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不好好呆在上官夫人身边,跑来这里做什么?”
郑依依没敢说是来看左箐的,含糊到:“夫人正在休息,臣妾闲来无事,就四处走走。”
说话的间隙,郑依依慢慢的靠近皇帝。
由于郑依依不知道香料使用的量,所以随身带了不少,她离皇上越近,气味就越浓重。
好熟悉的香味,苏邑心想,又使劲的吸了吸鼻子,想确定这香味是不是自己在哪里问过。这下可趁了郑依依的意,郑依依干脆直接软在了皇上的怀里。
皇帝顺势搂住了郑依依,郑依依将香料捏碎了一点点,洒在了皇帝的袖口。
“皇上……”
郑依依突然娇媚的开口,惊醒了苏邑,苏邑觉得哪儿哪儿都不对,于是定了定神,推开郑依依,语气有些不悦的说:“你只需伺候好上官夫人便是,没事不要到处走动。”
郑依依怎么也想不到,这上官子怡给自己的香料竟然没有用。怕再待下去皇帝生气责罚自己,于是郑依依赶忙福了福身子离开了。
进了左箐的房间,坐在床边看着左箐,苏邑觉得浑身都不自在,好像刚才那个叫郑依依的女子身上的异香还萦绕在自己周身。
苏邑抬起手揉了揉鼻子,一阵香味扑鼻而来,苏邑的甚至有些不清醒了,看着躺在床上的左箐,双眼迷离起来……
苏邑伸手去触碰左箐的脸,左箐悠悠醒来,看着苏邑满脸的疑惑:“皇上,您这是要干什么?”
或许是左箐刚睡醒朦胧的声线击破了苏邑最后一根神经,苏邑竟然开始脱自己的衣服,然后掀开左箐的被子,躺了进去,随后就压在了左箐身上。
左箐惊呆了,若不是腹痛传来,左箐还得再迷茫一阵。
“皇上,你这是要干什么?江太医说了,胎像不稳不能同房!”左箐拼了命的想把苏邑从自己的身上弄下去,“苏邑!苏邑!”
可是苏邑压根儿像没有听见一样,掰正左箐的脸,吻上了她的唇。
这是什么香味?苏邑的手上好像有一种莫名的香味,原本还有些力气的身子,在问道这个香味的时候,竟然浑身瘫软。
“啊!”一震强烈的痛感让左箐忍无可忍的叫了起来,“苏邑你混蛋!”
这一声大喊,将苏邑叫醒了一半,苏邑愣了!怎么会这样!
左箐还在不住的喊疼,实在疼的受不了的时候,会连名带姓的骂苏邑:“混蛋!还不快传太医!孩子!”
一句孩子,终于让苏邑清醒了,只是身着内衣,苏邑掀开了左箐的被子,糟糕!鲜血淋漓!自己到底都做了些什么!苏邑狠狠的给了自己一巴掌。
“传太医!”苏邑大吼。
由于江太医年事已高,并没有随行来避暑山庄,皇帝这一声怒吼,喊来了梁太医。
“参见皇上!”
慌慌张张的跑来,梁太医已满头大汗,却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让皇帝如此生气,直到听到床上的贵妃娘娘正呜咽到:“孩子,孩子……”
梁太医意识到是贵妃娘娘腹中的胎儿出了问题,赶忙上前诊脉。
“皇上,贵妃娘娘,请恕微臣无罪。”梁太医一边说,一边掀开了左箐的被子。
红烛站在一旁,看到梁太医掀开的被子,倒抽一口冷气,晕了过去。
梁太医只得吩咐其他候着的侍女和太医:“去准备热水,人参,枸杞!快快!”
说完梁太医看着苏邑说:“皇上,贵妃娘娘的孩子怕是保不住了……”
“保大人!若是贵妃娘娘出了什么事情,你们统统陪葬!”
梁太医和其他太医还有一群奴婢忙活了半天,终于让左箐止住了血,孩子没能保住。
“请皇上赎罪,贵妃娘娘怀着的龙胎尚未足月,加之贵妃娘娘身体虚弱,所以……孩子滑了……”江太医和一众太医奴婢跪在地上,一直磕头,“请皇上赎罪!”
苏邑知道是自己的问题,左箐现在性命无忧,只是孩子没了,便没有责罚太医。
过了好大一会儿,苏邑才像想起来了什么一般,将自己的衣服递给了江太医:“你闻闻,这是什么香味?”
江太医接过皇上的衣服,仔细的问,在闻到袖口的时候,浑身一激灵,一边磕头一边说:“启禀皇上……这香味,是媚药……”江太医可算是知道为什么好端端的,贵妃娘娘会小产了。
“媚药?”苏邑不解。
“这香料虽闻起来像桃花香,可是仔细闻来里面却有蛇床子,淫羊藿等催情的药材啊!”江太医说,“若是这香料用的少了,只会催情,并无其他不妥,只是依微臣看,这香料用的量着实有些多了,再加上触碰到了皇上的身体,所以……”
“你可能确定?”
“微臣确定!”
“下去吧!”苏邑说。
左箐此时还因为太过疼痛正在昏睡,而苏邑则陷入沉思,这香味是那个郑依依身上所有,想到这,苏邑唤来丫鬟:“你,留在这里陪着贵妃娘娘,若是有什么差池,拿你是问。你去请上官夫人和她身边的郑依依,到葛青殿来!”
“是。”
郑依依回到上官子怡身边时,将见到皇上的事情告诉了上官子怡,但只是说自己为什么来了避暑山庄,而并没有说自己想要勾引皇上。
正在两人品茶的时候,丫鬟便到了:“皇上请上官夫人和郑依依,到葛青殿去。两位,请吧!”
发生了什么,皇帝会突然召见,上官子怡想不明白。而郑依依心里也犯了嘀咕。
两人来到葛青殿,看皇帝一脸怒气的看着他们,上官子怡和郑依依吓得不轻:“臣妾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半天不见皇上说平身,上官子怡微微抬起了头问:“不知皇上找臣妾前来,是有什么事么?”
“大胆!”苏邑一声怒斥,“不经朕的允许,这郑依依怎么就到了避暑山庄!”
上官子怡连忙解释:“是臣妾的侍女生病……”
“你知道她做了些什么么!她竟然私用媚药勾引朕!致使箐贵妃娘娘小产!你可知道事情的严重性?她该当何罪!”
媚药?勾引皇上?贵妃娘娘小产?这每一条都像是临死前的钟声,敲响在郑依依和上官子怡耳边。
“臣妾不知这贱人竟然妄想勾引皇上,害箐贵妃娘娘小产,臣妾不知道啊……”上官子怡辩解。 爷的东宫我做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