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峰看看手表,时间已经不早就让众人早点回去休息,自己也回到卧室准备睡觉。
回到自己的卧室里,林峰脱下上衣,左臂上有两处淤青显得格外扎眼。当时因为人数太多,林峰一开始面对楚彪一伙人暴雨似的袭击,只能一手挡之,虽然就挨了两下但也不是很好受的,
林峰碰了一下左臂上淤青的部位,疼得倒吸了一口凉气。随后从抽屉里面拿出一瓶红花油,倒在上面一点,轻轻地揉了揉之后才躺下开始睡觉。
第二天,林峰依旧起早去学车,路上林峰小心翼翼地注意着四周,还好这次没有人半路堵截。
“教练。”
驾校的训练的训练场地里,教练已经早早的来到了,林峰打了声招呼,见已经来了一个学员。
“昨天怎么没来呀?”教练问道。
“早上往这走的时候医院里出了点事,我就赶过去了。”林峰随便编了个理由搪塞过去。
“那就开始吧,你们两个都还要上班呢。”说着教练拿着自己的保温杯,坐到了副驾驶的座位上。
林峰直接坐到了车子后面,另一个男子坐在驾驶位系好安全带,启动了车子。
“今天咱们继续联系倒车入库,这是科二里面比较难的一个项目。”教练边说着开始指导前面的男子倒车。
林峰第一次就练的不错,今天再一上车一下就找到了前天的感觉,每一次都顺顺利利的把车子倒进去。
随着人来的越来越多,等在轮到林峰的话要好久之后了,林峰看了看手表已经快十点钟了,于是林峰和教练招呼了一声,就离开了驾校。
医院里面也一直没有什么事,除了安排好的施针,林峰也很少参与其他病人的诊治,自从彭霄宇被捕后,夏氏私立医院就再也没有遇到中毒的病人,林峰的工作也轻松不少。
空闲的时候林峰也会配合夏婉婉进行之前遇上的几种病毒的抗生素的研究。
到现在为止,除了百虫化僵的抗生素没有制作出来,其他几种病毒的抗生素都已经研究成功。
“林峰!”
林峰刚从病房里面回到办公室的时候,夏婉婉兴冲冲地推开门跑了进来。
“怎么了?”
“你没看群里吗?芳芳那边有消息了,楚彪他们一伙人,被判了6个月。”
“6个月啊。”林峰点了点头,这也在意料之中,毕竟自己几乎没有受伤,那边死咬着这是单纯吓唬吓唬林峰也不会判很久,没想到还挺效率的。
“才6个月,有什么用嘛,半年之后放出来,不还是继续害人。”夏婉婉不满地撅了噘嘴。
林峰笑了笑,安慰道:“6个月已经不错了,进去待一阵够他们喝一壶的了,只少这段时间不用再担心他们了。”
“嗯嗯,最好他们能在监狱里面好好反省,省的以后继续害人。”
“对了,百虫化僵的抗生素研究的怎么样了,我听说已经进入最后阶段了?”林峰突然想起这件事,于是问道。
夏婉婉点点头,“这段时间研究小组的成员状态都不错,效率很高,不出意外的话半个月之内就可以做出来第一批。”
“辛苦你了。”林峰因为去学车,所以关于百虫化僵抗生素的研究也就不再参与了,再者是因为有了之前几种抗生素的研制,到现在这个阶段的话,即便没有林峰参与也不会有什么问题了。
“那你还不奖励一下?”夏婉婉白了一眼林峰,两只眼睛笑眯眯的像弯弯的月牙儿。
林峰笑了笑,起身,温柔地在夏婉婉额头上吻了一下。
夏婉婉幸福地脸颊泛起一阵桃红,扑进林峰怀里。
一会儿,夏婉婉离开林峰的怀抱准备回去继续工作,转身时,不经意间瞄了一眼林峰办公室墙上的挂钟,说道:“诶,已经十二点了呢,之前都没有注意。”
听夏婉婉说到时间,林峰也抬起头看了看墙上的挂钟,没想到已经正午了。之前林峰一直看书也忘了时间。
“那正好就去吃午饭吧。”
夏婉婉应了一声,挽住林峰的胳膊一起往二楼的食堂走去。
徐啸虎昨天从咖啡馆和金涵之见面之后,一直没有回KTV的办公室,知道今天早上二流迷迷糊糊地醒过来,开窗透透气的时候,看到了坐在酒吧门口的徐啸虎。
二流一愣,随后急忙赶到楼下开门。
“老大?老大?”二流拍了拍徐啸虎的脸,急忙喊道。
徐啸虎甩了甩头,“没事!我没事!”
听声音徐啸虎显然是喝醉了,二流这才闻了闻,果然一身酒气,也不知道去哪喝了这么多酒。
二流叹了口气,架着徐啸虎一点一点往楼上挪。
楼上,因为没有开灯的缘故到处都是黑漆漆的,二流摸索着打开一件客房的门,然后把徐啸虎扔到了床上。
看着烂醉如泥的徐啸虎,二流再次叹了一口气,他也知道自己老大对花前路那片地的渴望,本来挺好的一个机会,结果因为林峰身手实在厉害,这下丧失了机会。
二流摇了摇头,带上门,离开了客房。
楼下的酒吧里每天都是一片狼藉,所以二流每天起床第一件事就是打扫卫生,回想起他才十六岁的时候就辍学出来混社会。
二流一开始像众多小混混一样,留着杀马特的发型,每天就是抽烟、喝酒、唱K或者和几个小太妹玩玩。
后来遇上了徐啸虎,被徐啸虎看中收了当小弟。后来警察对这些小混混管的特别严,之前一起混的都已经没了踪迹,反而他因为跟着徐啸虎还有立足之地。
二流跟着徐啸虎混了一年多,徐啸虎就把这间酒吧交给他打理,一直到现在。徐啸虎最信任的人就是二流,最让徐啸虎放心的人也是二流。
最开始跟着徐啸虎的一批人,被抓的被抓,背叛的背叛这也让徐啸虎几乎没有什么念头在继续混黑社会。
尤其是看着自己老对头金前的崛起,徐啸虎心里就想扎了一把刀似的,几乎对生活失去希望。 隐门神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