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婳儿没想到郝溢丰会这么大逆不道的对她,当天晚上就躺在床上没下来吃饭,郝粤天也留在医院里没有回来。
说是二老爷的病情有所好转,但还不能离开人,郝粤天几个兄弟姐妹都没有走,都留在医院里照顾。
宁婳儿没有下楼吃饭,楼下郝溢庭和郝溢丰兄弟两个面面相觑,各自为盟。
郝溢鸣下楼没看见宁婳儿,问郝恩希。
“婳儿不在么?”
“一直没下来,在楼上呢,说是不饿,不吃了!”郝恩希正打算去楼上看看,郝溢鸣转身迈步朝着楼上走去。
站在门口郝溢鸣敲了敲门。
楼下的两个兄弟头抬头吵着楼上看了一眼,但很快又都收了回来了。
郝恩希也迈步去楼上,三哥敲不开,她也敲了两下。
平常婳儿不是这样的。
“婳儿,你身体不舒服么?”郝溢鸣不放心在门口问,听见是郝溢鸣的声音,宁婳儿才从被子里睁开眼睛,抬头看了一眼门口的门板,才从床上下来。
本打算去门口开门,走了一半的路转身又回去了。
郝溢鸣听见里面有脚步的声音,但走到一半又停下了,斜飞入鬓的眉动了动,转身拉着郝恩希朝着楼下走。
“可能是不饿,我们先吃。”下了楼郝溢鸣马上去洗了手,坐下看着大哥二哥。
觉得今天的这事有些奇怪,好好的怎么都回来了。
晚饭吃过郝溢丰没走,郝溢庭也没走,郝家一下子几个子女都到齐了。
兄弟几个都坐在楼下,双胞胎姐妹也都没有回去。
五个人坐在客厅里面除了郝卓新又些话说,其他的人都沉默不语,就是郝溢鸣今天也显得话少。
十点左右郝溢庭起身回去休息,跟着郝溢丰也起来回去休息,郝恩希担心宁婳儿去了厨房,郝卓新典型盼着宁婳儿出点什么事,一点不关心宁婳儿的死活,吃不吃饭也都不是什么大事,转身回了自己的房间。
楼下剩下郝溢鸣一个人了,郝溢鸣起身去了趟厨房,开了冰箱拿了一个有红又大的苹果洗了洗,郝恩希睁大眼睛看他。
“三哥这么晚了还要吃苹果?”
“给婳儿吃。”郝溢鸣洗干净苹果朝着郝恩希看了一眼,顺便走过去看了一眼郝恩希手里的粥,两个人相视笑了笑,去了三楼看宁婳儿。
“婳儿,睡了么?”
郝恩希在门口朝着里面问,宁婳儿看向门口,忙着擦了擦脸上的眼泪,起身去门口开了门。
结果门开了不光看见郝恩希一个人,郝溢鸣竟然也在。
宁婳儿微微愣了一下,让开把两个人请了进去。
一进门郝溢鸣就看出来了,宁婳儿哭过。
“出什么事了?”门关上郝溢鸣问,宁婳儿摇了摇头,勉强笑了笑:“没什么,想家了。”
想家了?
郝溢鸣看着,抬起手把宁婳儿的下巴抬起了起来,左右两边看了看宁婳儿的脸。
“都哭成这样了?”
“三哥。”
郝恩希被郝溢鸣的举动吓了一条,郝溢鸣松开手看了一眼,不经意的,眉头都没动一下。
“怎么了?”
“没,没怎么。”郝恩希觉得,郝溢鸣不应该抬起手捏宁婳儿的下巴,郝溢鸣到不觉得什么,随后坐到一边去了。
手里的苹果扔给宁婳儿:“特意给你洗的。”
低头宁婳儿看了一眼,忽然想起小松鼠偷吃苹果的事情,不自觉的就笑了。
宁婳儿笑了,郝溢鸣也就没事人的站了起来。
“一会我还有事,先走了,有事打电话给我。”郝溢鸣说着去了门口,宁婳儿就问了一句:“这么晚了,你还出去?”
“嗯,我去帮帮忙。”出门前郝溢鸣回了一句,宁婳儿看着门板,不自觉的就想到山顶餐厅那边去了。
郝恩希端着饭碗给宁婳儿送了过去,宁婳儿一小口一小口的捧着碗吃,吃完了,郝恩希才放心出去。
等人都走了宁婳儿站在房间里看了一会,换上衣服从楼上悄无声息的下来。
快十一点钟了,别墅里大部分的人都已睡熟了,宁婳儿轻手蹑脚的从楼上下来,根本就不会有人发现她从别墅里溜了出去。
问题是到了门口怎么出去。
宁婳儿站在门口正站着,一个人从身后把她拉扯到边上去了,宁婳儿吓得连白,慌忙的抬起手用力打对方,打了半天对方没反应,宁婳儿把紧闭的双眼睁开了。
结果,眼前的人竟然是郝溢鸣。
透过皎洁的月光,宁婳儿清楚看到眼前的人是郝溢鸣,不是别人,心口这才松了口气。
“你怎么出来了?”宁婳儿歇够了,郝溢鸣才问她。
宁婳儿纠结着:“我睡不着。”
郝溢鸣愣了一下,到底还是个孩子,贪玩!
