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看,两个人的性格,好像是有点像……
左左箐被自己的这个想法吓得虎躯一震。
她急切的扯开她龙青的西装外套,又去扯开他的领带,他握着左左箐的手,微眯了眯眼:“左左箐!”
“叫什么,我只是确认一件事而……”左左箐的话骤然顿了下来,龙青的身上,全部都是痕迹,有吻,痕,有抓痕,还有各种各样的……伤痕错落在一起,斑驳满身。
“啧啧,玩得还挺嗨啊,龙青。”左左箐默默的将他的衣服合上,龙青的脸色铁青的望着左左箐,却不见左左箐生气,她只是笑,那种充满了嘲讽与讽刺意味的笑让龙青隐隐觉得有些不安,可是,这样的事情,该怎么解释?有些事情根本不必解释,因为,事实本就是如此。
“起风了,回去吧。”他垂眸将左左箐轻轻的抱了起来,转身回了房间里。
左左箐躺在床上,扯着龙青的领带挑了挑眉:“难道,你以前就是靠这种手段上位的?哦对了,我想起来了,苏烟就是你公司董事长的女儿来着,那我就祝你们百年好合了。”
左左箐笑意盎然的松开了龙青的领带,这个人,还是和以前一样,那么恶劣,他怎么可能是苏邑?绝对不可能是苏邑!
苏邑没有他那么渣。
苏邑是后宫三千,可是后来却只要她一个。
而这个人,是先前只有她一个,后来,却得了后宫三千。
龙青回了位置上看文件,左左箐笑眯眯的瞧着他:“龙青,你还年轻,千万能别过度啊,这要是过度了,你以后孩子都没法子要了,其实孩子就像是一个天使,很可爱的,我儿子就很可爱,而且特别聪明,现在他瑞领着大俞的军队在打仗呢。”
龙青抬起头淡淡的看了她一眼,低头继续批文件,苏烟推门而入,她的文件摔在了地上,她迅速将一盒安眠药放在了书桌底下左左箐扫了一眼,躺在床上翘着二郎腿朝龙青道:“你不是跟我领证了吗?为什么我手里戒指也没有戴一个?龙青,你去给我买个结婚戒指来,我要那种保守又不失时尚,优雅而不失霸气的戒指。”
龙青抬起头来,又看了她一眼,将手里的文件合上,朝苏烟淡道:“你跟我一起去。”
苏烟意味深长的看了左左箐一眼,匆匆退了下去。
左左箐扑到床下将那一盒安眠药取了出来,她全部倒进了水杯里,药很水就被化成了水左左箐捏着手中的水杯,琢磨了半响,在他的文件上留了言,这样应该算善始善终了吧?
她咬了咬牙,一口气将半杯水全部喝了。
至于后面的事情,她就不记得了,她只记得醒过来的时候苏邑正身披战甲,他站在床头,深邃的眸子直直的瞧着她,见她醒来,苏邑朝她安然一笑:“去江南吧,待朕打了胜仗记得来接朕。”
左左箐坐了起来,揉了揉头:“阿邑?”
苏邑没再说什么,转身消失在门口,他那血红色的披风从左左箐的视线里划过一抹异常明亮的颜色,左左箐垂眸,盯着自己的手,不知道哪里出了问题。
玉玲珑的目光有些复杂的看着左左箐:“娘娘,不知道龙青到底是谁,为什么娘娘会一直唤龙青的名字。”哪个女人会叫龙青。
左左箐心里猛一怔,该不会是被苏邑听见了?那个时候她毫无意思,所以她也不记得她到底说过什么了。
“快,准备一下,我也要上战场。”左左箐匆匆从床上爬了起来,玉玲珑见她如此慌乱只得替她换了衣服,左左箐提着手中的碧水剑就冲上了战场,苏云霄手里的轩辕剑一剑划过死伤就是无数,左左箐抬头才发现眼下已经是大梵的皇帝了,天呐,她到底是睡了多久。
“皇上呢?”左左箐来到李君卿的身旁,急问。
“已经去皇宫里面了!”
“什么!”左左箐拼命的驾马朝着那后宫的里面奔去,此时的皇城大门大开着,左左箐细细的听了听声音,兵器的声音在她的左边响起,左左箐驾马冲去了左边,一个人手中的长剑朝着苏邑扎了下去,苏邑为什么不躲!
左左箐将手中的碧水剑掷了过去,冲到苏邑的身后,目光灼灼的瞪着那坐在九五之位不动声色的左轩。
“阿左,你终究还是帮了他。”连城绪的眸子里泛着些微的失落,他站起身来,手里捧着一个玉玺。
“不过,听说你在找七大神器,这是玉玺,你带走吧,我留着,也没有用了。”那块玉巴掌大,玉质通透,映着外面折进来的艳阳天泛着些微的冷光。
“龙青,她想要的东西,朕自然人替她得到,无须你的给予。”苏邑将左左箐挡在身后,眸光冷冽。
左左箐怔在原地:“什么龙青?”
“连城绪,字龙青,这是大梵的皇帝亲自为他提写的字,阿左,你不要告诉我,你不知道。”苏邑回头看了眼左左箐,那眸子里面凝结出了一层淡淡的寒意,左左箐怔了怔,有些哭笑不得:“你在说什么啊?”
“你在梦里都在念的那个名字,难道不是龙青?阿左,这些年,你还瞒了些什么?”苏邑目光灼灼如同外面的烈日,扎得左左箐有些睁不开眼。
站在大位前的连城绪怔了怔,他的目光诧异的望向左左箐,左左箐摇了摇头:“我以后再向你解释,但是龙青真的不是他,阿邑,我保证,打完这一仗,我就向你解释。”左左箐就差举头三尺了。
苏邑叹了叹气:“为什么你说什么我都会相信?”
“因为你爱我啊,所以有些事情,就算是不说,也不想欺骗你啊。”左左箐笑眯眯的瞧着苏邑,她的头发高高的束起,一身火红色的铠甲与苏邑身上的是同一种,苏邑哭笑不得的将她护在身后。
连城绪垂眸一笑,缓缓的步下那个大位:“苏邑,朕并不是输给你了,而是输给了朕心里的那个人,有缘再见吧。”这天下,他累了,不想再要了。
左左箐看着他一步一步的走出了这庄严堂皇的大殿,他手里的那个玉玺掉在地上,滚到了左左箐的身旁,左左箐弯腰将那块玉拾了起来。 爷的东宫我做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