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落岚听到这番话,回过头看着墨翎,看到他手上的大衣,张了张嘴。
“我……我不是故意的。”席落岚说道。
“她只是想灭火,但是又找不到适合的东西,就剩下手头上这件大衣了。”宫寒凌在旁边火上浇油。
墨翎看着席落岚。
“这衣服很贵的……”墨翎喃喃道。
“行了行了,这貂皮大衣我也有一件,我给你就是。”哈丹拍了拍墨翎的肩膀。
“再说了……”席落岚走上前,摸了摸黑色的印子,“这里是可以修补一下的。”
“修补了就不再是一整张貂皮了。”墨翎看着席落岚,眼睛里满是心痛。
席落岚知道是自己的问题,只好站在一旁。
“好啦,真的是我的错,我来帮你修一下,好吗?”席落岚温柔地说道。
“不……”墨翎摸了摸手里的大衣,“算了,还是给你吧,记得修的好看点,要和新的一样。”
“这就不大可能了……”席落岚道。
“再不行……”墨翎看着席落岚,“你在我这睡一晚,我保证不计前嫌。”
“有你这么占便宜的吗?”宫寒凌吼了一句。
“哎哟,这是你家媳妇啊……”墨翎的声音一下子就低了。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席落岚还真是宫寒凌的媳妇。
“你还别说,真是……”宫寒凌的话还没说完,席落岚就一巴掌呼了过去。
“媳妇,你才媳妇!”席落岚说完后,转身离开。
宫寒凌捂着自己的脸。
“我没说错啊!”宫寒凌道。
“公子啊,我知道你讨媳妇心切,但是这样调戏良家妇女……不好……”哈丹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
随后,墨翎回到自己的营帐里,看到一个暗卫在暗处等了许久,他看了看周围,见夜苍不在,就走了过去。
“什么情况?”墨翎问。
“答应了。”暗卫就说了三个字,“但是时间尚未商定好,这是回信。”
因为在席落岚这边的生意失败,草药和治疗天花的药物还要赚取利润,墨翎自然不可能吊死在哈丹这棵树上。
尽管哈丹也买了天花的药物,但是席落岚在这个月里摸清了药物的配方,告诉了哈丹,这也导致墨翎的天花药在短时间之内没办法卖出去。
剩下的货物,只好让二皇子出面买下了。
估计二皇子那边,天花也是得了就死的绝症,不知道他们那边是怎样的情况。
想到这里,墨翎给自己倒了一杯茶,他抿了抿嘴唇。
这奎热巴特尔可和哈丹不一样,似乎是一个暴虐之人。
他们部落的人衷心又畏惧,若是在晚上过去,怕是赚不了多少钱,多少暗卫,都打不过一个身强力壮的守卫,所以,暗卫过去,也没有什么用。
墨翎和奎热的交易并没有告诉席落岚他们。
因为墨翎只想大赚一笔,别无其他。
当然,如果奎热愿意帮自己对付那个人……
墨翎喝了口茶。
“哎呀,这外面下起了大雨啊。”身后的夜苍走了进来,“淋得我浑身都湿了。”
此时,奎热巴特尔坐在自己的营帐里,左拥右抱,周围的人各自搂着一名美女,美女涂着大红唇,时而给他们倒酒,时而站起身,扭动自己的纤细腰肢,展现自己的独特魅力。
“女人啊……”奎热巴特尔坐在最中央,旁边的女子轻抚奎热的胸肌,眼睛里带着挑逗的意味。
“怎的,这么着急?”奎热抬起她的下巴,温柔地问道。
“殿下,这外面都下雨了,这宴会为什么还不散啊。”旁边被冷落的女子不高兴,只好娇声问道。
“这东西,得吃完,再说了,他们可都还没玩够呢。”奎热抱紧她,在她额头上亲了一口,另一边抚摸胸肌的女人盯着对面那挑衅的眼神,心中带着怒火。
“殿下,来,喝酒。”她给奎热倒了一杯酒。
“喂我。”奎热看着那杯酒,暧昧地说道,“用嘴。”
那女人娇羞不已,就在她娇羞之时,另一边的女子已经脱离奎热的怀抱将酒含在嘴中,与奎热热吻。
奎热就喜欢看两个女人争风吃醋的样子。
这样他才有征服感,这些女人,都是她的。
旁边的人看到这般火辣的场景,觉得奎热有些过火。
“殿下,殿下!”此时,外面有人淋着雨冲了进来。
“这不是那个得了天花的老人的儿子吗?”有人认出了他,慌忙站起来,躲在一边,跳舞的美女也纷纷躲开。
那人跪在地上,奎热的宴会被打断了,他皱了皱眉,转头看着他。
“如何?”奎热冷冷地说道。
怀里识趣的女人纷纷坐正,看着那人。
部落里得了天花的人会被关在一个小黑屋里等死,这是规矩。
“求求殿下,让巫医去看看我的父亲吧,他一定还有救的!”那人哭喊道,“他真的是太痛苦了。”
听到这里,奎热微微勾起嘴角。
“真的很痛苦吗?”奎热问。
“是!”那人说道,“求求殿下了!”
“这样,无需巫医去,我去就可以了。”奎热站起身,但是手下拦住了奎热。
“殿下,不可,这天华近乎绝症,若是传染了……”手下说。
“没事,我就去一会。”奎热穿上大衣,淋着雨来到了那间小黑屋,此时,老人躺在床上,痛苦的呻吟,那人跪在地上,给老人行了一礼。
“阿爸,我给你把殿下找来了,你有救了……”那人的话还没说完,奎热就拔剑,将老人的头颅砍下。
“我已经和一位商人商量好了,准备买一批治疗天花的药,本以为你父亲能坚持到那个时候的,结果这么快就疼的受不了了。”
看着一脸震惊的人,奎热冷冷地说道,“打扰我宴会的人,都得死。”
“为什么,为什么?”那人扑过去,“他明明还有救,为什么不请巫医,为什么!”
奎热被缠着受不了,狠狠给了他一脚。
“怪他不识时务,滚开!”奎热吼了一句。
那人整个靠在后背上,而奎热理了理身上的衣服,走到外面去。
“殿下,里面情况如何?”手下问。
“里面的老伯,病死,儿子,染病,择日和他爹一起烧了吧。”奎热说道。
“你这个人,会遭报应的,一定会遭报应的!”倾盆大雨,掩盖住了所有的声音。
没有人听见他的呐喊声。 爷的东宫我做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