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曌将飞机抬高,左左箐远远的就看见了一个山洞,就在最前方的最高处!
飞机突然出现了警报。
“能量不足,请速降,请速降……”
后面的玉斯文捂着嘴,他脸色苍白的坐在飞机里面,其实苏邑与苏云霄与是一样的,没有了什么精神,到底是没有坐过飞机的人。
飞机在司空曌的操作下停在了一个巨大的湖泊旁边,湖里面有东西隐隐听见了外面的动静,黑色的影子缓缓的接近众人,飞机在一瞬间变回了车,稳稳的停在了草坪上。
一条巨大的蟒蛇从水里窜了出来,它瞪着两只一黑一黄的眼瞧着车里面,看了半响,苏云霄吓得脸色苍白的握着左左箐的手,左左箐拧了拧眉,一旁的国师捏了一个决,手中的昊天八卦镜朝着那蟒蛇一照,蟒蛇哧溜一下钻进了水里没有了踪影。
“天……天我的天呐,刚刚那是什么?这这这,没想到这昆仑山中竟然有龙!”
左左箐哭笑不得的打开车门下了车,春天的夜里风是冷的,冷风扑在左左箐的脸上,身上多了一件大衣,苏邑将古风外套给了左左箐,将身上的运动衣给了苏云霄。
“你给我干嘛?快穿上。”
左左箐欲将衣服扯上来,苏邑握着她的手:“我是夫,自然该护好你。”
“是啊,苏先生是你老公哎,要是没有一点本事,将来要是回去了,怎么服众啊。”花田野笑眯眯的将下巴抵在左左箐的肩膀上,左左箐将她的脸推开,哭笑不得:“我本来就是个有本事的人,再多一个,你不怕你以后没有好日子过了?”
花田野侧头扫了眼正在一旁支起火架子准备烤火的司空曌:“怕?我有什么好怕的,老大,你就放马过来吧!”
“放马?你要哪种马?白龙马你要不要?”
花田野将左左箐推到苏邑的怀里,娇笑着挂出一口台弯腔:“老大,你很讨厌哎,这种话怎么能乱说。”
“去烤火吧,明天再行动。今天晚上你来当守卫。”左左箐牵着苏邑的手扫了眼花田野,笑眯眯的去烤火了。
此时的森林里一片寂静,所有的一切都仿佛笼在了一个无声的空间里,甚至连水面上都吹不起一丝皱纹,左左箐拧了眉,目光灼灼的望着那片湖面,她微微拧了拧眉宇,靠在苏邑的怀里,透起了几分不安。
“大家睡觉的时候记得保持警惕,万一有什么不测,我们也能及时防备。”
森林里不知不觉起了一层雾障,左左箐靠在苏邑的怀里,沉沉的睡了过去,她记忆里所有的一切都断了片,她躺在水里,一个人从水里冒出一个头来,那个人是她的样子,她捧着脸朝左左箐咯咯直笑,一张一模一样的脸上有血从眼睛里流了出来。
左左箐猛的睁开眼睛,那条跑了的蟒蛇,见左左箐有气息朝着左左箐就咬了过来,左左箐下意识将苏邑推开,目光望向国师,国师没想到左左箐竟然从雾障里醒了过来,沉声道:“杀了它。”
“国师,你那个镜子不是镇妖去魔的吗?怎么没用啊!”左左箐围在身上的混天绫与这条蟒蛇缠绕到了一起,有鲜红的血从蟒蛇的身体里流出,这个时候左左箐总算是知道它为什么是血色的了!
因为,这条混天绫吸血,除了主人的血只要是战斗的一方,它就会吸,所以,因为巫王无血可吸,才会化为了灰烬!
国师滴了一滴血在那个昊天八卦镜上,原本昏睡的人都醒了过来,苏邑手中的乾坤扇朝着那条正在不断挣扎着蟒蛇挥去,苏云霄手里握着一把轩辕剑,将左左箐牢牢的护在身后,父子两几时是同一时间的动作,左左箐的心里眨起了无数的暖意。
原本不安的心,突然就安静了下来,那条巨大的蟒蛇发了很大的火,他身上的皮就像是铠甲一样,混天绫也只能将他的皮划破,内里却难伤分毫,左左箐没有用过这个混天绫,不知道怎么用,当下思想有些混乱。
玉斯文站在后面,掏出帕子慢条斯理的擦着手里的玉斧,他看了眼那条巨大的龙蛇,哆嗦了一下,又低头继续擦。
魑魅离的梅花错扎进了蟒蛇的腹部,那鲜红的血被混天绫蚕食得干干净净,一整条混天绫就顺着龙蛇的那个小口子钻了进来,蛇痛苦的丝丝声在寂静的森林里响起,苏云霄提着剑就要冲上去,左左箐将人拽了回来。
“你注意周边不要有什么突袭!”
“哦。”苏云霄警惕的瞪着四周,这条跟龙蛇一样的蟒蛇一条尾巴从水里冲了出来,朝着国师卷了过去,苏云霄提着手里的斩天的轩辕剑一剑划过,凌厉的剑气将不远处的一颗树也劈成了两半。
那条蛇尾巴落在了地上,挣扎了两下,消失在了水里。
水被染成了红色,于月光照射的深夜变得格外危险。
于混乱之中那条蟒蛇朝着玉斯文滚了过去,玉斯文顿时吓得脸色苍白,手里的玉斧子砸了过去就蹲在地上缩成一团。
砰的一声细响,混天绫从蛇的体内冲出,蛇肉暴得四处皆是,花田野瞪着那些口水横流:“不知道烤蛇肉好不好吃啊!”
左左箐微微拧了拧眉,朝苏邑道:“总觉得一切没有这么简单。”
玉斯文将玉斧收了回去,慢条斯理的掏出帕子擦着斧子上面的猩味,国师与左左箐背对着背,防备的瞧着四周,花田野这种毫无恐怖力的人,已经将火重烧了起来,将蛇肉架上了火堆。
左左箐找了找,有些狐疑的也望向花田野:“你看见内脏了吗?”千年蛇胆,那可是好东西。
花田里就着月光手里拿着一颗夜明珠,她低头找了找,摇了摇头,终于正视了这个问题:“对啊,内脏呢?总不可能被炸飞了吧?老大,会不会是这蛇还会逃跑?它刚才那一段尾巴哪去了?”
国师猛的睁开眼睛,将手里的昊天八卦镜照进了水里,只见水的深处,一段尾巴正在慢慢的长,慢慢的长,最后头和身子都长了出来,苏云霄瞪着那条怪异的蛇风中凌乱:“娘亲,这个就是置之死地后生的意思吗?” 爷的东宫我做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