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箐,你怎么又哭了,你的眼泪快要不值钱了,知道不,见到浅洛漓了不是很好么?你喜极而泣我能理解,但是哭一下就行了,别这样一直哭。”易临水说。
听完易临水的话,白瑾兮止不住的点头,随声附和到:“是啊是啊,再哭就不漂亮了,知道不,左箐。”
左箐破涕而笑,顺势就拦住了浅洛漓的肩膀,说:“既然你什么都不记得了,那就从头开始吧,我来给你介绍,这个是易临水,这个是白瑾兮,然后就是,我是左箐。”
易临水和白瑾兮在左箐介绍他们的时候,适时地点头示意,浅洛漓也为难的点了点头,然后很不自在的把左箐搭在自己肩膀上的手给移开。
“浅洛漓,你先休息吧,有什么事情明天再说。”左箐说完,就拉着白瑾兮和易临水出去了。
出了房门,白瑾兮疑惑的指着房间,然后问左箐:“就这样?你什么都不问么?”
左箐摇了摇头,说:“他现在失忆了,我问什么他肯定都不知道,我还问什么,万一我问了之后,他的状态不好了,我该怎么办?忘了就忘了吧,一切就可以从心新开始了。”
白瑾兮还要再说些什么,被易临水给拦下了:“左箐,你这一路奔波也够辛苦了,赶快休息吧,有什么事情明天再说,浅洛漓找到的这件事情,我会晚一点和皇上报告,所以,我们就在这大周多呆上几天再走吧,省的路途奔波,你的身体再受不了。”
左箐很感谢易临水可以这么贴心,笑了笑说:“谢谢你了。”
所有人都离开了之后,籽玉恢复了自己本来的面貌,然后努力的回想左箐脖子上挂着的神器,然后试着幻化出了一个一模一样的。
将一个一模一样的神器拿在手里的时候,籽玉仿佛看到自己离真正的神器又进了一步,接下来就是怎么样才能用这个假的神器,悄无声息的换走左箐脖子上那个真的神器。
看起来因为浅洛漓失忆的缘故,左箐一行人一时半会儿不会离大周,但是时间也不能拖得太久,因为自己的灵力有限,不能坚固远在灵山的浅洛漓、安羽熙和这边自己幻化出的东西,是要早一点拿到神器了。
籽玉的心里想了千百种方法,但是都被一一否定,因为一旦自己拿到神器,那么必然是要离开左箐的,在这样的情况下,唯一能做的,应该就是永久的删掉浅洛漓的记忆,要不然就是……直接杀了浅洛漓!
想到这的时候,籽玉心里猛地一颤……
“左箐,既然人已经找到了,我就回去了,若是还有什么事,我们就再联系吧!”决然来到左箐的房间里跟左箐道别。
这一路上左箐也很感谢决然,点了点头说:“这一段时间谢谢你了,还有最后一件事情想请你帮忙。”
“什么?”决然疑惑道。
左箐笑了,笑的有些不好意思,说:“浅洛漓找到了这件事情,还望飞天路晚一点向皇上汇报,我们还想在大周多呆上一段时日。”
决然听到左箐这么说,有些为难,开口说道:“这……实在是不好意思,这件事情皇上应该已经知道了,因为并不是我负责通知的,所以很抱歉。”
听到皇上已经知道了,左箐的心里咯噔了一下,说道:“好吧,我知道了。”
等决然走了之后,左箐便去找易临水了,刚想开口说皇上已经知道浅洛漓被找到这件事情,就听到易临水叹了口气,然后递了一张字条过来:“你自己看吧,皇上的飞鸽传书。”
那张字条的内容,左箐不用动脑子想就知道是皇上让自己速速回宫的,接过字条一看,还真的是:左箐,我已从飞天路得知浅洛漓被找到,还望你们速速回宫。
“易临水……”左箐的声音里略带哭腔,浅洛漓现在的状态,根本不适合回到皇宫里去。
易临水一摊手,无奈的说道:“谁知道飞天路办事效率这么高……这下怎么办?我看浅洛漓一时半会儿记忆是没办法恢复的,可是又不能抗旨不尊,哎,事情难办。”
此时在房间里的籽玉还不知道马上就要回皇宫的事情,只是不停的动脑子,想接下来该怎么办?
只要自己拿到神器,就可以维持灵力,保证浅洛漓和安羽熙在灵山不出来,自己也可以一直装作浅洛漓的样子,看来,越快动手越好。
想到这点,籽玉又幻化成了浅洛漓的样子,想要去找左箐,就在站起身的一瞬间,籽玉惊出一身冷汗。
原来左箐刚好推门进来,难道自己的灵力已经虚弱成这样了么,左箐什么时候接近这里的,自己都无法察觉,这可怎么办,看样子自己撑不了多久了。
“浅洛漓,我来是想和你说个事儿,就是我们要回皇宫里,所以你也要和我们一起回去,这样的话,我才能在皇宫里面继续照顾你,直到你恢复记忆。”
这么快就回皇宫?籽玉听完左箐说的话,干脆直接晕了过去。
“浅洛漓!浅洛漓你怎么了?快来人呐!易临水!”左箐看到浅洛漓晕了过去,赶忙上前去扶,但因为是女子,力气不比男人大,所以就这么硬生生的让浅洛漓摔在了地上。
易临水听到动静马上赶了过来,看到浅洛漓晕倒在地上,赶忙上前将浅洛漓打横抱起,放到了床上,然后问:“左箐,这是怎么回事?难道是你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刺激到了他?我先让白瑾兮去请大夫。”
“我就只说了咱们要回大俞皇宫啊,其他的什么都没有说,然后他就直接晕过去了,我怎么知道是什么情况。”左箐也觉得莫名其妙,但是不好说什么,“先去请大夫看看浅洛漓到底是什么情况吧,回头我们再议。”
“好。”易临水点头。
大夫很快就来了,把了把脉,说道:“真是奇怪了,老夫行医数载,还从未见过有这般的脉象。”大夫说完,一直在用手褛胡子。
“什么脉象?”左箐紧张的问,“大夫他失忆了,可是跟这脉象有关系?” 爷的东宫我做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