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婉婉她死了?”景舜华异常艰难的反问道,整个人瞬间犹如被黑暗气息笼罩一般,浑身的死寂和心中一点一点烧起来的愤怒。
“是,13日凌晨2点,死因心脏衰竭。”对方清晰的话语一个字一个字重击在景舜华的心上,让他瞬间疼痛的几乎窒息。
死于心脏衰竭?他冷漠至极的再次出声问道:“死因和移植的肾没有关系吗?”
“……没有。”
“另外,医院昨天来了位小姐探望林小姐,而且是一位中国人。”那边似乎有些迟疑,慢慢提起这个人。
“叫什么名字?”
“登记薄上登记的名字是苏云。”
景舜华的脸色瞬间阴沉森寒无比,苏云!叶瑾最好的朋友,她去见了婉婉?是叶瑾!一定是她,害死了婉婉!
该死的,景舜华碰的一声把手机狠狠的砸到了落地窗上,双眸里满是猩红的恨意,咬着牙再次狠狠的说了两个字:“叶瑾!”
灯火通明的房间内,大红喜字格外的显眼,到处都是一片喜气浓浓。
叶瑾端坐在大红色的喜床之上,满心的喜悦几乎要从笑脸上溢出来。今天,她终于如愿能够嫁给她爱了十年的男人了。
然而,下一瞬,门被大力踢开,叶瑾还没有反应过来,一脸怒气的景舜华已经冲到了她的面前。
“你现在一定很得意吧!”景舜华猛地捏住了叶瑾的下颚,冷笑了起来:“叶瑾,你真是歹毒!”
“你,你到底在说什么?”叶瑾被他禁锢的很难受,整个人都有些晕晕沉沉的,更是听不懂他什么意思。
“她死了!婉婉死了!你还要装?叶瑾,你怎么能这么恶毒!”景舜华突然变得很疯狂,满脸的恨意和伤痛。
叶瑾的心一震,震惊地看着眼前已经疯狂的景舜华。叶婉婉死了?不可能啊,她明明已经把肾脏捐给她了,她手术也是成功的,怎么会突然死了呢?
震惊之后,叶瑾看清了景舜华的神色,她的心彻底的坠入了地狱,冰凉冰凉的。
她几乎快要咬破了唇瓣,“景,景舜华,你,你以为是我做的吗?”
“不是你还能是谁!”他狠声道。
“呵呵,我?我为什么要这么做?这么做对我有什么好处,我已经把肾脏给了她,而且我已经得到你了不是吗?我为什么还要去跟一个病秧子过不去?”叶瑾突然笑出了声,却是苦笑,心底的失望接连涌了上来,脸上的表情既嘲讽又一副绝望到无所谓的模样。
他不相信她,她怎么解释,怎么说,他都不会相信,那么既然如此,她何必还要去讨好他?何必让苏云去调查林婉婉的死因?跟她有什么关系呢……
景舜华最厌恶听到有人说林婉婉是病秧子,林婉婉的前半生一直活在病秧子的阴影下。此刻叶瑾这个他最痛恨的女人脸上的表情更是深深刺激到了他,景舜华突然抬手推开了叶瑾。
他的力气毫无保留,叶瑾一下就摔倒在地上,半边脸瞬间红肿了起来,她轻轻抬手摸上自己的脸颊,刺痛刺痛的,却一点也及不上她内心的疼痛。
景舜华居高临下的望着地上的一团娇小的身影,她的肩膀似乎还微微颤抖着。
不想再看,他转身就走,直接吩咐人定现在的飞机票,订不到就用私人飞机。
他必须马上,立刻出国!
叶瑾看着景舜华即将离去的身影,心中却一下急了,起身直接抱住了他的腰身。
“舜华,现在已经没办法出国了。今晚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别走,好吗?”叶瑾仰望着满脸阴郁的景舜华,祈求道。
她不想这么卑微,她也想让景舜华能够去祭奠林婉婉。可是,不行,今晚她如果让景舜华离开,那不仅仅是她叶瑾会成为笑话,还有叶氏,还有她的整个家族。
景舜华阴郁的眸子微红,猛地将叶瑾压在了喜庆的婚床上,抬手直接撕碎了叶瑾身上的衣衫。
紧接着毫不怜惜,“既然婉婉已经死了,我就要拉着你给她陪葬,你不就是想和我结婚成为我的女人吗?我成全你,叶瑾,我会告诉你什么叫生不如死!”
下一瞬,景舜华毫不怜惜地在叶瑾的身上碾压着,粗鲁狂暴。
叶瑾的心一下就凉了,身体上的火热和心底凝结成的寒冰撞在一起,使得她整个人都猛然疼痛起来,唇不可抑制的咬紧了,慢慢抿出一抹倔强来。
她黑如星石的眸子紧紧盯着在她身上疯狂发狠的男人,近乎冷静的回道:“不管怎么样,我们已经结婚了,是真正的夫妻了,这是谁也改变不了的事实!”
男人的动作突然停了下来,从窗外折射进来的微光使她可以看清他微抬的下巴,满是倨傲和不屑,声音冷沉凌冽:“你用捐给婉婉肾脏作为威胁,不就是想让我上你吗?现在,你满意了吗?”
紧接着他继续残暴的在她身上掠夺着,与其说是做爱,不如说是践踏摧毁!他恨这个女人恨到要控制住自己的手,以免他想起那个人时,会忍不住伸手掐死她!
叶瑾疼的身体紧绷着,用着几乎能撕烂的力气紧紧抓着身下的床单,可就算是这样,也听不见她出声求饶,反而嘴角勾起了一抹灿烂的笑意。
景舜华被她的笑给激怒,片刻眯了眯眸子,眼底滑过一抹幽冷的锋芒,声音拉低了好几个度嘲讽的看着她,“那你可要坐稳这个不惜用身体换来的景少夫人这个位置了,否则,随时都有人能轻易的取代你。毕竟,现在婉婉不在了,你也就没有存在的价值了!”
说罢,景舜华毫不温柔的把她的双手给按到了她的头顶上,厌恶的移开眼睛一味的在她身上发泄着自己的欲望和愤怒。
叶瑾再也无法忍受他毫不温柔的施虐了,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这是她人生中最重要的一天,却承受着她一生都无法承受的疼痛,没有爱意,没有怜惜,只有无穷无尽般的折磨。
叶瑾嘴唇都被咬破了,血丝都溢了出来,黑眸此刻紧紧闭上了,露出一丝隐忍。
明明是倔强的让人讨厌的一个女人,但此刻却像只小猫儿一样弱弱的传出小声的呜咽声,景舜华的身体突然僵了一下。
可下一秒便再次卷土重来的蹂躏着她的躯体,他怎么能差点心软了呢?
景舜华紧抿着薄唇,眸光凌厉,随即快速抽身而出,毫不留恋,甚至就像对着避之不及的东西一样。
然后转身离开,一丝犹豫都没有。
而被留在大床上的人儿身下肿胀疼痛不堪,她就像刚刚经历过一场狂风暴雨般,现在风没了雨停了一片恢复平静了,她才终于能流露出一丝脆弱的把自己蜷缩在一起。
叶瑾的手颤颤的捂到了嘴上,破碎哭泣的声音从指尖一点点流泻出来,回荡在寂静的房间里,久久不散。 景少慢慢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