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凌越把宫未漓一路抱到帐门内,期间无论宫未漓怎么挣扎也不把她放下,直到了自己的内室,才轻轻地放下,一脸宠溺地看着她。
宫未漓嗔怪道:“你真不害羞,这么多官兵将士看着,你竟这样对我,让那些官兵兄弟们看了怎么想。定要议论你只爱女色,不愿勤政。”
夜凌越伸出自己的大手,温柔地摸了摸宫未漓白皙的小脸,说道。
“我接我们军营的大功臣不行吗?你不远万里千辛万苦的把粮食送来,解了我们的燃眉之急,作为首领,我自然要用最高的礼遇对你呀。”
宫未漓把夜凌越的手从自己的脸上拿下来,放在自己地怀里轻轻地抚摸。
这双手布满了老茧,粗大有力,因为天冷的缘故,有些地方还裂开了口子,有一丝丝地血迹往外渗出,一看就是劳苦的人的手。宫未漓一阵心疼,轻轻吻了吻夜凌越的手。
夜凌越捧起宫未漓地脸,满眼都是心疼地对宫未漓说:“漓儿,你受苦了。”
宫未漓摇了摇头,对夜凌越说道:“和夫君比起来,漓儿一点也不苦。一路上有柯大哥相助,也没有什么能让我们太为难的事情。”
夜凌越听宫未漓提到柯圣峰,心里又有些吃醋,但他也不愿多说,怕宫未漓觉得自己小气,惯会吃醋。
宫未漓见夜凌越没有搭话,便关切地问道:“夫君有没有受苦,这地方苦寒,风一吹起来都带着哨音,刮到脸上想必和刀割一般,让人难受。”
“我看夫君的手都是密密麻麻地细纹,漓儿心里好难过。柯大哥是个神医,他医术颇为精湛,等明日我请他来给夫君看手。”
夜凌越听闻宫未漓又提到柯圣峰,心里竟像打翻了醋坛子一般,自己与宫未漓自分别以来这是第一天相见,宫未漓就反复提了别的男人,而且提了好几次。
夜凌越故意沉下脸来,对宫未漓说道:"你今日与我相见,不多与我说说话,总提别的男人作甚,难道你已经心有所属,看不上我这一介武夫了?"
宫未漓何等聪明,一听便知是夜凌越吃醋了,于是她双手盘上夜凌越的脖子,像只小猫一样将自己的头深深地埋在夜凌越地胸膛里。
贪婪地嗅夜凌越身上的味道,尽情享受着夜凌越怀抱地安全感。夜凌越招架不住,伸出自己的手,揉了揉宫未漓海藻似的头发,忍不住把宫未漓抱得更紧。
宫未漓说道:“漓儿只是担心夫君的身体,除此之外,并无其他私信。夫君不要责怪漓儿好不好。漓儿最爱夫君了。”
夜凌越听到宫未漓向自己撒娇,更舍不得说宫未漓一个不字了。只是用无尽温柔地声音说道:“为夫知道,我只是想你的紧。”
宫未漓抬头看像夜凌越,眼前的男子眼底是无尽地温柔与宠溺,让人无论受过再多的苦,再多的挫折,磨难,都变得不值一提。她此刻只想永远地待在夜凌越的胸膛里。
蓦地,宫未漓发现自己被夜凌越抱了起来。
此刻的宫未漓,脸颊满是艳丽的桃红色。
夜凌越问道:“漓儿,你可想我?”宫未漓没有说话,只是伸出自己纤长的双手抱住眼前的夜凌越,默默的放松紧绷着的身体,微微地颌首。
宫未漓表情娇羞,双颊就像抹了胭脂一般,双眼一片水雾迷蒙,说不出的晶莹可爱。
他们二人所有的不愉快,所有的委屈,痛苦,无奈与磨难,在此刻全都飞出九霄云外,化作丝丝璀璨,整个人感觉都飘起来。
许久,骤雨渐歇。
两个人许久未见,有说不完的话,紧紧地拥抱在一起,连睡觉也舍不得分开。夜凌越把宫未漓环抱在怀里,和她身体紧紧地贴在一起,然后沉沉地睡了过去。
翌日,二人醒来。又亲昵地缠在一起,亲热了一番。宫未漓躺在夜凌越的怀里,和他聊着在路上发生的那些趣事,逗得夜凌越哈哈大笑。
宫未漓闭上眼睛,享受着夜凌越的爱抚,可不知怎地,突然想起了小芳。
她连忙挣扎着坐起来,一本正经地对夜凌越说道:“夫君,我这一路来时,救了一个姑娘。但当时因为条件有限,我又要护送粮草,无暇顾及她。就把她先安顿在了那里,说等我见到你了再去接她。不知夫君可愿替我去接她过来?”
夜凌越有些疑惑,不禁问道:“她是什么人,为什么要去救她?”
“她自小被人贩子拐走,一连被小贩贩卖了好几个地方,受尽了折磨和毒打。我那日无意中遇见,她正被一个买了她的女人厉声呵斥,出手狠毒,让我实在见不得她再在那里待着受人折磨,便把她救了出来。”
“临走时,我答应要接她同住。夫君你可愿意?漓儿不愿做背信弃义的女子。”
夜凌越本不想答应,毕竟前线危险艰苦,这样的环境实在不适合一个小姑娘生活。但看着宫未漓渴望的眼睛,又知道宫未漓生性善良,一定不会放任不管的,他也只好先点头答应了。
于是夜凌越唤来侍卫,吩咐他带一些人去把小芳接来。 爷的东宫我做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