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涣为了能有个住的地方,一晚上没消停,满江不给面子出了名的不近人情,郝溢庭车里有人,打扰了郝溢庭林涣吃不了兜着走。
能下手的只有韩六月,韩六月又是那种不上道的人。
林涣说破了天,林涣连点反应都没有。
林涣被蚊虫给咬了一身的包,早上了还在叫嚣。
为了这事,韩六月直接走人,都没理他。
“女人就不是什么好相处的,不男不女的更是。”林涣看着走远的韩六月,念念叨叨。
满江斜了他一眼,上车也走了。
快要到徐艺嘉的生日了,每年的这个时候满江都会准备一份生日礼物,今年也不例外。
人都走了,林涣也觉得没意思,找了辆车子把他给送了回去。
宁婳儿此时才看出来,就剩下她和郝溢庭两个人了。
宁婳儿早上还没有吃早饭,昨晚也没有吃,此时要问宁婳儿最想做的一件事,莫过于吃早饭了。
肚子咕噜噜的叫唤,她多想马上回家,但鱼汤的主人邀请她和郝溢庭吃饭,她就动心了。
就算是要走,等吃了饭在走也不迟。
何况这里这么美,走走也无妨。
现在都八点钟了,就是回去也上不了课了,何况就是回去了,她也不见得真的回得去学校里面。
宁婳儿突然觉得,她是个及其不务正业的人。
上学没有几天,就开始一天天的逃课。
今天不是去个郝溢鸣加油,明天就是来钓鱼,时不时夜里还跑出去防风。
她就如同是脱缰的野马似的,拴都拴不住。
以往宁婳儿也没觉得自己是这样的人,此时看自己真是无可救要了。
不过渔家的鱼倒是很好吃,饭菜也可口,宁婳儿一边吃一边点头,对方问好不好吃,宁婳儿便说好吃。
吃过饭宁婳儿跟着郝溢庭出来,除了们就听郝溢庭说,要在这边钓鱼。
宁婳儿纠结着眉头,她不会钓鱼的。
“不会?”郝溢庭穿着一件白衬衫,宁婳儿肩上披着他的外套。
水边上的关系,这边的气温相对低,如果是靠着水边走,会觉得更凉爽。
今天又是阴天,天气要下雨的样子,气温相对低了很多。
宁婳儿没回答,撇了撇嘴,不会钓鱼有什么稀罕。
“你在家的时候家里人没有会钓鱼的么?”郝溢庭也只是随口问问。
女孩子喜欢钓鱼的本身就不多,这种精中求细的事情,其实大部分男人也都不喜欢。
只有那些心理总是在不断想事情的事业型男人,才会喜欢钓鱼。
“我爸爸喜欢,我不喜欢。”宁婳儿迈步便走,脚下一滑,差点摔倒,幸好郝溢庭眼疾手快,要不然肯定摔倒水里去了。
一转身郝溢庭把宁婳儿给拉住了,但也搂到了怀里。
宁婳儿脸上一白,彻底没了反应。
郝溢庭想起在船上的那段日子,不有的温柔许多。
“小心一点,今天的天气不好,真掉下去,你会感冒。”慢慢的把手松开,郝溢庭显得十分的关系。
宁婳儿退后了两步,停下把脸转开了。
“我们什么时候回去?”宁婳儿吃饱了就想要回去。
“钓了鱼回去。”郝溢庭说着伸手拉了宁婳儿的手腕一下,宁婳儿小身子骨哪里经得起郝溢庭这么拉着,感觉踉踉跄跄就跟着郝溢庭去了。
走过鱼塘边,渔家给了郝溢庭一艘看上去十分简陋的小船,不过小船里面倒是很干净。
不光是有装鱼的桶子,做的用的,就连钓鱼用的饵都给备齐了。
宁婳儿一开始不上船,说什么都很危险,站在鱼塘边上就是不下去。
郝溢庭难得这么好的耐心,颇感好笑的脸。
“你下来,我接着你,不然一会我不带你回去。”郝溢庭也只是吓吓宁婳儿,宁婳儿才不相信。
不过渔家也劝她:“没事的,你上去就知道了。”
都劝,劝了好久宁婳儿才小心翼翼的把手给郝溢庭,这才上去。
坐下了,宁婳儿就不敢动弹了,双手紧紧握着两边的船沿,大气都不敢喘,吓得小脸苍白。
郝溢庭转身坐着准备工作,看到宁婳儿吓得不行,不但没有安慰,反倒过去亲了宁婳儿的小嘴一下。
宁婳儿当场石化,瞬间成了一只张牙舞爪的小狮子。
“郝溢庭。”瞪起双眼,宁婳儿指着郝溢庭,郝溢庭答应着,低头看鱼饵。
宁婳儿见他不理,有点恼怒,打算过去教训,竟发现郝溢庭手里的鱼饵扭动了两下,顿时石化没反应了。
“什么?那是什么?”宁婳儿惊叫。
郝溢庭抬头看了一眼,“蚯蚓。”
“蚯蚯蚓?”宁婳儿的脸更白了,她就害怕蚯蚓。
“你快拿走,我害怕。”宁婳儿忙着说,郝溢庭却忍俊不禁。
“怕什么,给鱼吃,也不是给你吃。”郝溢庭弄了弄,掺上另外的东西,直接挂到鱼钩上面。
小船的小面有个控制的档,郝溢庭用脚登了一下,小船慢悠悠的朝着鱼塘的中心驶去。
宁婳儿原发的紧张,目光左右徘徊。
但很快宁婳儿就发现,越是到了鱼塘的中央,周围窜出来的鱼越是多,多大个的都有,正跃跃欲试似的朝着睡上翻腾,好像是着急着要上船一样。
宁婳儿瞪圆了眼睛揪着去看,郝溢庭一路上开始弄他的鱼饵。
“我们不在这里钓鱼?”
