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司寇一看有戏,双眼微眯着讲道:“你可得赶快考虑,不然待会可被吸干了。”
容舒夏脸色惨白,哆嗦着想要求饶却又拉不下面子,可她此时感觉身体越来越虚弱,最后怕地开口道:“我说。我……不是我害的你,是……”
花司寇皱眉,这女人怎么这时候忽然结巴了。她正想再给她加点猛料,天空中该突然飞来一记白色的光芒,好似一道银光锃亮的闪电,“刷”地没入了金色光柱中。
花司寇只觉涌入体内的暖流突然消失了,身子一轻,不由得倒退了几步。
与此同时,容舒夏身子一松,如破布一般软到在地上,俯着身子一边狼狈地喘着粗气,跟从阎王殿闯了一番似的。
紧接着,空中传来“哎呀”一声,一团白色物体从高空砰地一下砸到了地上。
“咳咳咳……”飞溅的尘土中,一个胡子花白的老头灰头土脸地爬了起来,嗷嗷大叫,“哎呦,痛死老奴了,老奴的腰都要断了。”
容舒夏一见来人,登时跟见了亲爷爷一般,哭着往他扑去,“管家,快救……”
她那个“我”字还没出口,管家忽地一拍脑袋,跳着脚叫道:“哎呀,灶台子里忘记熄火了,要烧起来了烧起来了!”他说着,朝花司寇与容舒夏一拱手,“见过王妃和侧妃,王妃、侧妃再见,老奴去也……”
说罢,他的身体忽地化作一个白色球体,眨眼就窜到了几米开外,“砰砰砰”地往远处滚去了。
花司寇看得有些肉疼,这么大年纪也不怕痛的,可下一瞬,她觉得他还是痛死算了。
空气中,管家那中气十足的吼声嗡嗡直响,“王妃啊,今晚叫小声点,老奴被投诉了啊!记得走正门!”
有必要说得那么暧昧吗?花司寇气得捏得拳头簌簌作响。这老头来得可还真巧,她好不容易要问出来,却被她给打断了。
她看着管家离去的方向,目光闪了闪,一个嫁入王府以来一直存在的疑惑浮上心头。她不可避免的想起自己的夫君。
当日辛芮主动请旨请求皇帝赐婚,迎娶自己这个废材,那诡异的举动已经成为北辰国乃至整个五行大陆十大难解之谜。
那这一次管家的出现,他又在其中扮演了什么角色?花司寇越想越烦躁,这简直是一团乱麻!
这时,远处又有两道红光从远空疾驰而来,一道落在了她身边,一道却冲向了容舒夏。
“秦朔,你终于来了!呜呜,给我杀了这个女人!”容舒夏哭得梨花带雨,咬牙切齿地讲道。
“容舒夏,管家可是随时会来,王爷说不定就在不远处,你若是还想继续,我不介意制造两具人干出来。”花司寇猛地往前一跨,冷冷地傲视她。
容舒夏被花司寇的气势给吓得不自觉地缩了缩,愤愤地威胁道:“花司寇,这件事情还没完!你不是想知道谁要杀你吗?我告诉你,这只是开始而已!”
花司寇心中一动,正想上前质问她,却听她冷喝道:“花司寇,我就看着,你最后会怎么死!秦朔,我们走!”
红光一闪,两人便消失在了原地。花司寇刚才的好心情全部被她的话给破坏了。
这时,卷耳走到她的身边,没头没脑地来了一句:“小姐你没死吧?”接着,她把花司寇仔细检查了一遍,才拍拍胸脯道放心地讲道:“还好没死,老娘没白吼。”
花司寇正遗憾被容舒夏逃走,随口回道:“你可以把这个“si”念成翘舌音吗!”
卷耳不解地看着她,“什么翘舌音?”
花司寇风中凌乱了,她居然给气得忘记这里不流行拼音了。
她想起一件重要的事,问她,“你打赢了?”
卷耳有些遗憾地点点头,“不耐打,没意思。”这王府的高手们都太低调了,她想找个打架的人都找不到,都快憋疯了。
“你觉得管家厉害还是你厉害?”花司寇对刚才这个管家可好奇的紧,这个老头,没名没姓,又罗嗦又怕事,可刚才那一记白光,显然没那么简单。
哪知卷耳大大的眼里忽然射出两道炽烈的光,跃跃欲试道:“下次我要干死他!”
花司寇趴了,再也不想跟她讨论任何话。她闭眼仔细地检查了一下自己的丹田,发现那颗金疙瘩仍好好的悬浮在那里。看上去像是改变了,又好似没有改变。
到底是不是它的缘故呢?她皱眉想了一会,转头直接拉了卷耳往王府后院走去,“来,陪你家小姐去验证一下成果。”
卷耳不解地看着她:“什么成果?”
花司寇神秘一笑,“待会你就知道了。” 痞妃催眠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