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要从很久之前说起了,当时南萧刚刚出生在襁褓里,红双在坐月子,也就在这个时候,南路有一次喝醉了,和一个丫鬟同了房,并且那个丫鬟还怀了孕。
那一日,红双和南路吵的不可开交。
“你为什么要去喝酒?”红双的双目已经开始红了,她考在床上,南路不忍心。想过去抱住她,可红双不准南路碰她。
“那日和兄弟们高兴便出去喝酒,不小心才喝多了。”南路坐在椅子上,捂着头懊恼。
“呵呵,以前你也喝酒,怎么不见喝醉?”
“我都说了,那是不小心喝多了!”南路暴躁的站了起来。
“然后就要了那个丫鬟?”红双越说越平静,眼眶却积满了泪水。
“……双儿……”南路真的心疼。
“闭嘴!别用那么亲切的语气叫我,待我月子坐好,我便走,正好空下这个将军府夫人的位置给她!”
“什么?你要走!”
“怎么?是不是很高兴?我这么识趣你愧疚了?”
“你不能走!你是我的夫人,没有我的允许你连将军府都不能踏出去!”
“呵呵,怕我对外面乱说?放心吧南将军,我不过是个无依无靠的平民,没有那么大的能耐去污蔑将军府!”红栓冷眼相待,泪花止不住的往下流。
“你明知道我没有这个意思……”南路道。
“我不想听你说这些,别忘了成亲那天你答应我的事,你没资格软禁我!”
红双说的是南路对她的三个承诺。
若有一天南路处于任何原因背叛了红双,那么任凭红双处置。
将军府绝对可能有姬妾,有的只有一个将军夫人。
所有的决定若是红双不愿,那么没有任何人可以违背,包括南路自己。
这三条承诺被南路第二天就弄成了家规,因此所以丫鬟奴仆都知道将军对夫人是多么的爱护。
虽然还是会有一些居心叵测的人来给南路送舞姬、侍妾什么的,但都被南路以这条家规挡了回去,红双却怎么也想不到,将军府里还会有人作祟。
而且如果不是南路自己心思不坚定,又怎么会上了那群不怀好意的当!
红双越想越气,却依旧面色平静,而了解红双的人都知道,红双是个真性情的人,高兴了她会告诉所有人,可一旦伤心了,那么她就会平静的犹如一潭死水,越平静越生气。
也就是这样生气不表现出来的红双,让南路无法无辙。
“出去,我不想看到你。”
“双儿,我……”
“我再说一遍,出去,你若不出去,那么我出去。”红双说着就要下床。
南路一见能不答应吗?要知道红双还在坐月子,一个坐月子的人怎么能下床走动?他立马道:“别,我出去,我出去,你好好休息。”
“……”红双看着南路拉上房门之后,她再也忍不住了,脸上的伪装也再也装不起来了。
她捂着嘴,倔强使她即便是苦的撕心裂肺,也不会哭出声,她就是要保住这最后一点的骄傲,最后一点……
门外的南路和红双相处了这么久又怎么会不知道她的倔强,他眉头紧皱,最终走向了那个背她临幸的丫鬟的住处,面色冷漠。
“将军,你来看妾身了……”那丫鬟粉衣坐在板凳上,微微隆起的肚子已经不难看出来她已经怀孕了。
“妾身?燕子,你可是忘了,我将军府只有一个夫人,何时……多了你这个姬妾?”南路眼神微眯,危险的七夕散发在四周。
燕子身形一顿,巍巍颤颤道:“妾……奴婢只是一时口误,将。将军赎罪。”
“一时口误?我看你是早已谋划好了的吧?”南路毫不留情的捅破窗户纸。
“奴婢,奴婢没有。”
“没有?那这是什么!”南路把一包药粉扔在了桌子上,眯着眼:“这就是你当日身上的味道吧?和夫人的一模一样!”
“没,没有,奴婢没有,真的没有!”燕子瞳孔猛缩,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呵,你以为就凭你现在怀孕了就可以在我将军府有一席之地?”南路带着肆虐的笑。
“什么?将军什么意思?奴婢肚子里可有你的骨肉啊!”燕子吓得后退了几步。
“我的骨肉只有萧儿!”南路冷哼一声,随即走出门外,不带任何眷恋的吐出让燕子绝望的话语:“侍妾燕子勾引主子,赐予红花,送于军营,充军妓!”
说完,一群侍从就闯了进去,拿着满满的一锅红花。
“不!将军!捂捂唔!不!我不要喝!”
“那是你的亲骨肉啊,将军!”
“将军!”
……
无论燕子怎样的悲吼,南路都面无表情的背对着。
“将军,已经流产了。”侍从禀报道。
“知道了,处理干净。”撂下一句话,南萧头也不转的走向了红双的屋子。
“刹——”
南路推开屋子,红双躺在床头,眼睛已经哭的红肿了,等睁眼的时候怕是要很痛,南路心疼的看着红双,心里自责不已。
谁?”红双皱眉,却睁不开眼睛,一睁眼就感觉到眼睛的痛。”
“你怎么了?”南路疑惑的看着红双。
“是你,关你什么事,出去!”红双反应出来是南路,推开的南路在她眼睛旁的手。
南路焦急的看着红双睁不开的眼睛,他赶忙跑了出去,找来了大夫。
“夫人伤心过度,以至于哭泣的太久让眼睛肿胀,因此才会睁不开,一睁开就会感到疼痛,只要多恢复一阵子,配有丫鬟形影不离的照顾,不要再哭即可,不过若是夫人再这样伤心欲绝,怕是很难再睁开了。”
很难在睁开?那不就是眼瞎?
大夫的话犹如一颗针扎在南路的心脏上,如果不是他做的混蛋事,红双就不会差点把眼睛哭瞎,都是因为自己。
红双看不见以后,什么事都需要人来照顾,而南路肩负起了这个责任,为了不让红双知道是自己,南路就装成了哑巴,为红双做一切,就算是红双的列假来了,南路也照样不推脱。
甚至穿上丫鬟装陪伴在红双的身边,这一夜,红双睡不着,和他这个”哑巴”说起了话。
“双儿,你的名字和他叫我时的一样,还真是缘分。”
“双儿,你知道吗,当我知道南路做了对不起我的时候,我感觉的一片朗朗乾坤的天就那么塌了,塌的再也修复不起来了……” 爷的东宫我做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