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亭立觉得现在是他这辈子最羞耻说出这两个明明很正常的话语,他在心里祈祷着兰俏能够挺懂,否则以他现在的燥热,司徒亭立真的没把握……
兰俏一愣,降火?但是很快她就明白了过来是怎么回事,这家伙亲了她,现在在承受苦果呢,兰俏弯唇一笑,故作娇羞的捂着小脸,娇柔的魅惑之音响起。
“哎呀……亭立怎么这么把持不住……人家都害羞啦………”
说完抱胸看着屏风里的男人,唇角得弧度上扬的愈发大,兰俏可是记仇的很,既然他刚才强吻了她,那现在肯定要让他知道苦楚的。
司徒亭立闻言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了,最终还是理智崩塌的迅速起身,但是他却发现他起不来,想了想刚才,司徒亭立这才明白兰俏是故意的,透着无奈的说道:“俏儿,你也太不厚道了吧,我之前也是情不自禁了啊。”
“我还有事,先走哈……”
兰俏弯着眼角笑了笑,把那声“哈”的音拉的意味深长的长,带着娇柔的若有若无,最后化作一团雾气消失,轻轻柔柔的兰花香漂浮在这个竹屋内。
浴桶内的司徒亭立此刻表示异常的无奈,他自己选的路,也得自己来做完……
翌日。
清晨爽快清晰的微风轻轻的、淡淡的吹过,兰花阵阵甩动,香气四处缥缈,百花开始一点一点的失去生机,枯萎的绿叶一片一片落下,紧接着的是凋谢的兰花变成了枯黄色……
这样的情景从最初的一朵兰花开始蔓延到了百朵兰花的身上,花丛之中,那多浅蓝色的兰花屹立不倒,生机勃勃,开的和正值开放的时节一样,明媚清雅,翩若惊鸿。
在浅蓝色兰花的周围,幽兰的兰花香伴随着浅蓝色兰花的愈发娇嫩而围绕缥缈在它的周围。
那便是兰俏的真身,兰俏可以随意站在一朵花上,不论什么颜色,这也就是之前司徒亭立和白若风找到她的时候花不是同一朵的原因。
司徒亭立并不在竹屋里,而是在那兰亭之中自己和自己下棋,他能明显的感受到四周的仙气和香气有着巨幅度的提升。
虽然兰花香便的浓了,却不让人感觉到腻,反而觉得更加的清香宜人,心里的担忧让他时不时就看看兰俏的真身和兰花苑的门口。
今日司徒亭立特低早起在兰花苑的门口装了栅栏,并且立的很高,若听他的话的人是不会进的来的,但是司徒白然那个臭小子……司徒亭立还是有些担心。
临近中午之时,眼看就只差一个时辰了,兰俏在司徒亭立装栅栏的时候告诉过他,只要午时一过,她便算过了这轮回,所以这最后的一个时辰绝对不能够出错,否则前功尽弃不说,兰俏也得……
“皇兄!”
一个朗润顽皮的声音从远方传来,带着孩子气的高兴和不成熟,听声音便能看得出这是个十六七岁的少年。
不好!
司徒亭立闻言立刻起身来到栅栏,一眨眼见司徒白然少年俊郎的面容就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司徒白然站在栅栏外,天蓝色的衣袍和他没有任何心机的眉宇形成相应,明亮的眼睛正怀着高兴的的神情神采奕奕的看着司徒亭立,他如孩子般笑道,声音如黄鹂般悦耳却又叽叽喳喳。
“皇兄,你真的出家了?我就是看你一人无聊才让你给我找个皇嫂的,你要是在不想找不就告诉我好了嘛,干嘛要总是彼着我?”在司徒亭立的面前,他从来不称呼“朕”。
“告诉你你还不得继续让那群大臣跪在我的王府门前,没事就别来烦我。”
司徒亭立嘴角一抽,他还不了解司徒白然,比起告诉司徒白然这个白痴他还不如直接杀了那群人来的痛快。
司徒白然天性纯真,就是嘴过于碎,导致他刚说一两句话司徒亭立就不想理他了。
司徒白然听到司徒亭立要赶他走,心里顿时一千一万个不乐意,他撇嘴赌气的说道。
“我才不走,我才刚找到皇兄,我要带皇兄回去,皇兄不能当和尚,你要是当了和尚要是有人欺负白然可怎么办?
到时候白然找不到人帮我,那白然就要受气了,皇兄忍心让白然被人家欺负还只能受气吗?皇兄肯定是不乐意的,你只要跟白然回去,白然保证以后再也不逼着皇兄成亲了好不好?”
“……不好,有若风再,没人欺负得了你,而且你是皇帝,谁敢欺负你?”
司徒亭立觉得自己有病才会和司徒白然回去,这小子的保证没几句可信的,司徒亭立可不会忘记上次就因为听了这小子的保证回去了,结果他就完全忘记了有保证这回事。
抱着他又是撒娇又是装可怜,他都怀疑这个跟自己完全不想的人到底不是不他弟弟。
司徒白然闻言立马摇头,却不知道身后一个清风霁月般的男子默默的站在他的身后,脸上挂着淡淡的笑容,似是在透过司徒白然对司徒亭立打招呼,然而司徒白然还在极速碎碎念。
“若风不行,我让他去帮我评阅奏折,结果他把我狠狠地骂了一顿!我说我要休息几天,结果你才这么着?”
“那个死若风就把我关在宫里每日每夜的批了四五天的奏折才让我休息了一天!而且那个休息还是整天都在听治国之道,我听的脑袋都大了,还有啊,我说我要去找若蓝姐姐玩,后来被若风发现我出宫,他竟然放若蓝姐姐的疯狗咬我,你是不知道我当时有多狼狈!”
“总有一天我要让那只疯狗知道我的厉害,我不就说了它的几个缺点,它至于吗!”
白若蓝是白若风的妹妹,活泼善良,有一条白色的藏獒,藏獒生性温和,却莫名的对司徒白然很狂躁,动不动就追着司徒白然满院子跑。
可能是因为一开始的时候司徒白然一见藏獒就对它说这说那,还说他应该瘦一点才像狗。
说了一大多不好的和一点点好的却听着像骂人的话,藏獒就人忍不可忍了,最后也变成了司徒亭立这样,司徒白然没说几句话就不耐烦。
“司徒白然,你再说一遍。”一道温柔的如同一戳就破的窗户纸般的声音连名带姓的叫着司徒白然的声音,修长的手指发出“咯咯”作响的骨骼声。 爷的东宫我做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