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没有啊,我一直再听你说嘛,你接着说,后来怎么样了?祁大神压着你之后呢?”
听着秦宓难掩兴奋的声音,木与阴测测地说道,“我怎么觉得你好像很是期待事情接下来得发展呢?恩?”
尽管木与看不到,但是秦宓还是连忙摆了摆手,果断给自己澄清道,“没有没有,我是想知道你是怎么逃脱祁大神的‘魔爪’的,毕竟我男朋友的贞操我还是要警惕着的,对吧?”
木与冷哼了一声,暂时放过了秦宓,继续说道,“祁天一直把我当‘不倒翁’一样,推下去又拉起来,拉起来又推下去,而且一直保持着满脸的无辜样,简直是让人有火无处发!最过分的是,最开始我以为他伸手是想要把我从地上拽起来,谁知道他居然把我当成了玩具!”
木与的声音里面满是悲愤,秦宓却在那边憋笑憋得很是难受。她一想到木与被当成“不不倒翁”的场景,就觉得很是好笑。但是木与还在电话那头听着,秦宓不敢笑出声,要不然绝对会被木与给记恨上的,之后绝对会来一个秋后算账!为了自己的小命着想,秦宓还是努力地保持了自己的“沉默”。
沉浸在自己情绪里面的木与并没有觉得秦宓有什么不对劲的,他正声情并茂地讲述着自己刚才受到的委屈,“你知道最过分的是什么吗?我正准备一鼓作气坐起身的时候,祁天他居然睡!着!了!然后整个人就压在了我的身上,让我一下子又摔回了地上!”
木与很有小心机地想赚取秦宓的心疼,奈何秦宓已经陷入了各种画面重现以及yy之中,一时没有反应过来木与其实受到了身体上的伤害。
说出去的话没有得到意料之中的反应,木与很是不满地说,“我都说自己受伤了,你怎么一点都不给反应呀?”
秦宓这才get到刚刚木与话里面的重点,终于拉回了一些自己的思绪,还是很关切地问道,“你摔得怎么样了?严不严重啊?”
听到秦宓显而易见的心疼,木与又很是“无所谓”地说,“没事没事,不严重,”末了,还补了一句,“你别担心啊~”
秦宓也稍稍地放下了心,又接着问道,“那你们现在是怎么个情况?”
“他睡着了,我也弄不进卧室,就把他挪到了沙发上面,盖了一个毯子。晚上开一下空调,凑合一晚上应该不会有什么事情。他现在这样我也不放心走,就准备在这边客房里面睡一晚上好了,反正这边也有专门给客人准备的睡衣。而且,之前身上被祁天弄得都是威士忌的味道,我刚刚才洗完澡,现在就躺在床上给你汇报情况呢~”
秦宓点点头,“你在那边睡一晚上也好,正好照应一下祁大神的情况,这样也妥当一些,”犹豫了一下,秦宓还是接着问道,“你知道祁大神这是怎么了吗?”
这么一问,木与就想起了之前祁天的呓语。只是这毕竟是祁天的私事,而且祁天明显是不希望其他人知道的,木与也不好跟秦宓说,只得模糊地回答道,“我也不清楚,他刚刚好像说了一些什么,但我没听清,后来就又睡死了!”
“睡死了也好,那你也早点休息吧~”秦宓估摸着这一下午的,木与肯定也是身累心累的,估计还是需要一晚上来“休养生息”的。
两人互道晚安之后,便挂断了电话。
木与躺在床上,想着之前听见的祁天的呓语,心里又有些难受。虽然他一直戏说秦宓总这么惦念着祁天,他是会吃醋的。但事实上他一直很相信秦宓,也一直很信任自己的好哥们,从来没有真正地放在心上过。他找到了自己喜欢的人,也希望祁天能够找到一个情投意合的人,成双成对,只羡鸳鸯不羡仙。
只是现在的情况,是祁天真的有了喜欢的人,但是看起来却不像是两情相悦。而且木与相信其中肯定有一些自己不知道的内情,阻挡着祁天去表白自己的心声。
情路漫漫,前途坎坷。尽管木与想要帮祁天,却也明白在感情这回事上面,外人都是插不上手的。只有身处其中的人,才能够明白自己想要的是什么,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做。做兄弟的,就算再担心,也改变不了什么,还很可能会越帮越忙。
不管怎么样,有一件事,木与是知道且坚信的,祁天总会撑过来的,因为他是祁天!
