来。
大妈见着痴情的少年不听劝也就作罢离开了。
“姑娘,外面那人是找你的吧,这天都要下暴雨了那位先生看起来脸色不太好,有事还是请人进来说清楚不要在生病咯。” 不忍看着这两人要面子的后生就这么耽搁着眼尖的大妈主动来敲开聂小冉的家门。
“大妈没事您先回去吧,我们处理好不打扰大家休息。”聂小冉从地上爬了起来抵在门口上的猫眼看见大妈着急的样子心里有点不好意思。
唉,年轻人真是看不懂啊...大妈听着房里带有哭腔的声音也是难过又不好多插手还是走了。
片刻大雨如柱而下,看热闹都散了心想着后生要等人是不是不在家呢要是在家心肠也是够硬的雨都这么大,人还不出来。
“少爷太太或许在店里呢,要不我们先回去休息好来再去找找?”司管家几次好言相劝上前撑伞都被推开。
当他是傻子呢,人刚才不是刚被送回来肯定还在家里,司齐眼里从来都容不下放弃二字:“聂小冉,我等你。”坚定的三个字喊完震撤大楼用尽司齐最后的力气之后他要做的就是不管发生什么事他都不走了,直到等到女人出来见她。
整片公寓的人都听见这坚定的三个字默默的为这后生助力加油,这天空好似也在成全他雨越下越大雷声也越响。
这声音也正折磨着女人的意志,开了的门又关上。
急促的雨水落在雨伞上好的冲击声何况拍打在司齐肉体凡胎的脸上恐怕更刺痛。
公寓门前忽然出现一个身影穿着白色衣服,紧密的雨水让司齐一下子看不清来人是谁,直接却告诉他那人就是聂小冉:“你终于来了。”没有血色的脸尽管笑的很开心却还是有些苍白。
女人跑到面前不是来安抚他的,怨恨的眼神直勾勾的盯着他:“是来作秀的吧,我陪你。”她同样的体会着雨水拍打在身上的刺痛,这样她才能心安。
雨水迅速将女人淋湿司齐赶紧将管家手里的伞抢过撑在了上方,长长的手臂将女人拦住怀里往公寓里走。
聂小冉已经没有力气在挣扎了由着他搂在怀里一起往公寓里走。
“这就对了。”司管家欣慰的上车,黑色的商务车消失在雨里。
回到家里司齐把伞一丢横抱起女人将她平躺在沙发上,轻车熟路的烧好热水拿来毛巾和要换的衣服。
一番收拾原本湿漉漉的身子干爽不少,聂小冉倔强的抢过换洗的衣服让他走开自己换上。
煮好的姜茶刚好开,被端了过来飘香的刺鼻的姜味光吻吻就觉得很温暖。
什么时候司齐变的这么体贴?
司齐没有发觉自己好像变了,目光全都盯在女人比他还难看的脸色上,大手贴在额头上查看体温。
瑟瑟发抖的聂小冉感受到额头上的温热眼神变的涣散,好温暖的感觉好想睡觉。
砰,轻轻的碰撞声,女人倒在了沙发上。
“该死。”司齐暗骂一声,转头找起来家里的感冒药,还好体温正常只是感冒加上淋雨。
厨房里几个空的不剩一滴的酒杯,这个女人什么时候学会了喝酒司齐眉峰涌起,冰箱里也都是一些速食食品好像放了很久不知道菜要吃新鲜的?
药箱还没找到这女人不会是家里药箱都不准备净是一些垃圾吧?司齐今天算知道她是多不会照顾自己心里暗自决定这次一定要把她带回去好好照顾。
几番寻找终于在空挡阴潮湿的角落找到药箱,好在药箱是防潮的不然这些药肯定不能用了。
一杯温水一把药,司齐费了好大力气都灌不下去。
最后他将药轻含在嘴里又送服开水将药粒溶解开朝着苍白的唇瓣吻下去,饥渴的唇本能的喝着递来的水,混杂着熟悉的味道有些甘甜一滴不剩的把药喝完。
渐渐聂小冉好看的脸上恢复了一些气血,男人舔了舔嘴里嘴角的药,是甜的? 司先生的掌中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