到了鱼塘中心,宁婳儿以为要停下了,小船却朝着另外更远的地方去了。
“这边都是鱼,钓上来了也没意思。”郝溢庭准备好,看向宁婳儿,把手在小船上的一个小水桶里面洗了洗,甩了甩手上的水,送给了宁婳儿。
宁婳儿讶异的朝着郝溢庭看,而后嫌弃的把脸转开了。
“你哪里最不安全,你过来,坐到我身边。”郝溢庭再次提醒,宁婳儿马上看了看两旁。
其实她不知道郝溢庭说的是不是真的,但还是把手给了郝溢庭。
就在迈步要过去的时候,郝溢庭的手明显有过松动,宁婳儿担心郝溢庭把她给放开,忙着握紧,一步过去。
结果她一步没稳,反倒是吧郝溢庭给扑倒了。
郝溢庭忽然就没了反应,身体跟着躺在了小船上面。
小船虽然不是很大,但也能承载三四个人了,此时郝溢庭刚好给宁婳儿扑倒在地,仰躺着。
宁婳儿惊呼着趴在了郝溢庭的身上。
郝溢庭睁开眼看着,手不自觉的把宁婳儿给搂住了。
“婳儿!”
“我不是故意的。”宁婳儿的脸都红透了,忙着从郝溢庭的身上要起来,却给郝溢庭一把搂住了。
宁婳儿红着小脸不知道如何是好,郝溢庭翻身从下面到了上面,手掌轻轻的磨砂着宁婳儿的脸。
“我是真心的。”郝溢庭忍不住朝着宁婳儿亲去,宁婳儿马上躲开了,但这个吻还是落在了宁婳儿的脸上。
宁婳儿抬起手想要推开郝溢庭,郝溢庭反倒又亲了几次。
宁婳儿被吓得手足无措,呼呼喘气。
小船晃晃悠悠的一路摇晃着,一直荡到要去的地方。
下穿停下了,宁婳儿的脸已经给郝溢庭亲了多少口。
宁婳儿一直推,却怎么都推不开,直到郝溢庭低头吻了她的嘴,吻够了才慢慢离开。
宁婳儿当即黑了脸,抬起手给了郝溢庭一巴掌。
只可惜宁婳儿没什么力气,打完了也没有多疼,郝溢庭仍旧压着她不起来。
“你起来。”无奈宁婳儿只好商量。
郝溢庭玩世而笑:“你叫我名字我马上起来。”
宁婳儿想要翻白眼,却冷冷的把脸撇开了。
“你不说我还亲。”郝溢庭抬起手摸了摸宁婳儿细致的肌肤,宁婳儿气的马上打落了他的手。
“不要脸!”宁婳儿开始后悔上船了。
“嗯。”郝溢庭答应着,忽的笑起来。
宁婳儿眉头紧皱,不明白有什么好笑的。
气愤归气愤,最后宁婳儿还是屈服,叫了郝溢庭。
“我叫了你就起来?”
“你叫了我就起来。”
“一言为定。”
“绝不虚言。”
宁婳儿努了努嘴,手还推着郝溢庭,半天了才很小声叫了一声:“溢庭。”
郝溢庭明显的愣了一下,第一次听她叫他,羞得脸都红了。
低垂着黑漆的眸,郝溢庭愣了愣,“我没听清。”
其实是听清了,只是太好听,他还没听够。
宁婳儿纠结,咬了咬嘴唇,怎么感觉这个名字在心里已经烙印了很久一样。
轻轻撩起眼眸,宁婳儿看着郝溢庭,忍不住咬了咬嘴唇:“溢庭。”
这次也没有大多少,但郝溢庭已经没有借口在听了,只好依依不舍的从宁婳儿山上起来,顺便把宁婳儿带进怀里。
宁婳儿还没来得及躲开,人就又撞到郝溢庭怀里去了,当即有点恼怒。
抬起手打了郝溢庭两下,郝溢庭却全然没有在乎,随着小船在水中荡漾着,将宁婳儿紧紧的搂着。
“婳儿。”
宁婳儿突然有一种感觉,郝溢庭已经误会她什么了。
“郝溢庭。”宁婳儿抬起手拉扯了郝溢庭两下,郝溢庭却没放开的意思。
“你说你起来的。”现在又不起来了,还说不虚言。
“我没说我不抱着。”
郝溢庭心情大好,抱着宁婳儿在小船上面摇摇晃晃。
宁婳儿心里郁闷,推不开,也逃不掉,心中的郁闷无处发泄,忽然来了脾气,抱住郝溢庭狠狠的咬了一口。 爱妻入骨