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阿哥跟下官走一趟吧!”
军师站起来对陈霖说道,陈霖理了理自己的领子,“哦?去哪?”
“当然是请你去‘做客’啊!”
军师笑了笑,一脸温和的说道,“那总得有个名目吧?”
陈霖理好了领子,一双眼睛锐利的看着来的一群人说道。
军师丝毫不为之所动,“没有名目,既然五阿哥不答应的话,那就别怪下官自己‘请’您去了……”
“动手!”
“谁敢!”
军师让带着的人动手,从门口进来的姜涛带的人更多,陈霖转过头去没有看到苏衡行,本来很好的心情,一下子就开始电闪雷鸣了。
“姜涛,解决掉他们!”
陈霖不耐烦了,抬脚出了成衣店,自己回去自己的阿哥所。
现在天都已经黑尽了,姜涛可不敢放陈霖一个人走,毕竟现在街上处处都在盯着他,让带着的人解决,自己跟着陈霖的脚步回去了。
“爷,咱们重新换套衣服吧?”
姜涛看着独自喝茶的陈霖问道,他的爷一向只需要最好的,这些劣质衣服是不配被爷穿在身上的。
陈霖心情很郁闷,苏衡行就这么一点招呼都不给他说一声就悄悄走了,他对她到底算什么?
“给本殿下换身衣服!”
陈霖越想越生气,身上穿着的衣服也有些发痒,想了想那么久都没洗澡了,“本殿下先去沐浴!”
喝掉杯子里最后的一点茶,陈霖起身去自己的浴池里,多日的躲藏,让他整个人都瘦了一圈不止,还有手上的外伤加胸口的内伤也还没有好完全。
姜涛作为他的贴身管家,自然看到他身上的伤口,当即就心疼的问陈霖:“爷,您这是怎么弄的?”
陈霖对于这个跟了他这么多年的属下,也是他最相信的人,感情自然是不必多说的,对着姜涛,他的语气也是温柔的,“在路上被太子的刺客给伤的……”
“太子他也敢?”
姜涛听到陈霖的逃亡路上所发生的事很是愤怒,陈霖没有他这么激动,仰躺在池边,淡淡的说道:“他有什么不敢的……”
语气尽是讽刺。
没等姜涛再次说话,陈霖开口问道:“拿我玉佩来的那个女子呢?”
姜涛顿了一下,“那女子似乎说完就离开了……”
姜涛感觉到自己主子的低气压,也没有再说话了,等他沐浴完毕后,亲自伺候他穿衣服,出来浴池后,又叫人拿来金创药给陈霖上药。
陈霖在自己的寝宫里才是真正的放下心来,在外逃亡的这么多天以来,他就没有真正的睡着过,总是时不时的担心自己的命什么时候就在睡梦里丢了。
还有苏衡行,他们也算是同生共死过的同伴了,可是她现在却丢下他走了,不过他知道她会回来的,那时候他就打算再也不放走她了。
苏衡行从离开陈霖的阿哥所之后,就独自去太子府打探了一下关于季无常的消息,可是她今天太莽撞了,太子府里高手如云,防卫过于森严,她一个人注定要折在这里。
苏衡行受了重伤拼着最后一口气逃出太子府,一路上摇摇晃晃的在路上,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要死了,或许她的特训任务就要失败了,可是她绝对不允许自己的特训任务失败。
苏衡行有着强烈的求生意识,在她晕过去的最后一秒,来了一个翩翩少年郎救了她,她还来不及看清楚他的脸,就陷入了昏迷。
陈霖醒来过后,决定还是要派人去找找苏衡行,他总是有种不放心她的感觉,他看着苏衡行,感觉她什么事都不在乎的淡定,但是一旦涉及了季无常,她是很情绪外露的,就怕她一时犯了傻。
姜涛来的时候,带来的不是苏衡行的消息,却是关于太子府的消息,“爷,有人硬闯太子府。”
“那人呢?”
陈霖停下写字的笔头,隐隐有种不安的感觉,在听到这个消息之后,尤为显著。
“据探报那人被打的重伤,虽然逃出去了一,但也活不了了……”
姜涛把接收到的消息报道给陈霖听。
陈霖的心有一瞬间的停止,手下的毛笔点缀在宣纸上,浓浓的墨点把原本写好的字生生给废了。
“那人是男是女?”
姜涛觉得主子有些激动,但是还是老老实实的回答:“看身形好像是个女子。”
“啪!”
陈霖站起身来,一掌拍在书桌上,“给我立刻把苏晴的落脚处找到!”
姜涛领了命令立马就退出书房找那女子的消息,看主子的脸色,仿佛闯太子府的女子就是那位了,如果真是她,连他也不得不佩服她的勇气。
陈霖的心思被姜涛猜的七七八八了,现在的他无疑是忐忑的,能不顾性命闯太子府的人,除了她还有谁?他不是答应她了会帮她救回季无常了,怎么她就不来找他呢?
苏衡行受到伤太重了,等她醒来的时候,已经不知道今夕何夕了,她一醒过来,就有人坐在她的床榻边。
“你是?”
多日未说话的喉咙说起话来沙哑的有气无力,坐在床榻边的男子愣了愣,“你不认识我了?”
苏衡行仔细的看着坐在床榻边的男子,觉得有些眼熟,再仔细看看,不就是那个少年,“你是,那个,寺庙里的,那个少年?”
“我叫陈列。”
陈列向苏衡行自我介绍道,苏衡行没说话,只是看着他,陈?那是国姓吧!
仿佛知道苏衡行在想什么,陈列向她解释道:“我是陈杰流落在外的私生子。”
私生子?太子的?真是令人匪夷所思,没有多在乎,“我叫苏晴,谢谢你救了我!”
陈列笑了笑,“我知道你,季无常唯一的徒弟,而且你受伤是私闯太子府,对吗?”
苏衡行点点头,想来她闯太子府的事已经是众人皆知了,幸好她蒙面了,不然她现在就会在通缉榜上了。
不对,陈杰是陈列的父亲,那么他知道她去闯他父亲的府邸还那么高兴干嘛?
“我昏睡了多久了?”
苏衡行没有在意刚刚想的事情,她还是在意自己的状况。 爷的东宫我做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