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临水的父亲正在教育易临水,做事不要轻举妄动,凡事都要为自己留条后路,为家族留条后路。
易临水自身是站在皇上一边的,所以皇上出宫去大梵这件事,自己必然是要帮忙的,本来就已经告诉皇上,不能出宫这么久,这样自己会很难办,谁知道皇上突然出了意外状况,回也回不来,这下子让父亲知道了自己所做的事情,自然是会生气的。
“现在皇上受到的非议不小,你说此时你站在了皇上的一边,若是他倒台……”易临水的父亲意识到自己说的不太合适,声音小了起来,“若是有个什么变数,我易家不是也要被牵连。”
易临水对于政治上的事情,还是不如他的父亲要老套圆滑,但是父亲一番指点之后,易临水意识到了自己这样做确实不妥,忙和父亲解释了半天,然后保证自己一定中立。
“父亲,请你放心吧,这次是我太感情用事了,并没有深思熟虑,下次不会再发生这样的事情了,孩儿保证。”易临水说。
易父点了点头,知道易临水已经想明白了,就没有继续再往下说,离开了。
易临水父亲的担心并不是没有道理,苏邑因为一个女人只身去大梵的事情已经被众大臣知晓,很多的大臣都觉得皇上这样做实在是不对。
再加上这一段时间大俞和大梵的关系真的太不稳定了,闹得人心惶惶的,所以苏邑的皇位坐的也很不稳。
苏邑对这件事情也很头疼,但是想了很多办法都没有挽救大俞和大梵的关系,因为大梵的新太子好像对自己非常有意见,无论自己如何向大梵示好,大梵的太子都无动于衷,一定要和大俞打一仗一样。
言笑把这些看在眼里,心里乐呵的不能行不能行的,仿佛已然忘记了左箐这个人存在一样。
就这样过了半个月,左箐和浅洛漓出发了,目的地苗疆。
“虽然你已经将医书古籍背会了,并且有一定的底子,但是所有事情都是瞬息万变的,到苗疆之后,一切的事情都必须听我的。”浅洛漓说。
左箐点了点头,因为自己毕竟没有经验,只是空有一些知识罢了,遇上什么突发情况自己也是处理不了的。
从浅洛漓和左箐所在的地方到苗疆去摇花很长时间,一是因为路不好走,二是因为路不熟悉。
“浅洛漓,这条路对么?”
这是左箐经常问的一句话,因为左箐总觉得眼前所见到的上一刻已经见过了,而且眼前的景象,根本不像是要去苗疆,跟自己想的不一样。
而浅洛漓总是很耐心的回答左箐,告诉她没有迷路,这就是去苗疆的路,只不过还没有到苗疆附近,所以感受不到这里是苗疆。
浅洛漓平日里都四处游玩,所以很多常识性的知识比左箐要好很多。
“哦,好吧,那我们继续走吧!”
左箐印象里的苗疆应该像热带丛林一般,到处都是花花草草,枝繁叶茂,要不然怎么可能有这么多毒物的存在呢,而且电视剧里的苗疆就是这样一番景象啊。
一连走了七天,就在第七天晚上的时候,左箐终于觉得,这是有点像苗疆了。
“我怎么感觉我们到了?”左箐问道。
浅洛漓点点头,继续往前走,说:“马上就到了,这已经是边界的地方,再往里面走一走,就是苗疆了,你别心急,等到到苗疆你就会发现不一样了。”
真的是有很大差别,左箐看到苗疆的景色之后,心里就这一个感觉,有点像现代的云南。整个环境闷热潮湿,雨水不断,让人感觉很不舒服,有种阴森森的感觉。
“是不是不适应?”浅洛漓看出了左箐的不自在和不习惯,将一个小瓶子放到了左箐的手上,“不舒服的时候就吃一粒,这苗疆太过潮湿闷热,大梵和大俞却干燥少雨,你到这里会很不习惯的,吃这个药丸,就不会起湿疹了。”
左箐点点头,接过了那个瓶子。
浅洛漓继续嘱托道:“这苗疆毒草毒虫比较多,你的好奇心就先收起来吧,见到什么没见过的,不要碰……”
左箐是听不下去了,浅洛漓明显就是把自己当成什么都不懂得小孩儿了,交代这个交代那个的,于是打断浅洛漓的话:“好了,我都知道了,你别把我当成什么都不懂的小孩子好不好,好歹我也是成年人了……”
左箐这话说的,语气十分委屈,听得浅洛漓轻声笑了起来:“好好好,我只是关心你,没想到你还不知好歹。”说完捂着嘴笑了起来。
左箐根本没有见到过浅洛漓笑得这般开心,倒有些不好意思了起来,说道:“浅洛漓,你别笑了,浅洛漓!别笑了听到没有。”
谁知道换来的是浅洛漓更爽朗的笑声:哈哈哈哈哈!
到苗疆的第二天,浅洛漓就和左箐一起去找解药需要的金蚕蛊了。
金蚕蛊的制蛊方法和蚀心蛊差不多,都是把很多种毒虫一起放在一个瓮缸中密封起来,让这些个毒蛇啊,毒蜈蚣啊,毒蜥蜴,毒蝎子,毒蛤蟆什么的自相残杀,他们弱肉强食,最后就剩下一只,整个形态和颜色都变了。
两者之间唯一的不同就是金蚕蛊都选的是公的毒虫,只会留下一只,而蚀心蛊选的是母毒虫,剩下一只之后,会自然的母体受孕,然后产下子虫。
因为两者之间有一定关联,或许可以以毒制毒,所以才要找到金蚕蛊,可是这金蚕蛊太难制成,而且制蛊之人是因为要用这金蚕蛊才会费尽心思去制蛊,再加上制蛊之人和金蚕蛊之间也会有联系,便没有人会轻易的将金蚕蛊赠与他人。
将这些情况都告诉左箐,浅洛漓觉得轻松了许多,但是左箐却倍感压力。
“我们不能学习了制蛊的方法,然后自己制一只金蚕蛊么?”左箐天真的问道。
浅洛漓叹了一口气说:“制作这金蚕蛊,少说也要一年的时间,你能等么?”
一年的时间,说不定苏邑早就死了……听到这,左箐原本激情燃烧着的斗志,瞬间被熄灭了:“那,这可怎么办?我们总不能生抢硬夺吧,我觉得这样也没什么好处。” 爷的东宫我做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