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冰去哪了?
几天后的一个夜晚,他出现城市中心的公园里面。这个时候,韩冰的眼神有点迷茫,从他的眼神里就知道,他的精神状态不对。
找到一个长椅,躺了下来。
刚闭上眼睛就听见有人喊:“喂,那是我的地方。”
说话的是一个流浪汉,胡子遮住了脸。
流浪汉说:“现在,这不算是一个好地方了,有点凉。不过,有总比没有强。出来流浪也是要讲规矩的。”
对于流浪汉来说,这个家伙算是文质彬彬的。
韩冰站起来,走出公园,没走多久,就被警车跟上,接着警察鸣喇叭,有人探出头来喊:“前面的人站住一下。”
韩冰回头看了一眼,不但没有停,还撒腿跑了起来。
人怎么能跑过车,警车很快就追上了韩冰,两个警察从车上下来,手里拿着电棍。
“抬起头,我怎么看着你有点像通缉犯。”
警察说着,用电棍指着韩冰,可是他的电棍刚伸出去,韩冰立刻出手,擒拿,一瞬间的事,两个警察就躺在地上直哼哼。
韩冰诧异的看了一眼自己手上的电棍,看样子,他压根没有想过自己有这样的身手,扔下电棍,韩冰赶紧转身跑入夜色当中。
……
随后韩冰又出现某个银行提供的保险箱服务区。随着国内的富裕阶层增多,保险箱服务也针对个人进行了改革。
这个保险箱服务,并不需要提供身份信息,只要需要账户、密码和指纹,就可以拿走自己存储在这里的物品。
此刻,韩冰的脑袋出了问题,他不记得自己做过什么?只记得醒来的时候,脑袋疼的不行,然后他把所有的事情都忘了,甚至忘了自己是谁。
不过,韩冰路过这个银行的时候,脑子闪现出一个账号和密码,他就走了进来,果然这里有他租赁的保险箱。
来到一个私密的房间,工作人员把保险箱交到韩冰的手里就离开了。保险箱挺长的,韩冰打开一看,里面是一把弓箭,而且只有一根白色羽毛的箭矢。不过,韩冰很快发现一个夹层,打开夹层一看,里面藏着一把9mm左轮手枪,除此之外,还有一盒橡胶子弹和一本护照以及几捆美元。韩冰打开护照,看到了自己的照片和名字。
韩冰去工作人员那里要了一个背包,把钱和枪都放在背包里面,然后把弓箭背在身上,转身离开了这里。
当他走出去的时候,却被一双美丽的眼睛盯上了。
这双美丽眼睛的主人是胭脂,她叼着一根细长的烟,然后拿出电话,打给李戡。
“我找到韩冰了,他背着一把弓箭,正离开保险箱服务行。”
“跟紧他,别耍花样。”
“我能耍什么花样,我哥哥在你的手里。”
胭脂不高兴的说了一句,然后把细长的烟仍在走廊里,扭着腰肢往前走。
这时,有人不高兴的说:“那里写着禁止吸烟,你抽烟也就罢了,还把烟头扔地上,有没有素质。”
胭脂回过头,不屑一笑,对着那个人伸出一个中指。
然后,胭脂就跟上了韩冰,韩冰好像没有目的往前走,走了两条街,到第三条街的时候,韩冰消失不见了。
胭脂特别诧异,四处看,她还觉得自己挺隐蔽的,没有想到,这么快就跟丢了。这可怎么办?怎么向李戡交代。
正想着突然有一把冰冷的枪口,指着胭脂的脑袋。
胭脂用眼角撇了一眼枪的主人,赔笑着说:“韩冰,冤有头、债有主,你可别拿我出气啊!”
“你认识我?”
“这是怎么说话呢?我们当然认识了。”
“走!”
“去哪?”
“你家!”
胭脂的家和想象的不一样,很有过日子的气息。进门就看见简约大方的饭桌,上面铺着朴素的桌布,旁边有个放茶杯的盘子。
进门之后,胭脂脱下高跟鞋,赤脚帮韩冰找了一双拖鞋。
韩冰没有换鞋,而是走到窗户口,把窗帘拉开一条缝系,看周围的情况。
回过头的时候,胭脂已经脱下衣服,露出光滑的脊背。胭脂穿了一件棉质的睡衣,扎上腰带,领口大,白花花,而且里面空荡荡的,让人遐想连篇。
胭脂拿过一个烟灰缸,盘腿坐在沙发上。用遥控器打开电视,韩冰走过去把电视关上。
“干什么?电视也不让看。李戡做了一个局中局,这也不能怨我们,他是高玩。”
“李戡是谁?”
“韩冰你不是吧!”
胭脂说完,看到韩冰的样子,诧异的问:“不会真的失忆吧。”
韩冰点点头,胭脂递过一颗细长的女士香烟,韩冰摇摇头。胭脂吐出一口烟,然后把这次发生的事讲了一遍。
韩冰听了沉默不语。
“你是老楚的朋友,要不要联系老楚。”
“不用,现在我谁也不能相信。别忘了,我是听了老楚的话,才和你们布局的。”
“那你还敢住在我家里。”
“你没有危险!”
胭脂听到这句话,烟拿在手里也不抽,若有所思。她思索再三,还是说了一句:“女人是老虎,你千万要小心。”
说完胭脂掐了烟,问韩冰:“你是和我一起睡,还是自己睡。”
“我睡沙发。”
“我就那么没吸引力?”
韩冰没有说话,胭脂哼了一声,走进屋里。
……
早晨,胭脂和韩冰说出去买早餐,在半路她就给李戡打了电话,
李戡也很纳闷,为什么韩冰突然失忆了呢?想到韩冰那天的状况,李戡隐约猜到了一些。他问胭脂:“韩冰现在还在你家吗?”
“对!”
“现在你只要跟着韩冰,随时等待命令,你哥哥就会没事。”
李戡说完挂断了电话,胭脂很沉默,面如冰霜。从小她和哥哥相依为命,当然不会舍弃哥哥了。
胡乱买了几样早餐,刚进屋,就被门口的韩冰扑倒在地,韩冰压在胭脂柔软的身体上,鼻尖对着鼻尖,韩冰一手拿着枪,一手做了一个嘘的手势。
两人就这样匍匐在地上,胭脂感觉自己的汗都流了出来。
这到底是怎么了?
咯吱、咯吱,有人开锁。 军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