第二天一早,祁天早早地就醒了过来。宿醉过后,难免会觉得头疼。祁天揉了揉自己的额头,晃了晃脑袋,对于自己和喝酒之后的事情就像是断片了一样,什么都想不起来。
他正仔细琢磨着昨天下午到底是怎么回事的时候,就听见耳边传来了木与的声音,“诶,你醒啦,正好过来吃早餐!”
祁天晕乎乎地抬起头,这才看见木与正叼着一片面包,站在自己的不远处。
“你怎么在这里?”祁天蹙着眉头,声音还有些干涩。
“我怎么在这里?!”木与一下子就炸毛了。自己昨天费了这么大的劲,又是当玩具,又是当老妈子的,结果现在祁天居然问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木与只觉得自己就要濒临暴走边缘了。
祁天没有理会情绪激动的木与,他细细地想了一下,这才有了一点的印象,稍微清醒了一点说道,“我想起来了,是我叫你过来陪我喝酒的,对,是这样!”
木与翻了一个白眼,恶狠狠地咬了一口面包,“终于想起来啦!亏得我昨天还给你当了那么久的‘不倒翁’呢,还睡一觉以来就翻脸不认人啊~”
祁天一脸茫然地看着木与,“什么‘不倒翁’?”
木与一口气把自己哏住了,然后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说,“你不记得了?!你昨晚对我做了那么丧心病狂的事情,现在居然什么都不记得了?!”
祁天也被木与的反应吓到了,揉了揉自己的眉心,很是疲惫地问道,“我干什么啦?”
“你,你······”木与一副良家妇女受了欺负的样子,手指颤巍巍地指着祁天,满眼都是控诉,“你真的太过分了!”
见木与还这么能演,祁天就知道事情肯定是不严重的,不过肯定是出了一些意外的,不然木与也不能反应这么大。
想了想,祁天觉得自己其实还是有些理亏的。更何况,祁天的酒品虽然不算差,但绝对算不上好,这是路麓以她自己的人格担保做出的客观性评价,所以虽然祁天并不记得自己醉酒之后到底干过什么,但也“勉为其难”地相信了自己醉酒的姿态不太适合在大庭广众之下喝酒的说法。
现在再看木与的反应,祁天对于路麓的话就更相信了。当下,也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对不起啊,我听路麓说了,说我醉酒之后其实还挺麻烦的!”
木与超级赞同地点了点头,然后语气里面满是感慨地说,“路麓的话绝对是有道理的,经过昨天,我也算是明白了为什么你不能跟我们出去喝酒。这要是真的醉在外面,那估计得上社会版的头版头条了!”
祁天默了,他是真想不出来自己得干出什么事情,木与才能给出这样的评价。
“我昨天到底干什么了?”祁天佯装淡定地问道,但其实他的心里早就已经不平静了,已经做好了等木与说完,自己就找个地洞直接消失不见的想法。
木与一听祁天问了,这下可像是打开了话匣子。超常发挥了自己这么多年一直很有限的语文水平,惟妙惟肖地形容出了前一天的场景。木与觉得,自己当年的语文老师要是听到了自己今天的这番话,估计都得感动得热泪盈眶,觉得榆木真的是开窍了。
祁天在听完木与的话之后,整个人就跟定住了一样,面无表情。呆愣了一分钟之后,祁天决定直接忽视木与的话,直接略过了他,说了一声“我先去洗个澡”,便三步并作两步地进了自己的卧室。
木与被祁天这个反应弄得一愣,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只能看见祁天的一个背影了。尽管祁天的表情和语气都很淡定,但是木与怎么看怎么觉得这个背影有些仓皇,看起来比较像是落荒而逃的样子!
等祁天整理好自己出来之后,木与还是很不客气地嘲笑了他醉酒之后的状态,不过对于祁天的呓语,却只字未提,权当自己什么都不知道。
祁天对于自己昨天晚上的事情基本上都没有什么印象了,更不用说自己当时睡死了说出的名字,更是一点痕迹都没有留下。再看到木与的反应,祁天估摸着自己应该也就是行为奇葩了一些,但是应该是没有说什么奇怪的话的。这么一想,祁天也就放下了心,至于其他的,不就是被木与笑几天嘛,也没什么了不起的!而且以后还不用费尽心思地推掉他们组的局了,这样也挺好的! 总裁的独家秘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