捏在下巴上的手开始用力,用力的让之若被迫的张开了唇,于是,一粒药丸就被西门瑞雪送入了她的口中,她想要挣扎,她想要吐出来,可西门瑞雪的另一只手已经聪明的欺上她的脸再捏住了她的鼻子,两番夹击中,那药丸已沿着喉管滑入了她的腹中,微微的还带着点甜,就象是糖球一样的,可那甜却让之若惶恐极了。
她不知道西门瑞雪要做什么,但是从他的眼神中她知道,他似乎很怕她是穿越女的这个事实。
门,被敲响了,女子的声音传入,“主人,药已经煎好了,刚好煎了一刻钟。”
西门瑞雪不疾不徐的撩了撩帐纱,让帐纱垂落时,也遮住了床帐中的之若,随意的披上一件长衫,但听得他沉声道:“端进来。”
于是,窸窸父的声音传来,门开门合,那碗药被放在桌子上的声音虽然轻,却还是让之若听了一个清楚。
西门瑞雪端了药很快就回到了床前,他的影子透过床纱透过烛光斜斜的洒在之若的身上,她看得见,却也让她的心慌慌的。
不知道是什么药,可她,好怕。
当他再一次的撩起床纱时,她还是全身光~裸而无一物的呈在他的眸中,软软的身子让她无助的迎视着他的目光,想问,却被他冷冷的目光所震住,让她终究是没有问出来。
她知道,她必须要喝,因为,她无力反抗。
她连咬着他也是有气无力的,此时看他肩头之前被她咬过的地方,不过是两排牙印罢了。
她真的好没用。
托着她的头靠在了他的怀里,她的鼻间满满的都是那沉香的味道,却让她迷糊的想起那一夜那浓浓的檀香味,那个叫花子,就是在那檀香中夺去了她的第一次的。
可那时的她,早已被那情药迷失了她自己的什么也不知道了。
“喝。”他口气很冷,似乎在隐忍着什么怒气。
他气什么?
气她吗?
可更应该生气是她而不是他。
紧抿着唇,她不想喝。
因为,已经吃下的药丸让她已是满满的心慌了,真的不要再吃药了,她怕。
唇边的碗微微一晃,随即便被西门瑞雪拿了起来,那动作让她以为他是要放过她了。
可是没有,却只见西门瑞雪端着那碗药飞快的含了一大口,然后……
天,他的唇居然又落了下来,手也又一次的捏上她的下巴,让她不自觉的张开唇时,他口中的药也尽数的落入了她的口中,狠狠的吻着她,不许她呼吸的直接就咽下了那一口药。
然后是第二口。
“呜……”她要抗拒,她才不要吃他的口水。
可他,根本不理,就那般霸道的再一次的将第二口药送入了她的口中。
如此反反复复,他居然不嫌麻烦的将一整碗的药都送到了她的腹中。
小腹,开始窜起了一股子躁热的感觉,那躁热开始慢慢的缓缓的延伸至她的四肢百骸,也让她通体舒畅,可与此同时,她却是清醒的。
“呜……是什么药?”
“你喜欢的药。”眼前的男人还是冷冷的望着她,那怒意就从未减过一分。
“我不喜欢,一点也不喜欢。”
“一会儿你就会喜欢了,你不是还当着我的面亲口喝过一碗吗?我记得你当时可是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的就喝光了的。”揶揄的口气满满的送给她,让她的脸瞬间就涨得通红。
躁热,越来越强烈,强烈的让她的身子开始不自觉的蹭着身下的床褥,每蹭一下,她就舒服的轻哼一声,却连她自己都不知道。
随着躁热而来的是她渐渐的有了力气,心口的痛也在不知不觉中就淡去了,淡的让她甚至于忘记了她的心口痛。
西门瑞雪却在这时移近了她,扯着她的一条腿趁着她还没有完全的恢复体力时就绑在了从床顶垂下来的一根粗粗的绳子上。
一只,又一只。
然后是手。
很快的,之若就呈大字形的被西门瑞雪摆在了床中央,她从不知道这曾经救过她的床上会有这样的机关,居然还能从床顶垂下绳子。
除了背,她的所有都一览无遗在西门瑞雪的面前了,一边是躁热难耐,一边是清醒着的难堪,“西门瑞雪,你要做什么?”
