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能够放宽心,永欢相信席落岚不会这么唉声叹气,永欢只是气自己没有办法帮到席落岚一点什么。
再说了,是席落岚现在是表现得非常绝望,永欢害怕席落岚一下子想不开就上吊自杀了。
深宫之中不同别处,这想不开就是想不开,永欢真的开始有点不知所措了。
看着永欢一直不走,席落岚抬眼看了看永欢:“永欢,你还要继续赖在这赖到什么时候?你总不能在这赖一个天荒地老吧?快些下去休息吧。”
“娘娘,奴婢真的很担心您会想不开啊!”永欢的眼神中多了几分绝望,席落岚一瞬间都不知道应该说什么才好。
毕竟,永欢这也是一片好心,但席落岚是真的没有什么事情。
但要席落岚表现出一个似乎根本没有事情的样子,席落岚又觉得这是一件特别困难的事情。
这一时之间就有点尴尬了,席落岚只能由着永欢一直留在这里了。
这个时候只有由着永欢在这,永欢才会安心。
两个人表面上似乎没有什么,但就是气氛有种莫名的尴尬,席落岚一时之间也不知道应该说什么。
沉默了好一会儿,席落岚终于开口打破僵局:“放心吧,我不会有事的。再说了,我要是自杀,你根本拦不住,你不要以为我真的这么容易控制住。”
语罢,席落岚的嘴角勾起了一抹诡异的笑容。
永欢的心中尽是无奈,但永欢能够有点什么办法,她真的觉得挺痛苦的。
无奈之下,永欢是行礼离开了。永欢走出去以后就在门口等着,生怕离开了有点什么万一。
席落岚却没有做点什么,只是静静地开始摆弄她的那些玩物罢了。
在这个时候,席落岚不想要再去思考什么,她只希望能够像个天真的小孩一样不顾一切。
就这样,席落岚是折腾了很久,她终于用她那些竹子拼成了一座房子。
这也算是一个竹子模型,席落岚看着是挺开心的,她觉得这是一件特别不容易的事情。
席落岚小心翼翼地将她的模型放到了书柜里面,她的心情也稍微好了一点。
现在永欢不在,席落岚也就上到房顶去吹吹风了。
这倒是一件挺惬意的事情,席落岚之前都没觉得在宫中还能这么自由自在。
如若还能够来个烧烤,席落岚就觉得很完美了。
不过在深宫之中还是不要抱有太多的幻想了,席落岚不喜欢想太多的生活。
就这样,席落岚居然就在房顶上睡着了。她还是第一次躺在房顶上都能够睡着的。
次日一早,席落岚是因为眼光太刺眼才醒过来的。这一起来就发现自己在房顶,她也觉得很刺激。
但既然都醒过来了,席落岚就下去让永欢伺候她沐浴更衣了。
昨晚上一晚浪荡在房顶上,这也不要说一点不刺激。
这一下来,席落岚就发现自己一身的灰尘了,她也是害怕了。
洗干净了以后,席落岚就回床继续睡了,她还是那个慵懒的皇后娘娘。
见状,永欢却提醒了一下席落岚:“娘娘,今日是嫔妃开例会的时间,您还要睡到什么时候?”
“晚上开例会吧,你就和她们说晚饭前一个时辰开例会,开完就回去吃饭。”席落岚的脸上尽是淡然,她还是一副波澜不惊的样子。
这最好的选择就是晚上再开例会,这也就不用担心太阳太晒的问题了。
再说了,席落岚是个昼伏夜出的女人,她是真不喜欢被人拽着开会,这内宫也没有多少事情。
现在宫寒凌和太后两人的关系已然分崩离析,就差最后破裂了。
席落岚给的那一瓶药到现在都没有消息,她是有点担心席炎根本没有用。
这一次席落岚的预感是对的,那一瓶药席炎根本没有用,但席飞燕是用了。
不仅仅是用了这么一瓶药,席飞燕甚至还将宫寒凌给骗来飞燕楼了。
宫寒凌一看席飞燕那个样子还不知道是如何一回事吗?宫寒凌都快要气死了,可门是从外面锁着的。
这下子就很麻烦了,席飞燕又粘着不放,宫寒凌总不能这么做的。
所以,宫寒凌是将席飞燕给绑到一边,他就在那翻箱倒柜地找药。
然而,席飞燕却是在那嚷嚷:“皇上,您怎么不过来啊?您绑着人家也都不能就这么不理会人家吧?这个是不行的。”
此话一出,宫寒凌的脸上多了几分冰冷:“别说绑着你,我杀了你都可以啊!你最好闭嘴,不然之后有点什么后果我可不知道的。”
“那你快点来惩罚人家嘛,人家就是喜欢被你惩罚。”席飞燕笑得那叫一个花枝乱颤。
这一切在宫寒凌的眼里面却没有这么迷人,宫寒凌都快要被席飞燕这个样子给气死了。
哪一个大家闺秀会像是席飞燕这样子的,这想想都觉得特别丢脸,宫寒凌也就不说什么了。
这找来找去都没有药箱,宫寒凌也是很绝望。他总得要控制住席飞燕的,不然今夜的瓮中之鳖就是他宫寒凌了。
然而,在这个时候居然席飞燕自行挣开了绳索,宫寒凌也只能够是一个手刀下去了。
这个时候要还不打晕席飞燕,还都不知道能够出现点什么事情。
宫寒凌是真的不想要被占便宜,自然是得将席飞燕给打晕过去了。
打晕了席飞燕之后,宫寒凌是先将席飞燕的衣服都给褪掉将她放在床上,又用被子将她包得好好的。
随即,宫寒凌就直接将门给踹开了,他总算是自由了。
这一开门,席炎,太后跟席落岚都出现在面前,宫寒凌也是觉得挺尴尬的。
自然,宫寒凌是免不了埋怨了几句:“各位都已然来了,是不是应该帮着朕将这个东西给打开一下?这一个个都不帮忙,就是在这看着我丢脸是吧?”
此话一出,席落岚也只得解释道:“我们刚来的,然后准备让人去找钥匙,您就已然勇猛的踹开门了。”
此话一出,宫寒凌的脸上多了几分无奈:“谁给席飞燕下药的?刚刚朕差点就要被她榨干了。你们真的还挺过分的。”
“皇上,您方才进去做什么了?”席炎的脸上多了几分担忧,他总觉得整件事情并不是这么简单。
见状,宫寒凌还一脸正义凛然地耸了耸肩,并没有解释什么。 爷的东宫我做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