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涣耸肩,“得得,我这就出去,成了吧?”
溢大少爷一直守在床边,抓着宁婳儿的手掰来捏去,盯着她细细嫩嫩的手指头看,想起那会儿她这青葱似地白嫩指在甲板上轻轻滑动的样子,当即拉着她的手指在他温热的掌心手背上依葫芦画瓢的走动。
感觉,真好!
笑意爬满唇际,心上如有万千蚂蚁在爬,酥酥麻麻,轻轻痒痒,舒服得快要上瘾。
摆弄够了她的手又将目光落在她脸上,小丫头这模样儿生得可真好看,琼鼻小口,脸子白白嫩嫩的,水嫩得谁见了都想掐上一把。
便宜别人不如便宜自己,大少爷当机立断,上手给掐了一下。
哎哟喂,这手感,酥进他的心坎儿了。
……
宁婳儿醒来时刚好是游轮靠岸的时候,船身贴近码头那一下整艘船震动了下,所以她醒了。
迷迷糊糊的坐起来,头还有些晕眩,推开船窗的遮光板,往外面看出去。
靠岸了?!
宁婳儿瞬间清醒过来,靠岸了,到码头了,仔细看看周围,确定这是昨天来的码头。
她心下一喜,滑下床就跑了出去。
船上人都开始骚动,准备下船的时间里嫩模们再度使出浑身解数想要留下这些二世祖们的联系方式。正主儿都在客舱大厅那边,所以宁婳儿跑出来时居然没人看到。
小丫头顺利下了船,第一个上了码头。
在一长计程车边上走,观察着每个计程车司机,她在找面善的,最好是女司机,这回出门无疑在她的记忆里深深的刻了一刀,再出门便再也不敢乱来了。
有人对她招手:“小姑娘,要坐车吗?”
宁婳儿不回应,当没看到,谁知道现在笑着的人有没有暗藏什么祸心?
往后走,看到个女司机,宁婳儿眼神一亮,赶紧拉开门坐了进去。
“你好,请带我去紫荆南路。”宁婳儿上车说道。
女司机回头看了眼声音清脆的主人,这一看,哟,好漂亮的小姑娘。
“紫荆南路啊,两百。”女司机也没客气,直接坐地起价。
“……两百?”宁婳儿脑子有点懵,也不懂这两百的开价是个什么概念,不解的问了句:“不打表吗?”
女司机立马抢言:“不打表,小姑娘,我可没多赚你的钱,这里过去多远啊,换别的司机上高速路过收费站还得额外要你交钱呢,我这都已经给你包了。小姑娘,你不吃亏。”
一看这小丫头就是被家里保护得很好的那种,随便说两句就忽悠过去了。
“哦,我不是说你贵,嗯,两百就两百吧。”宁婳儿赶紧应话。
先回家再说,她身上什么都有,到了家让大哥解决。
十八年来第一次一个人离开,这两天的遭遇也算窥见了这个大千世界的冰山一角,没有爸爸和哥哥,她宁婳儿什么都不是,甚至连命都保不住。
心比天高,把自己想得太好,什么都不会的她,居然还妄想可以过得更好。
宁婳儿在路上借女司机的手机给大哥打了电话,宁书宇听见是妹妹,沉默片刻,什么都没多说,立马开着车返回宁家。
计程车在紫荆南路的小区大门停下,女司机往外看了眼,这里面的房子不便宜吧?
计程车刚停下,宁书宇就走了过来,拉开车门。
“哥哥。”宁婳儿下车就喊了声,眼眶泛红,声音几间委屈。
“没事,回来了就好。”
宁书宇快速在妹妹身上打量了一圈,见她安好,心下放了心。这两天他不敢联系她,怕郝家那边会背后查他的通话,一直忍到现在。
“没给钱呢。”宁婳儿指了下女司机说。
宁书宇赶紧掏出钱夹,上前询问:“多少钱?”
“二百。”女司机说得心虚。
这价本来是忽悠那小丫头的,谁知道这还等了个男人啊?
宁书宇闻言,下意识抬眼看了眼女司机,从菁城码头那边过来,顶多六十。
并没有多计较,爽快给了钱将人打发了去。
“婳儿。”宁书宇转身把妹妹接进怀里抱着。
宁婳儿扑进哥哥怀里眼眶直接泛起了一层水雾,“哥,我想通了,我嫁,我不逃了……”
宁书宇心底不好受,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轻拍着妹妹的肩膀。
宁婳儿一回宁家,郝家就收到了消息。
郝粤天确实很在乎这未过门的小妻子,收到消息人就敢了过来。
宁婳儿在楼上陪病榻上的母亲,楼下嘈杂声响起,两条名犬吠声不止,宁婳儿皱眉。
不知道谁又来了,心上不悦。
宁母抓着女儿的手,目光慈爱难舍。家里瞒着她女儿将要嫁进郝家的事,宁母忧伤的是知道自己时日不多,往后,再也见不到她的宝贝女儿了。还没看到一双儿女成家,心有不甘。
宁婳儿安静的趴在床边,守在母亲身边心里才算踏实下来。 爱妻入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