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看不出，哥哥你还很是会泡妞的嘛，难怪母亲从小就说，长得好点儿，泡妞都有优势。”
“你想太多了，只不过是个三四岁的娃儿而已，再者，我看到她就像是看到妹妹，忍不住就出手罢了。”
“你就吹吧，你没看到月儿那眼神，看着你满是激动和崇拜，不过，这个纳兰月倒是有些来头，听说他是纳兰大将军的独女，宠爱有佳，就在近日，她表现出了不一样的制药天份，让漠北国人重视得不得了。
但是，你的情敌也很强大，纳兰伽，十二岁，漠北皇帝的侄子，他看上了纳兰月……”
慕念风看着自己大哥的表情，想从其中看出点什么来，可是，毛也没看出来啊，真让人失望。
“你说了这么多，怎么就不说说自己呢？出来这么些天，竟没有一个女子送你东西的？”
慕念凌反问。
慕念风猛的一怔，腰间那只绣着一对肥水鸭子的荷包瞬间变得炙热了起来，真想丢掉，可是他的轻功没她的好，丢掉了就更麻烦。
“哥哥，我们才十岁，十岁怎么可能就知道女人呢？”
慕念凌翻了翻白眼，这到底是谁先说的？
吱呀一声，厚重的门被打开了，阳光随着开门洒了进去，只见一片青暗色的大帘子赫然摆在眼前，慕念凌蹙眉，这样的布置？很奇怪。
“哥哥，快进来，你看，这个像什么？”
慕念凌抬头一看，一幅巨大的画像摆面前，透过暗青色的帘子，这位画上美人显得更加的娇美起来。
肌白貌美，眉眼动人，笑容让人看着十分舒服，而且……
“像吧。”慕念风咯咯一笑。
像。
很像，尤其是那张的回眸一笑，像极了某个人。
慕念凌脑子瞬间一嗡，“这不可能，母亲她，不，不会的。”
“我也觉得不可能，可是也许是母亲瞒着我们呢？母亲不是说过一句话吗？皇家的皇子是用来残杀的，皇家的女子是用来和亲的，皇家，没有亲情。”
慕念风虽然小，可是聪慧过人。
“此事，还是不要让母亲知道得好，母亲她为了我们，吃的苦，担的心也够多了。”
“我也是这么认为的。哥哥走，我带你去见一个人，也许他会知道，当年发生了什么？”
纵是不想让母亲知道，可是他们是母亲的儿子，同样有责任去了解当年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母亲的母亲画像会被挂在漠北的大殿里，而且还这么多。
直接进入后殿，景色与前殿完全相反，因为这个院子很精美。
“小友，你来了。”
一个苍老的声音响起。
“不错，还是我，不过，这一次，我带了另一个人过来。”
“早就知道了，这位公子好鞭法，好心性，比起纳兰伽来不知好了多少倍，不过，今后你要小心了，他不是一个那么有容人之量的人。”
随着声音越来越近，一个老者从那处走了出来，头发虽然雪白，可是脸上保养得非常好，看上去也不过是五十岁左右的模样，只是，这声音却像是七老八十。
“敢问前辈姓名？”
慕念凌拱手而道，这个男人即没有身着漠北的皇服，身边也没有半个宫人伺候，可是却能住进漠北皇宫，还能让纳兰伽等人进不来，更重要的是，有重宫把守。
“名字？我曾听一个人说过，名字不过是一个人的代号，没什么值得说的，只是，你们拿了血珊瑚，还是尽快离开漠北吧，毕竟，那样东西对皇宫里的人来说，是很重要的。”
漠北处于极北，河水倒是有，可是海水却没有，而这血珊瑚是从海底深处打捞并护送进皇宫的，极为珍贵。
可是前些日子，却让一个孩子给偷了去，若不是藏在他这里，只怕早被人发现，并捉了去了，漠北皇宫的宫卫武功不差，他也只不过才十岁，终有力气用完的一天。
只不过，他的胆子也太大了。
“既然很重要，那么我们也不会感觉要欠你什么，小念儿做错的事，我自会替他弄好，血珊瑚再珍贵，只怕也不如东珠来得珍贵。”
幕念凌不喜欢欠人家的情，若是因为这个而让北城落下口舌，这对父亲母样来说都不是很好的选择。
“哥哥……”
“不许撒娇，等回去之后，有你受的，我去东海一趟，母亲和妹妹就交给你了。”
“不是还有父亲嘛，我也要去东海。”
“胡闹，你去了，你确定那个男人不会再对母亲动手脚了？他可是扬言，要再生过一对呢，哼，我才不要让他奸计得逞。”
那老者一听，显些要被内伤了，他们这是什么样的孩子啊，居然这样看待自己的父亲？这生儿育女不是正常的吗？
“好，好吧，那，那我留下。”慕念风低下头来，可是眸子里闪过一在丝皎洁。
“这位老者，我还有一事不明。”慕念凌直接问了起来，“堂前的画，是你画的吗？那个女子，是你什么人？”
老者早知他们会有此一问，不过，他并不知道，那画里的人从某个角度上看像极了他们有的母亲。
“画的，是我心爱的女人，这样回答，少年你能明白吗？唉，也不知怎的，这么多年来，我这宫殿一直没人进来，当这位小少年有进来的时候，我莫明的有种熟悉的意味。”
也正因为如此，他才没有出手。
慕念凌暗暗给慕念风使了个眼色，兄弟二人非常有默契，一个在这时拖住，另一个人则将最像的一幅画给偷走。
“我不懂，可是我知道，就像是父亲爱母亲那样的爱和喜欢，我想，如果母亲不在了，父亲也会像你这样带着美好的回忆生活的，不过，你就可怜了一点儿，自己一人，而父亲至少还有我们兄弟，对了，你和她，没有子嗣吗？”
“没有，不，也许有，呵呵，也许，又没有，他们那些人，一定不会放过她的，她还那么小，怎么可能逃得过？还有，她，她也死得那么惨，可是我却不能给她报仇，你说，我是不是很没用啊？”
“的确没用，若是自己心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那还活着干什么，那还追忆干什么？一切都是枉费心机的，我是你，我就会不顾一切的杀了伤我女人的人，哪怕是毁天灭地。”
慕念凌说得极为认真，小脸上有着异于同龄人严肃。 重生之嫡女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