“你睡不着你跑出来干什么,给人发现怎么办?”
“没人发现。”宁婳儿还为自己争辩,郝溢鸣差点笑出来。
“本少爷不是人?”好气又好笑的,郝溢鸣都不知道该说宁婳儿点什么好了。
宁婳儿低着头,想着怎么答复。
“我去开车,你小心点。”转身郝溢鸣朝着车库的方向走去,宁婳儿躲在边上一动不动。
本身宁婳儿长得就娇小,此时躲在一旁,根本没人发现。
郝溢鸣把车子开过来,大门打开之际,宁婳儿像是小兔子似的,出溜溜跑了出去。
郝溢鸣车子里扫了一眼,看见人出去了,才把车子快速的开了出去。
开出去了也没马上就停下,还是开了一段路,停下等着宁婳儿。
宁婳儿平常也不是喜欢走路的人,进出都有车子车接车送,又不是个运动爱好者,体力上不行,走夜路也不行。
胆子小的针鼻那么大,走路也够慢了。
郝溢鸣等了一会没看到人,推开车门下来沿着来路找。
“我就见过蜗牛慢慢爬,还没见过人慢慢走,地上长金子了?”一见面郝溢鸣就调侃,宁婳儿抬头白了他一眼。
“你才是蜗牛,你见过我这么大的蜗牛么?”宁婳儿还不服气了。
“以前是没见过,现在见到了。”转身郝溢鸣笑的一脸灿烂夺目,迈步朝着车子前面走。
到了地方,随手拉开车门,把宁婳儿推进车里,两个人一块朝着山顶方向去了。
半路上,宁婳儿就睡着了,呼呼的小样子看的郝溢鸣有些发呆。
宁婳儿就是长得太好看了,要不然也不会让二哥和大哥都一天天往家里跑。
说起来,女人是红颜祸水的这句话,也是有根有据的。
车子停下,郝溢鸣看了一眼时间,在不把人叫醒,恐怕醒了就要直接会去了,来不来这趟也就没什么意义了。
郝溢鸣今天之所以会这么晚了回去餐厅,就是因为今天晚上餐厅有人在这边包场,人手不够才找的他。
打电话来的时候都八点多钟了,郝溢鸣本来打算早点走,宁婳儿不吃不喝他不放心,才耽误到了这时候。
经理那边说了,要晚上三点才结束,餐厅的人手本身就不够用,平常为了节省开支,根本就没有几个人。
眼下要找人根本也找不到,为了不耽误人家的事,只能打电话找人过来帮忙了。
第一个要找的就是郝溢鸣。
敲了敲车窗,郝溢鸣把睡的迷迷糊糊的宁婳儿叫醒了,宁婳儿稀里糊涂的,还以为自己在自己的床上呢。
看到郝溢鸣了,还问:“你怎么在这里?”
“那你说,我该在哪?”郝溢鸣解开安全带下了车,先把自己的外套脱下来,随手拉开了宁婳儿那边的车门。
也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宁婳儿差点没栽倒车子下面去。
好在还有安全带,不然真要出大糗了。
“到了?”下了车宁婳儿也基本上想起来是怎么回事了,站在车子边上问郝溢鸣。
郝溢鸣一边锁车一边回答,节省了不少时间。
“会洗碗么?”一边走郝溢鸣一边问,注意已经打定了。
宁婳儿想了想,看看自己的手:“我不会。”
“可以学。”
“学不会呢。”
“没有学不会的。”
郝溢鸣说这种话的时候绝对性的不是在说说,但是当实践就在眼前的时候,郝溢鸣绝对相信,这世界上确实有一种人,笨的没办法相处下去。
“你该去后面看看,再这么下去,估计明天又要置办新杯具了。”经理伺候完下面的那些祖宗们,放下手里的托盘和郝溢鸣说。
好移民正低头给人调酒,听见说了,抬头看了一眼,把手里的酒瓶放下,擦了擦手朝着后面走去。
结果进了门便开始头疼,好好的地上全是水,杯子碎了一地。
正看着,啪的一声,宁婳儿手里的一个杯子滑了,又掉到地上去了,结果摔得粉碎。
宁婳儿的小脸上一片悲剧,这到底是怎么了,她已经很小心了。
当即,宁婳儿做了一个很难看的哭脸,洗杯子好累。
小小的叹了口气,比起留在郝家提心吊胆的睡不着,她还是觉得在这里洗杯子比较好。
总算是做了一件有意义的事情。
摇晃着小脑袋,宁婳儿继续洗杯子,洗好了一个,把全是泡沫的手伸进盆子里,从里面把杯子拿了出来,准备放进清水冲洗的时候。
‘啪!’又碎了一个。
顿时,郝溢鸣的脸上气的只抽,这是洗杯子还是摔杯子?
宁婳儿稍稍愣了一下,无可奈何的继续洗杯子。
一旁,郝溢鸣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大不走去,弯腰把宁婳儿拦腰抱了起来,宁婳儿哇啦啦的大叫一起。
抬头:“咦……” 爱妻入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