“告诉我,你是从哪里穿越过来的?”坚持着问她,他势在必得的想要知道答案,似乎这个问题已经牵动了他心底里的某根神经,让他必须要知道。
可他越是想知道,之若就越是带着满满的叛逆的心思不肯告诉他,“不,我不是穿越过来的。”
“胡说,你在水池中的呓语我可是听得清清楚楚,那时候的你,根本就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啊……呜……”难受,躁热感已经窜升至了身体的每一处。
可她的手腕与脚踝都已被那从半空中垂下的绳子吊了起来,此时,就边那柔软蜜地的花~蕊处也是毫无遮掩的在空气中。
好羞呀。
她却避不开男人的眼神。
挣着手腕与脚踝,拼命的挣着,却怎么也挣不开那牢靠,西门瑞雪由着她挣,一点也不担心她会伤了她自己,因为,那绳子上可是被缠上了一大圈的棉花,软软的根本就勒不到之若的肌肤。
这张床曾是云茹兮送给他的,被他丢弃在这里,却不想今晚上竟然用上了。
之若的脸上开始泛起绯红一片,随即是身子,那大片大片的粉红,让她就仿如那被西门瑞雪拾起的水中的莲,诱~人的让人想要咬上一口。
“啊……哼……”她真的好难受。
“说不说?”看到她扭摆着的身体,他居高临下的望着她的身体,可那视线就象是火种一样,烧灼的她全身只更加的滚烫。
“呜……啊……哼……不要……”
“不要什么?”
“不要看我。”半咪着眼睛,看着他就是气呀,他可真坏,坏的让她恨不得杀了他。
他凭什么让她这么的难受呀,现在的她是火烧火燎般的难受。
他却一笑,修长的手指在半空中一划,随即就点在了她胸前的一粒樱红之上,那一点,那么的精准无误,让她的身子猛的一颤,如果不是有四根绳子在拉扯着,只怕,她早已弹跳而起,那感觉,无法言喻,让她仿佛要飞起来了一样。
“舒服吗?”轻柔的声音问她,却带着满满的盅惑,似乎是在盅惑着她告诉他她是从哪里穿越而来的。
“西门瑞雪,你坏。”她想要对他吼,可是说出来的话却是软绵绵的,不止不是吼,倒象是在调情,让她好不自在,全身的红晕也越来越是浓了,浓的如醉了一般。
“要不要我再碰你一下。”
“不要。”口中喊着不要,可胸上的一粒樱红却不自觉的迎着半空中的他的手而去,那刚刚带给她的感觉让她太舒服了,舒服的还想要还想要,却偏又不能要,这让她是无比的难受。
可她说不要,他的手却落了下去,这一次却是避过了她的樱红,而是落在了她的心口处,“还痛吗?”
他的一问才让她反应过来她之前强烈的心口痛早已经消失了,可是,任她怎么想她也想不起来她有喝过蜂蜜水。
没有,绝对没有喝过。
清醒的她迷糊的看着他,蓦然,她想到了,是那碗药,那碗他亲口喂她喝下的药。
“西门瑞雪,你喂我吃了什么药?”
“用雪青草配的药。”他笑,一排好看的牙齿张扬在她的眸中。
她想起来了,那是李风隐所说的可以为她除毒的药,“是李风隐为我配制的吗?”急急的问出,心里都是欣喜,如果毒解了,那她从此是不是就再也不必被那心口的痛所折磨了。
“不是,那雪青草不止是可以除毒,还有另外一种功用。”
“什么功用?”急急的问,心里已经隐约猜到了什么。
“催情。”
脑子里轰然做响,她完了,她可以忍受那心口的痛,可她现在发觉她有些忍受不了这身体里的难受和躁热了,她想要,想要男人的碰触男人的抚摸,想要……
目光逡向西门瑞雪的身体,她竟然情不自禁的吞咽了一口口水,“我……我……啊,你走开,你出去,你快出去。”
“呵,那一次我真后悔给你服了解药,可我救了你你却一点也不乖,甚至于也不听话。”
“我没有,是你,是你屡次三番的害我,害我在怡香阁……”她说不下去了,喉头睹得慌,让她口干舌燥的,“西门瑞雪,我要喝水。”
“好,我这就去拿过来。”转身,男人裸着背就去取水了。
可取回来的时候,他却将杯子在她的面前扬了又扬晃了又晃的就是不给她喝。
他这样,分明就是在欺负她,可她,偏就没有办法与他对抗,想要喝水呀,口干舌躁的想要喝水。
舌舔着唇,那是她下意识的反应。
可那一下让他瞬间就有了感觉,全身如触电一样的被她的娇媚所吸引。
他含了口水,居然又一次的喂哺着她。
“西门瑞雪,你变态,你不嫌我脏吗?”虽然她刚刚在池子里已经洗干净了,可她的身子早就被那叫花子给……
这个,是整个西锦的人都知道了的。
“那是我的事。”又一口水度到了她的口中,退出去时,舌还不忘勾着她的舌重重的吮了那么一下,惹得她只不住的轻颤。
疯子,他就是个疯子。
咬牙望着他,可当他再一次的将水度给她的时候,她却又是乖乖的喝下了。
那水,好甜,甜的让她想喝一口又一口。
一杯水,很快就在他哺她喝的情况下喝光了。
可她,还是浑身难受。
雪白的身子已经泛起了点点的光泽,那是细密的汗珠,一层一层铺染在她的肌肤上雪亮一片。 亡国公主太倾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