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将见面的茶票递给丞相道:“主子说诚邀丞相前去商谈。”
丞相接过茶票道:“如此,那就麻烦你帮我乔装打扮一番,前去与你主子商谈了。”
男子点点头,不若一会,一个中年大叔变成了一名年过半百的老翁,老翁一路巍巍颤颤的拄着拐杖,从丞相府的后面坐上马车前去,在城里转悠了一会,又回到丞相府了。而马车上的两人,早就在某个拐弯处悄悄下了车,换了一身打扮,来到的茶馆。
丞相一到茶馆便被它的清幽给深深吸引了,难怪京都里的文人骚客都说,这铭记茶馆是京都第一茶馆了,清净幽雅,还有那悠扬不俗的琴音,声声入人心,让人频频想透过纱帐看看是谁弹出如此,绕梁三日的琴音。
丞相也就稍稍驻足一下,便给小二看了茶票,跟着小二来到了,二楼的雅间,开门入目的是一位满天青丝却俊朗无比的男子。
见丞相来到小厮们纷纷退下,丞相上前道:“敢问公子可是灵公子?”
“是的,正是在下,听闻丞相犬子被押入狱了”男子头也不抬的继续布茶。
丞相着急的问道:“老夫有个不情之请,可否能献策救出我儿?”
“可以,丞相何不先坐下品茶细说?”男子微微笑这。
丞相也不继续扭捏了,既然都走到这一步了何须再扭捏:“不知灵公子,可有两侧救出犬子。”
“良策是有,就看丞相大人是否有诚意了。”
“不知灵公子需要老夫做点什么?”
灵公子将一锦盒推到丞相面前,丞相打开看到里面有一封叛国书。
灵公子缓缓说道:“本公子要求不高,只要丞相把这份叛国书签了,只要你一日不背叛我们,这叛国书便会在这锦盒里躺到我大魏占领楚国。”
丞相也不犹豫了,他家就这么一脉单传,若是左程锦死了,左家可真的就是绝后了,所以他现在必须要做的便是保住左家唯一的血脉,丞相毫不犹豫的签字画押了。
他们暗中的交易全部,都被隐藏在暗梁上的韩玉简和影一看的清清楚楚的。
看来是皇上逼的太急了,让丞相狗急跳墙了,为了儿子直接投奔到魏国的阵营里了。
看着毫不犹豫签下名字的丞相,灵公子在心里嘲讽道:这大楚皇上可真是糊涂的可以,不晓得这狗逼的太急,可是会反咬一口的。
“丞相大人,这是假死药,只要服下便与暴毙无异,而这是解药,只要一闻人便可以醒来,此次行动,我会派人前去,丞相大人这几天还是,呆在家里按兵不动比较好!”听了灵公子的这番话,丞相也就安心了。
“到时候我去那里接人?到时候我会让我的手下将你乔装成老翁,然后出城与我的人回合,到时候你便可以见到你的儿子了。”
“那就有劳灵公子了,若无其他事情,老朽便先行回去了。”丞相见天色渐晚怕引起别人的怀疑,准备赶回家中,白衣男子亦无意挽留,给了丞相一张茶票,两人便分道扬镳了。
暗梁上的韩玉简和影一,也不做逗留,悄悄的退出茶馆,便也返回夜府。
而夜未凌在韩玉简离府后没多久,就传唤了陶祤前来。
在庭院里边晒着太阳,边等人的夜未凌,躺在贵妃椅上,宛如一只小猫,偶尔有俏皮的阳光落在她的裙摆上或脸上,而赶到的陶祤看到这一幕,心里漏跳一下,他从未见过如此恬静美伦的女子,小若见陶祤来到,附耳唤醒了夜未凌。
夜未凌迷迷瞪瞪的睁开眼睛,那一刻,陶祤知道自己已经越陷越深了。
若是以前还能再继续,欺骗自己,可是这颗心越来越不安分了,我该如何是好?陶祤将自己的情绪,深深的藏起来,就怕被夜未凌她发现自己的那一丝丝的不安分的想法。
而小若看到自己心心念念的陶大哥后,显得有点拘束,平时大大咧咧的样子都收敛了,十足一副小家碧玉的模样,看的夜未凌大跌眼镜,见自己贴身侍女在见到陶祤后就性情大变,夜未凌也猜出这小丫头的七八成心思,看来是时候帮陶祤撮合一下婚事了。
“陶祤,这次寻你前来一是了解一下璃花宫的情况,还有公主宫一切运作是否正常,第二件事就是暮雨的下落,这第三件事也是我现在的心病,就是得子药。”夜未凌在说到得子药的时候,神情瞬间变得黯然了。
夜未凌心里很清楚,虽然韩玉简虽不在意,但是外面的舆论,让他的压力相当大。所以现在最重要的还是要寻得得子药。
“回主子,璃花宫现在正在逐步稳建中,至于公主宫现在一切运作正常,暮雨夫人的下落我们已经让各处分馆继续留意了,而且老爷也在尽力的找寻中,至于得子药,前些日子小的听闻,在神农谷有,而且对身体无伤害。”陶祤详细的向夜未凌汇报着。
夜未凌担忧的问道:“陶祤,这神农谷可否危险?”
陶祤思量了一会道:“危险倒不是很危险,就是谷里的神医有点奇怪,等这边稍微稳定下来,我就赶去帮主子寻药。”
夜未凌回道:“现在这里暂时没什么大事,你先去神农谷帮我寻一下这得子药,拜托了,陶祤!”
见到如此焦急的夜未凌,陶祤也不多说了,直接领命告退,出发神农谷。
而沈令暔退朝后,并未直接回府,而是直接去了兵营,带了许多好吃的,在兵营里开启了篝火庆祝会,好一派欢声笑语。沈令暔开着欢歌载舞,却独自在自饮自醉,眼尖的手下看到后,走过来坐下:“沈大人,为何不去一起欢歌载舞?”
“你说爱一个人是不是应该大胆追求?”手下没想到俊朗非凡的沈大人,也会有如此的烦恼。
手下爽朗的笑道:“当然是大胆的追求了,你追怎么知道会没有结果呢?”
沈令暔神色黯然的道:“可是…她已经拒绝一次了。”
“才拒绝一次大人你就退缩了?那个杀伐果断的沈大人去那里了?何况俗话说的好,烈女怕缠郎!”
听到了手下的这一番话,沈令暔犹如醍醐灌顶般,不过想到她已嫁给韩玉简,大好的心情瞬间又蔫了,看着神情忽明忽暗的沈大人,那名手下也不知道怎么劝解他了,摸摸鼻子,继续陪着他一起喝酒好了。
第二天沈令暔在回沈府的路时,恰逢听到了两个妇人的谈话
“哎,你们听说没有,那个韩玉简的小妾司辰歌,又干坏事了。”
“嗯?上次她虐杀了一个奴婢后,韩老爷不是休妻了吗?”
“是呀,是呀,你说这丫鬟和你无冤无仇的,竟然将人虐杀了也有,不过韩夫人也是大度,竟然将她留在夜府左婢女,不过啊……” 爷的东宫我做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