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未漓害羞地一掌拍在夜凌越的胸口,将他打到在地,不管他,跑到湖旁清洗脸上的泥巴。
但是这一掌,宫未漓是真的用了十足的力气,夜凌越捂着胸口在地上打了几个滚才站了起来。
宫未漓刚洗好脸起来,邬英就扶着蓝鹰走到宫未漓的面前。
蓝鹰跪在宫未漓和夜凌越的前面,忍着疼痛,双手抱拳,向他们致谢,“少爷,夫人,蓝鹰这条命是你们给的,你们就是蓝鹰的再生父母,你们的命令,以后蓝鹰一定万死不辞。”
“起来吧。”
宫未漓刚弯腰,夜凌越却抢先一步将蓝鹰扶了起来,“起来吧。”
宫未漓没管夜凌越,继续弯腰将蓝鹰刚刚过来不小心踢到宫未漓鞋子上的泥土拂去。
看着宫未漓的举动,蓝鹰立马又跪了下去,“蓝鹰该死,蓝鹰该死,蓝鹰弄脏了夫人的鞋子,蓝鹰愿受各种惩罚。”
夜凌越这才明白宫未漓刚刚地举动到底是何目的,看着宫未漓嘲笑的眼神,夜凌越尴尬地咳了一声走去了别处。
宫未漓看了一眼夜凌越窘迫的背影,心情莫名的就好了起来,看着面前的蓝鹰淡淡地笑着,“行了,都是小事,赶紧起来,小心伤口变得严重,我们可还指望着你们的保护呢。”
“是。”有了宫未漓的鼓励,蓝鹰激动地站起来,去一旁休息。
看着蓝鹰离开,宫未漓又扭头看向夜凌越。
不想刚好对上正在偷懒她的夜凌越的眼睛。
夜凌越立马尴尬地收回目光,看着天上的月亮。
“少爷,我们有重大发现。”
突然,处理刚刚刺客尸体的穆杨走到夜凌越的跟前,严肃地向他禀报说。
夜凌越立马恢复以往严肃的模样,跟着穆杨走到一具尸体旁。
“少爷,您看。”
夜凌越低头看着躺在面前的尸体,十分惊讶,“这,这不是今天告诉我们这里有乌蕨的那人吗?”
穆杨也很肯定夜凌越的说法,“属下也觉得就是此人,看来,这件事早有预谋。”
宫未漓被他们这里吸引,也走到他们的跟前,蹲下来仔细查看看着面前的尸体。
宫未漓扒开尸体的衣服,查看着他们的脖子胸口和后背。
看着宫未漓的举动,夜凌越的脸又阴沉了下来,“你还扒上瘾了是吗?”
听着夜凌越冰冷地声音,宫未漓突然觉得她的背后有一丝丝的凉意。
穆杨会意立马蹲下来,扒开死尸的衣服,“夫人,这种肮脏的事情交给穆杨,您只需要吩咐就可以了。”
宫未漓鄙视地看了一眼穆杨和夜凌越,只能无奈收回手,静静地看着,指挥着穆杨。
“等下。”
穆杨简单地看了下后背没看到什么,刚准备将衣服给死尸穿上,宫未漓却突然叫住了他。
宫未漓在夜凌越能杀人的眼神注视下,在死尸的脖子附近不断抚摸,终于在脖子靠肩的位置停下了手。
宫未漓看了一眼穆杨,穆杨立马将火把移近死尸,突然惊喜的叫道,“真的,真的有印记。”
夜凌越不屑地弯下腰凑近看着宫未漓手地位置,果真有一个陷下去的凤尾花般的形状。
夜凌越直起腰,满不在乎地随性说,“这个组织还挺隐蔽的啊,这记号竟然是肉体陷下去的,不仔细看还真看不出来。”
穆杨又去其他死尸身旁,将他们翻过来扒下他们衣服一个个地检查,果真每个尸体的同一个位置都有这样的一个记号。
“这些记号是怎么做到的?用铁烙吗?可是如果是烙铁印下去的,为何没有疤痕,难道这是天然长成的?”穆杨疑惑地看了看宫未漓和夜凌越问道。
“自然不是天生长的。看他们这个记号应该是用了蛊虫。”宫未漓起身猜测说。
“西域人?”穆杨随口猜测道。
对于穆杨的异想天开,夜凌越瞬间因为穆杨是他的人而觉得丢人。
宫未漓拿出帕子擦了擦刚刚碰过尸体的手,理性地分析说,“这也不一定,现在蛊术传遍各处,仅凭这一点就断定是西域人有些草率。”
“不过,夜凌越你到底惹了谁,以至于让他这么千方百计地想要你死,甚至想让你全家死?”宫未漓一脸看好戏地看着夜凌越。
夜凌越双手环抱在他的胸口,像是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事一般,“没办法,人帅有钱,就是有人嫉妒。”
宫未漓白了他一眼,不想再理他。
待他们处理好一切已经将近丑时。
众人随便地靠在一旁的树下打个小盹儿。
宫未漓靠在夜凌越的怀中,幸福安心地看着天上的月亮,渐渐地眼皮也撑不动了,闭上了眼。
这一晚对夜凌越来说可是跌宕起伏,但是看着在他怀里熟睡的宫未漓,夜凌越就心满意足了。
等宫未漓再醒来的时候,太阳已经出来了。
宫未漓揉着迷蒙的双眼,看着不远处忙碌地死士和坐在火堆旁烤着鱼的夜凌越,起身向夜凌越走去。
“你醒了?饿吗?”夜凌越说着将烤好的鱼送到宫未漓的面前。
宫未漓接过鱼,坐在夜凌越的身边。看着远处忙碌的死士,好奇地问,“他们一大早的在干什么呢?”
“找乌蕨。”夜凌越闻了闻手里的烤鱼,还没烤好,又继续放回去接着烤,“虽然这是一个骗局,但是既然来了还是要看了看,说不定因祸得福呢?”
正说着邬英气喘吁吁地跑到他们的面前,“少爷,夫人,兄弟们把这四周都找遍了,什么都没找到。”
夜凌越听着不禁皱起了眉头。
“行了,乌蕨不用找了,让他们都回来休息休息,吃吃鱼,一会儿就赶紧回去吧。”宫未漓一边吃着鱼,一边随意地说。
邬英和夜凌越都疑惑地看着宫未漓,不知她为何如此的自信。
夜凌越突然意识到什么,激动看着宫未漓,却又压制着,尽量让他的语气显得平静,“你说你回去是去找乌蕨了,现在既然你回来了,况且昨天也带来了两颗解药,是不是说明你找到了乌蕨?”
宫未漓满脸自豪地看着夜凌越,得意地拿她沾满鱼腥味的手拍了拍夜凌越的肩膀,“孺子可教也。”
夜凌越激动地扔下烤鱼抱着宫未漓,仰天大笑。
“别动,别动我的鱼要掉了。”宫未漓努力挣脱着夜凌越,保护着她手里的鱼。
众人简单地吃了些烤鱼,便一起向帝都赶去。 爷的东宫我做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