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丝曼将纸袋里面的东西一点一点的拿出来放在桌子上面,这时她才忽然发现,纸袋里面的东西真的还挺多的。
不仅有他刚刚拿出来所看见的照片,甚至是还有各种各样的报道,还有一看就知道是当时那个时候的报纸。
“这个是!”
顾丝曼不可置信的看着这张报纸,这张报纸这头版头条上面说的便是他父亲的事情,上面甚至还有他父亲的照片。
但是据他所知,这一版的报纸早在很早之前就已经被封锁了,不会再有多余的出来,而且这一刊的数量也十分的稀少,因为被出刊之后很快就被查封了。
顾丝曼紧紧的抓着手上的报纸,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样,她的眼睛紧紧的锁定在报纸上面,一个字一个字的看着上面的内容,又几近贪婪的目光打量着报纸上父亲的样子。
“为什么你会有这个报纸?这应该是好,早之前就已经没有了的,你是从哪里得到的!”
在惊喜有余,顾丝曼也不忘高声询问雷炎郗这一切究竟是什么情况?
这一切的一切都让这个根本都没有能力调查到这一方面的顾丝曼感觉到十分的欣喜。
她距离真相好像又更进了一步!只是这一切都是雷炎郗给带过来的,那是仇人的儿子,她真的能完全的相信他吗?
“你把这些东西给我看,你想要什么?我从来都不认为天下有白吃的午餐。”
顾丝曼这些东西一样一样的,看完之后,他轻轻地将手上的最后一样东西给放在了桌子上抬起头来,眼睛定定的看着雷炎郗。
顾丝曼一口气连问了好几个问题,她也不管雷炎郗会不会全部都回答出来,或者说有没有记清,顾丝曼兴奋时说话的语速实在是太快了。
雷炎郗将撑在桌子上面的手收了回来,调整一下身体的重心,又坐回了椅子上。
看起来雷炎郗打算卖个关子,让还没有看清楚真相的顾丝曼先焦急一下,比如说做一点胡乱的猜测什么的。
果不其然,顾丝曼在短短的这么几十秒的时间内,脑袋里面的确是想了十分多的可能性。
“我只有一个要求,你。”
顾丝曼并不感觉到惊讶,因为在那十几种可能性里面他确实也想到了这种可能,因为之前雷炎郗就干过这件事情。
“你上一次也说过这个事情,你是觉得,我还没有待在你身旁吗?”
顾丝曼微微触起了她好看的眉头,她不经意间的用手将十分调皮跳到眼睛旁边的发丝撩拨到了一旁。
顾丝曼眼眸在眼眶里转了一圈,她故作平常的扫了一眼坐在办公椅上面的雷炎郗。
雷炎郗轻笑出声,他低沉的嗓音富有磁性,好像是可以在这办公室里回荡起来一样,听着人不由得脸红心跳起来。
只是现在顾丝曼却没有什么心思去欣赏这低沉的嗓音,她在脸颊再迅速的飘红了一下以后,很快的冷却了下来。
“离开叶莫寒,我就帮你查你想知道的事情。”
顾丝曼那看起来就十分脆弱的身躯猛的一震,她不可置信的抬起眸子,看着眼前的男人。
雷炎郗却觉得自己一点都不过分,他甚至是将身体向椅子上一靠,看起来悠闲极了。
“这一个要求,你如果答应了,我就帮你查,不答应,呵。”
顾丝曼一点一点的将头垂了下去,她的眼眸之中渐渐的染上了一丝丝的纠结与挣扎,最后那挣扎竟然越变越多,甚至将顾丝曼给纠缠在了一起。
离开叶莫寒?他们之间也没有什么吧,只是,在国外的这么多天以来,全部都叶莫寒在照顾,为了这么一个约定,像是物品一样将他交换出去,是不是有些太过于残忍与冷血?
顾丝曼甚至能听见自己内心深处所传来的呐喊声,她能感觉到自己的心脏,它一点一点的收缩着,并且传来的疼痛。
“我和他没有什么,仅仅是朋友而已。他仅仅是在国外帮助我而已,看我可怜。我们两个没有其他的关系。”
顾丝曼将手放在了胸口处紧紧的压着,他脸上的神色充满了挣扎,但是却非要去装出一副很冷淡的样子。
明明顾丝曼的脸色已经变得十分的苍白了,她的下唇甚至被她无意识的咬出了一个深深的印子。
顾丝曼在这一点演技在雷炎郗看来还没有,其实也没有多大的区别,关键点只在乎于雷炎郗愿不愿意配合吧。
但是只要不是一个傻子便能看出来,雷炎郗在这个关键的时刻,哪里也会配合干什么的这个输入法随便换一个男人过来都不会配合。
“朋友,呵。那就离你的朋友远一些,我现在这句话说的清楚了吗?离开,叶莫寒。”
雷炎郗一字一顿的说道,最后的应该发得十分的重,重到让人觉得他是在咬牙切齿说出来的,从牙缝中挤出来的名字,看得出他对这个名字的主人并没有什么好感,甚至可以说是厌恶。
现在摆在顾丝曼面前的仅仅只有两条路可以选择,第一个是放弃这么好的机会,继续,没有什么效率的查下去,第二个是离开叶莫寒,那她就能得到十分好的信息资源。
顾丝曼甚至能感觉自己像是分成了两个人一样,一边在叫嚷着快点答应他,这样你的父亲与母亲就能沉冤昭雪了。
另一面却在不断劝解着她,让他绝对不要这么做,她会后悔的。
这两种声音在顾丝曼得脑袋里面像是打架一样,他们不停的争吵着,不停的争吵着,几乎要将顾丝曼给分成两个人,顾丝曼感觉自己的脑袋头痛欲裂,像是要炸开了似的。
“我……”
“想清楚再开口,你最好再看看桌上放的那一份报纸。仅仅是靠你,能查到它?”
不能怨雷炎郗嘲讽顾丝曼在这方面的能力,想要打通这方面的道路的确不容易,可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建立起来的。
顾丝曼且深知这个道理,内心里更加的难过了,她张了张嘴巴,但像是哑了一样,半天发不出声响来。
究竟要怎么办?究竟要不要答应这个十分充满诱惑力的条件呢?自己的父亲与母亲,可能真的只能看这一次能不能沉冤昭雪。
顾丝曼头一次感觉到关系这个词是如此的复杂与沉重,沉重到她几乎不能呼吸,关于这个选择,她究竟又该怎么选?究竟谁能帮她作出这个答案! 总裁的安眠宝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